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长吁出一口气,将视线从那画上抽离回来,垂眸道:“朕查了三年,却也是只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也越发觉得顾家一事定有玄机。”
“所以,朕信你,顾业。”
顾长歌抬头对上百里荣晨的如炬目光,心头一跳,真的只是一些蛛丝马迹吗?
未必。
百里荣晨的能力她是知道的,绝不会查了三年还没有收获,左右不过是里面掺和了一些不能让她这个“外人”知道的秘密,这才半真半假的隐瞒着。
这没什么不对,毕竟她也是这般心态重新面对百里荣晨的。
谁也指责不到谁,谁也没资格指责。
我们的关系,被利益纠葛、倾轧心机重新定义为虚情假意。
我不难过,也没有失落,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