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方人马即将要交战,在一触即发的时候,昏迷的郎将被提了上来,交到了霍思行手中。
“你何必要卷进这件麻烦中来,把他交给我,我包你性命无忧并还你清白!”鹰扬对着手提郎将的霍思行说。
“你不觉得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吗?”霍思行自嘲的笑道:“这样,你表哥还给你,我们出银月城!”
“你这是在找死,如果你踏出这银月城,那么你毕生都将受到官府通缉与追杀,你要知道我父亲可是很赏识你的,不然他也不会给你城主令!”
“城主的恩情我会记在心里,如果有机会我会还的!你就说你同意不同意吧!”
吴天然听到二人的对话很是震惊,原来这个人真的被城主授予过城主令,而旁边的逃犯更是震惊,想不通怎么上天打了一架,鹰扬的态度怎么就变成了这样。霍思行居然还有这样的背景,连城主都赏识他。
鹰扬听到霍思行的话后知道这事肯定谈不拢了,沉默了片刻说道:”那你杀了他吧!比起银月城的声誉,他做出这样的牺牲是值得的,我想即使他清醒着也会这样选择的!“
霍思行暗叫一声不好,鹰扬这是要拼命的节奏啊,小声的向身旁的人吩咐了些事情,然后手提郎将带领逃犯慢慢的向城门退去。
“下令吧!我虽是都护,官职要高于你,但你父亲的命令是让我来协助你,我想他是想给你个立功和锻炼的机会,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吴天然小声的对鹰扬说:“有时候一些牺牲是必要的,重要的事维护好银月城的声誉,这银月城能变成这样可是花费了你父亲半辈子的心血啊。”
鹰扬一咬牙,心里纠结道:“表哥,情势所迫,不是我不救你,是我也无能为力啊!不过我定会为你报仇的!”
“咳咳咳……表弟救我,我还不想死!”一道虚弱的声音从霍思行身边传来。却是昏迷中的郎将清醒了过来。
“哈哈哈,你听到了,他还不想死,他并不想为了你们银月城的声誉牺牲!”听到郎将的声音,霍思行心中狂喜。
鹰扬面目纠结,如吃了一只苍蝇一般,刚刚忍心做出决断,没想到他表哥居然特么的醒了,还开口否定了他之前说的话,这是响当当的一巴掌,直接打在了脸上啊。
逃饭们听到后,哈哈大笑起来,笑郎将要屈辱的求活,笑鹰扬那副尴尬的表情。吴天然被这一副局面搞的不知所措,要知道这郎将的家庭背景可不一般,又是城主的外甥,有些事不是他能插嘴的。而鹰扬身后的黑甲骑兵都愤怒的看着郎将,那眼神恨不得把他杀了,气愤他居然如此的贪生怕死。
“表弟,我真的不想死,咳咳……”郎将吐着血沫子乞求着说。
“那你看,他真的不想死!要不要来交换!”霍思行一边说着,一边带领逃犯们往身后退,很快便退到了城门边上,然后顺着城门前的台阶往城门上退。
事情出现转折,郎将的乞求令本来下了决心的鹰扬又陷入了纠结中,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只能跟着逃饭们前进,不让他们有办法逃跑。至于逃犯们要退上城墙,他也没有下令阻拦,至少上了城墙一会打起来,逃犯们就不会流窜进平民区和商业街,到时候在城墙上俩面夹击让他们无路可逃,接近百丈高的城墙必定成为他们的死地。
“他们这是要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后生吗?”吴天然见逃饭们退上城墙疑惑的问。
“自从他们跨出监牢的那一步,就一直在背水一战,我想他们是惧怕我们的骑兵冲击,要借城墙陡峭的台阶拖延我们的攻势!”
‘嗖’一道无形剑波冲射而来,射进郎将的胸口,郎将猛然间瞪大眼睛,满眼尽是不可相信的神采,然后无力的垂下了脑袋。
“是谁!”鹰扬猛然扭头顺着剑波遗留在空气中的灵力痕迹看去。可是入目空无一物,只是空档的广场,只有残破的地面和卷着沉土的风吹过。
吴天然冲鹰扬摇摇头示意自己也没有发现是谁。不过能在他面前毫无声息的杀掉一个人,这人的实力恐怕要远远高于他,所有并没有行动去顺着剑波的痕迹追踪。
“想必那人已经跑了,先解决了眼前的事再说!”鹰扬开口道。
“快快快,向上撤!”霍思行见手中的人质已经死了,当下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那一道剑波冲向的是自己,他跟们就没有把握躲过去。那道剑波来的太突然了使他根本没有察觉到,向来敏锐的意识也根本没有反应。
不过向来那剑波的主人没有直接攻击他,想来是有什么目的,只是现在手中没有了人质,鹰扬便没有了顾及,接下来恐怕要开始你死我活的血战了。
逃饭们快速的向着城楼上跑,鹰扬带领着骑兵向上猛冲,台阶虽陡,但对经过千挑百选的战马问题并不是很大,骑兵们很快就追上了逃跑的逃犯。
在霍思行的示意下,三个蕴境巅峰的逃犯留下来断后,阻拦快速追击的骑兵。
他知道他到底有几分本事,所有并没有想留下来呈英雄。
三个蕴境的逃犯也没有令他失望,只见三人灵力环身,一人持钢鞭另俩人手持从道路俩边拔下的画有苍鹰的战旗横挡在通往的道路。给骑兵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战旗乱挥遮蔽了战马的视线,任凭骑兵们怎么抽打,战马都不敢冲刺向前,一时之间倒是被迫减下了速度。
“吴叔,解决掉他们!”鹰扬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