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我们还在原地,飞哥他走路有一点儿像机器人,这么远的路;我又衣服被撕得胸前暴露无遗,就这样走回去还会让路人说是疯婆里,叫个的来!”阿兰对手机里面说。/p
\t“你干脆脱下衣服穿我的,让我都看得……”阿飞想说让我都看得要硬几几了。/p
\t阿兰羞羞答答地说:“飞哥,不要看,你都被人打得失血过多,要是‘走硝了’,阿圆以后会怪死我的,忍着点哈!”/p
\t多么聪明的阿兰,说话像哄小孩子一样,真让人中听。/p
\t“拿着。”阿飞在阿兰身后脱下自己的衣服给阿兰穿。/p
\t阿兰小有侧身伸手拿衣服,看到阿飞血流得一身到处都有,便正面脱下自己的衣服交给阿飞,一把把阿飞抱在怀里:“你是我看到世界上最勇敢的男人,今天你在我怀中是一个婴儿,你就一心享受妈妈的爱,不能想别的。也只是想而已,等你完全恢复了,我就是你老婆,懂得!”/p
\t……/p
\t她们在向前走动,远方的路上一辆的士在迎面驾来。/p
\t“你们这是?”的士司机看到她们一脸的怀疑。/p
\t“是被人打!”阿群说。/p
\t阿兰穿上了阿飞的衣服,这就显得这衣服有一点儿太小了,把阿兰的胸脯好像里面有一对非常好动的什么来着,把司机看得把头往回缩时,忘记了先把头低下再顺着窗口缩了回去,造成后脑勺直接打上窗框,痛得眼前如同蒙上了一块黑布,不得不在车上歇得停痛了再开车。/p
\t……/p
\t“阿飞,你是福祸一担挑,累不死算你是天命!”院长高胜六讽趣的说。/p
\t“男人难当,一个好男人更加难当。但是,人天生就是贱命骨头,没有一点压力就又感到太轻飘飘了,总是落不到实处。”阿飞靠在病床上说。/p
\t“他们都是一些什么人,好像打死了人不要偿命一样。”高院长在为他洗伤口。/p
\t“他们这种人还没有一个正确的称谓,是早先的农民,单干以后弄到了好多钱,就到城市来安家了,或者是跟儿女来到城市生活。/p
\t是他们的老婆或者娘,天天吃得不得消化,就猛然掀起一股‘广场舞’的浪潮。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的新名词。至于那些从农村来到城市的人,还没有人为他们取名字,应当叫他们‘赤足佬’吗?如同当年的‘赤脚医生’,指得就在农村行医的人。/p
\t就叫他们‘知了’算了。这是我的一个高中朋友说的,说知了是来源于泥土,这让我想到农民不也是来源于泥土吗?”高益飞说。/p
\t“我给你省掉一个字,就叫‘蝉’算了。这股风可能在一定的时候会自然平息,比如突然之间世界闹荒灾,饿得她们无精打采一个,或者世界大战降临,让她们每天只能顾得上提着自己的屎裤子东奔西走。呃,广场舞就这样让人忘记了。”高院长说。/p
\t高院长现高益飞的眼睛在看着一个方向似乎是呆,一看,心里不由得一阵酸,看到了处玉兰在门口想进来。说点什么好呢?/p
\t那就从本职出吧:“阿飞,我作为一个医生,这段时间可不要乱来哈!还记得你第一次来的时候吗?我说什么来着,结果你还真让女人害了,不是我现得早,你可能是下肢瘫痪了。”/p
\t说到这里,他眼睛的斜光看到阿兰离开了门口,就快交代的说:“这几天你不要让这女孩和你在这过夜,你这是头伤,得一次性治愈,不然会留下后遗症的!你这是粪坑里捞金子……”/p
\t高院长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兰已经把一盆热水打来了。/p
\t“你这要干什么?”高院长不知阿兰打水的用意。/p
\t“我要跟他摸一个澡,脏兮兮的……”阿兰说完就把脸躲藏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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