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你怎么就这很狠心呢?我都这样低三下四地求你了,你还不能原谅我么?我相信你心里还有我的,是么?是么?!”女孩一把抱着陆川,眼睛直直地盯着陆川,就像要钻到他心里一样。
“你觉得自己委屈可以不用求我啊!那个人呢?你不是有那个人了么,还回来找我干嘛?我都是被你不想要的人了,对你还有什么价值,就算我心里还有你,但那只是以前的你,而且是已经不存的你。现在,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
“怎么?你有人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有人了?”女孩恐惧地不停追问着陆川。
“你管我有没有人?有和没有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对你没有任何义务,有和没有是我的自由!”
“那就是有了?!告诉我,是不是刚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不是?”
她指的就是白丽丽。第一眼她就看到白丽丽被陆川扶着往出走,当陆川低走路的时候,白丽丽沉情而温柔地低望陆川的时候,正巧被这个女孩看见了。女人的直觉是相当准确的,她坚信这个女孩是喜欢陆川的,而且这个女孩比自己漂亮,身材又比自己好看。最重要的是,在她临出门前最后望自己的那一眼,已经很明显的传递出强烈的敌意,就好像陆川那时在车站瞪着她的那一眼一样!
陆川想不到她会提到白丽丽,而且非要自己承认白丽丽就是她所说的那个女人。陆川本不想把个人感情牵扯到工作中来,可是却被她生生地把全陪拉了进来。这纯属是女人失去理智下的无理取闹,如果再这么纠缠下去,搞不好她会跑到车上把白丽丽拽下来,那事可就闹大了。
陆川一把推开了女孩儿,指着她狠狠地说:“那是我的全陪,我跟你说,我就算是没女人也不会再要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再跟你说,这事今儿就到此为止,我没功夫跟你浪费时间。看见没有,我那儿还有一车客人等着我呢,你要再闹下去,我的客人可等不了,我正工作,请你离开!”
陆川话音刚落,一个喝醉的男人从酒店大门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嘴里还喊着:“悦玲,悦玲,你在哪儿呢?”
女孩听到这个男人在找她,赶紧转身擦干了眼泪。
陆川见状气更不打一处来,原来那个男人正是一年多前从他身边勾走自己女朋友的那个狗东西,原来他们还在一起。我靠,悦玲啊悦玲,你***的搞什么搞,这明摆的还跟着这个狗东西,怎么还跑来要我原谅。我刚才***差点就坚持不住了,还以为你跟这****的一刀二断了呢,原来还是鬼混在一起。****,谁给我一刀,我劈了小个泡的!
陆川一见是这个男人,转脸就瞪着女孩——这个女孩就是那个男人口中叫到的悦玲,陆川的前任女朋友。“这***的是怎么回事?这小个泡怎么会在这儿?你还跟他在一块?”
悦玲本以为偷跑下来不会被发现,可谁曾想到那个男人会追出来。此时的她面对自己的前任和现任男友,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知道陆川的脾气,如果这两个男人真的面对面碰上了,陆川说不准一激动就会动手打了那个男人。这怎么办,这怎么办?
陆川见这个男人醉熏熏地样子真是怒火中烧,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他恨不得一把揪过这个狗娘养的玩艺儿把小个泡的骨头一根根地都撅断了!正当他动身欲前的时候,悦玲一把抱着了陆川急切地说:“陆川,陆川,你不冲动,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你相信我,千万别去找他,以后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
陆川一把推开了悦玲,十分懊恼又十分不解地瞪着悦玲:“还解释个屁呀解释,他是谁?他怎么会在这儿?他怎么会喊你的名字?这***的不是明摆的事?我要信你我就是个愣球!”说罢,陆川转身就要向那个男人冲去。
正在这个时候,从远处停车场上,一阵沉闷的喇叭声唤醒了陆川的理智。原来,白丽丽自从上了车以后,就一直在车头处关注着陆川两个人的一举一动,虽然陆川特意找到那个能避开旅游车视线的角落,可是架不住白丽丽心有所想,即使再隐闭,也会看得清楚。当她看到事态快地失控的时候,提示了司机按喇叭叫导游。当然,司机和前排的客人正在聊大天,除了白丽丽,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外边发生的事情。
陆川走了几步,被车笛声叫住,他心想 “不行,不能冲动,冲出去就被客人看到了,不行,不能再纠缠下去了。”于是,他转身回到悦玲面前说:“我跟你说,我不管你跟那狗东西现在是什么关系,总之,我和你已经结束了,以后再也别来找我,我也不会再见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陆川转身走了。
悦玲站在原地,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她无助地喊了一声:“陆川!”然后木然地抱着双膝蹲在了地上。
陆川走出十几米,看到那个男人站在酒店门口抽烟,还四下东张西望,他肯定是还在找悦玲。说真的,如果不是在带团,陆川肯定要上去抽他一顿。可这次又和上一次碰面一样,他身不由己。陆瞪着那个男人,向旅游车走去。那个男人好像也察觉到陆川的存在,男人是雄性动物,天生骨子里就有争勇好斗的基因,如果身边出现了对手,即使看不到,也会本能地感觉到那股杀气的存在。他举着手中的烟,远望着陆川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