只不过此刻黄花狸说这句话,并非颂扬先生带来的这场盛世,更主要在后面一句话——阿猫阿狗都能跳出命运长河了——它把‘阿猫’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躺椅上。
先生脸上用来覆面的书已经从《金瓶梅》换成了一本《金匮要略》,不变的是书下那断断续续、细微却又绵长的呼噜声。
他或许听到了花猫的嘀咕,或许没听见。
对他而言,大巫师或者古老者、在时光与命运长河内外,并无太大区别,也不需格外关注。
求真得真,此刻对他最大的真实就是书底那惬意的呼噜声。
黄花狸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愤愤不平的把爪子塞进先生常用的小茶壶里,还充满恶意的搅了搅。
想到一位古老者之上的存在或许会喝自己的洗脚水,花猫心底顿时充满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