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嫡一脉的族老们当即说道:“四长老,这话可不能乱说,少主何时说过要娶郝连珠为少夫人?你这话可不敢乱传,省得被人误会就不好了。明明是郝连珠要解除婚约,改嫁给少主,这事是郝连珠一厢情愿的事,关少主什么事!少主并不知晓这件事好嘛!”
这话说的,很不客气。
郝连族长脸上有些挂不住,他道:“不知此事,各位族老商议的如何了?”
“没得商量,郝连珠是百里风未过门的妻子,不能再与别人纠缠不休。”自立为嫡一脉的族老说道。
“郝连族长看向保嫡一脉的族老们,他道:“各位族老,支持百里风的族老们拎不清,那么,你们呢?”
保嫡一脉的族老们纷纷对视,不由得苦笑。
少族长的亲事,可不是他们能做得了主的事。
大长老说道:“此事事关重大,少族长吩咐,若无他的首肯,不得胡乱给他定亲。”
郝连族长凝眉,没料到事情这么难。
在他的想法中,只要他一开口,保嫡一脉的族老们定会欢呼鼓舞地答应下来,毕竟郝连族势头正猛,不是毓家可比。
而且,自家女儿的口碑,在百里城一向是出奇的好。
大家闺秀、国色天香、知书达理。
谁不说他郝连家的明珠是真明珠!
“你们就做不得主?”郝连族长不死心地问。
大长老苦笑道:“我们倒是能做主,但毓家小姐就是例子。所以……”
大家都懂!
大长老提议道:“不如,郝连族长派人去问少主的意见,毕竟郝连小姐在各个方面,都可称作是咱们百里城闺秀中的第一人。”
“听说贵族少主在外界历练,在那个大邹小国做左丞相?”郝连族长问。
“正是。”大长老道。
“如此,那本族长便派人去一趟大邹京城,问上一问。”
郝连族长才说完,便遭到了自立为嫡一脉族老们的反对,“郝连族长,做事不要太过分,郝连小姐已与百里风订亲,断没有一女嫁二夫的道理。”
“一家有女百家求,我郝连家就珠儿这一个嫡女,自然要让她嫁给最好的那个。”郝连族长道:“珠儿与百里风的婚事,就此作罢!当初的定亲信物,本族长已经带来,咱们快换回各自的信物吧!从此嫁娶两不误。”
“你欺人太甚!”自立为嫡一脉的长老看向被郝连族长放在桌子上的信物已经生辰八字,纷纷暴怒起来。
“诸位族老,你们的反应,太过严重。”郝连族长道:“这样吧!回头我在族中挑一个庶女嫁给百里风,庶子配庶女,刚刚好。”
二长老道:“呸!百里风是诸位族老当做嫡子培养,岂是你家庶女能配得上。”
“再是用嫡子培养,也改变不了那血脉中的低下。”郝连族长很不客气。
他道:“四长老,当初的交换信物,可是给您老了,您赶快把信物拿来,本族长还有要事要做,耽误不得时间。”
“没有!”四长老也没好气地说道:“有也不给,百里风是不会与郝连珠退婚。”
郝连族长起身,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宣布我郝连一族的一枚血玉丢失。”
血玉便是珠儿的定亲信物,而珠儿的生辰八字,则是府中管家代笔所书,都不碍事,百里族既然想留,那便留着,没什么大不了。
郝连族长离开前,不忘看了大长老一眼,道:“大长老,若是百里少主答应与珠儿结亲,你们可不许反对。”
“一定,一定。”大长老在内的众族老说道。
得了准信,郝连族长离开时的心情不算太差。
而自立为嫡一脉的族老们,却各个如吃了苍蝇般脸色那么难看。
大长老道:“郝连族如今势头正猛,他们要解除婚约,你们能有何办法?还不如趁着现在脸面未丢,先传扬出去是百里风先解除了婚约,而非是郝连珠把他给甩掉,如此一来,不就给百里风长脸了嘛!”
三长老也说道:“大哥说的极是,你们自己考虑清楚吧!虽说咱们党派不同,但终究是同源,理应要向着自家人,而非外人。”
自立为嫡一脉的助老门,纷纷看向代族长与二长老。
代族长苦笑道:“我只是代族长,没有好办法解决此事。”
二长老道:“老四,把定亲信物与生辰八字给郝连家送去,就说咱们百里家看不上朝三暮四的女子。”
“是,二哥。”四长老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如此做,他又叫上五十七长老与他一起退出议事厅,二人一同去往郝连族办理此事。
……
很快,百里风与郝连珠退婚的消息,如风刮一样,席卷了整个百里城。
众人纷纷议论:“怎么回事?听说是百里族先提出的解除婚约。”
“百里族先提出,依照郝连族的做派,他家能同意吗?能咽下这个哑巴亏?”
“咋地不能,连当初结亲时的定亲信物,都交换了过来,还有那生辰八字书,双方当场撕毁,郝连族一点为难的意思都没有。”
“你们说是否是百里风外出历练时,在外面有了喜欢的女子?所以才与郝连家的明珠退婚?”
“不会吧!百里风才走了月余而已,再者说了,谁人不知他最爱的人是郝连珠,曾说郝连珠是上天送他的最好的礼物,他会一辈子爱慕她,对她好,娶她为妻,与她生十个八个孩子。”有人说道:“这些全是他自己说的,没道理才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