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也未否认:“那徐纵年纪一大把还不消停,我才不愿意陪那种女人。”
穆不韪调笑道:“老一点不是更有经验?”
“讨厌!”那男子娇喝一声,说道:“你们女人都喜欢年轻力壮的男人,难不成我们男人便不是如此么?”
“这个地方除了金寰宇之外大概没一个好东西了。”穆不韪说道。
那男子深感赞同:“对!你也不是好东西。”
穆不韪洒脱问道:“那两个只知道下棋的老头难道也如此不正经?”
这一刻穆不韪终于将话题引到了正轨。
“人不可貌相!那两个老东西可远非表面那般正经,他们俩和徐纵徐横不知道暗地里苟且过多少次了,我都不想说,你可要叫你那位朋友小心一些,这两个老头色着呢。”
穆不韪牢记在心。
“难道就没人可以制衡那两个老头?任由他们乱来?他们的修为这么高么?”穆不韪开始套话了。
听到穆不韪忽然提及两个下棋老人,前一秒还热情似火的男子突然便静默下来。
穆不韪同样心头一跳,看样子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那两个下棋老人定然有鬼,否则这鬼地方的每个人又为何会谈虎色变?
“那两个老头修为比金寰宇还高?”穆不韪知道此地修为最高的人乃是金寰宇。
男子不说话。
穆不韪再次问道:“你可知那两个老头是何修为?斗仙?斗神?总不可能是帝之不朽吧?”
男子还是不说话。
“你什么不知道?”穆不韪道:“你可知他们姓甚名谁?”
男子终于说话,不过说的话却不是穆不韪想听到的:“不知道。”
“那他们是何时来到此处你总该知道吧?”穆不韪问道。
男子道:“我来这里的身后他们便在了。”
“那你是何时来的?”
“三年前。”
“怎么来的?”
男子沉吟了一下,说道:“与你一样,稀里糊涂便来到此地。”
穆不韪道:“你这么年轻力壮,修为也不低,若是到了外面定可一展拳脚,天高任鸟飞,难道你就甘愿屈居于此?”
男子无奈道:“都已经到了此地,就算我不想又能如何?只有认命才能开心的活下去。”
穆不韪不说话了。
这时候男子又忽然攀上穆不韪的身体:“今天大家就开开心心的玩,为何要讨论这些烦心事?”
说着男子便极尽风骚,在穆不韪面前上下齐手,这时候穆不韪忽然痛叫一声,惊了一下男子:“怎么了?”
穆不韪移动了一下身子:“受的伤还未痊愈,你碰到伤口了。”
其实穆不韪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如此行事只是因为穆不韪不愿随便而已。
..........
另一房中,云韵双目无神,傻傻的瞧着桌上饭菜。
饭菜很好,可云韵的心情却不怎么好,穆不韪已经消失太久了,在这样的地方两人本就相依为命,一方若是消失,另一方必然会受不了。
正在云韵焦急时,房门开了,是穆不韪。
“你回来了?”云韵假装自己很淡定,好似对穆不韪的一切漠不关心。
穆不韪点头笑道:“嗯。”
云韵指着饭菜,问道:“你在外面吃过了?”
天知道云韵问出此话时是何种心情。
穆不韪似乎没有感觉到云韵的异样:“还没吃呢,你呢?为何不先吃?”
云韵有些慌张:“我……还不饿。”
穆不韪坐了下来,云韵拿起碗给她盛了一碗饭,道:“菜都凉了,随便吃点吧。”
这一刻穆不韪忽然觉得很安心,有一个和自己生死相依的伙伴的确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她看着房间,看着云韵,她忽然觉得这件事好像也没那么糟了。
云韵则是低头不语,不知心事为何。
半晌,穆不韪忽然说道:“为已经将整个院子量过了。”
“哦?”云韵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她抬起头,很是惊奇。
穆不韪说道:“每一间房的大小都一样,我量出来的距离却多了两间房,可是这两间房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出来,你说奇不奇怪。”
第六日!
云韵和穆不韪已经来到此地整整六日,这一日清晨,穆不韪早早的便爬了起来,今日她要做一件事情,一件很冒险的事情。
她要去会一会两个下棋老人!
庭院的大树上,鸟儿叽叽喳喳,似乎在欢迎穆不韪,树下有一石圆桌,桌上摆着一个棋盘,蓝衣老人和红衣老人正紧张对局。
风吹木叶,流水潺潺,任何的声音都足以令人沉醉,可穆不韪却偏偏不愿沉醉,她好似在靠近死亡一般,很是小心。
靠近棋盘,那两个老人罔若未闻,他们好似完全沉浸在对局之中,一点也察觉不到旁人靠近,更不担心旁人会痛下杀手。
就这般,穆不韪三两步便已经靠近棋盘,在距离棋盘仅有五步之遥时,穆不韪忽然双脚不稳,一股磅礴的杀气席卷了穆不韪全身,这股杀气正是从棋盘传来。
这二人在外界必然屠杀过数以万计的人!
这是穆不韪得出的结论。
顶着杀气,穆不韪距离棋盘已经仅有一步距离,这时候穆不韪再不前进,两个老人死死盯着棋盘,完全不看穆不韪。
也正是此时,一个酒壶忽然悬空而来,与几个酒杯一齐停留在石桌上,就在穆不韪身前!
这场面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