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荼见闻却是笑了,笑的栽倒在席上,众人被吕荼的模样给吓住了,这小屁孩失心疯了,不对,不对,这小屁孩要放大招,要放大招了?
了解吕荼的晏婴和孔丘相视一眼,心中皆哆嗦了一下,果然吕荼放大招了“哼,你们这些浅薄的人,爹爹的齐国看来之所以被楚国欺辱,全都是你们的错,你们的错”
“这?”齐景公不明白爱子的意思,脑门有点懵。不过荼儿说的话,寡人倒是爱听,齐国之所以出现的这么乱,这么累弱,都是这帮臣子的错,和寡人有什么相干?
“公子,这话何意?”孙书皱着眉,气的胡子乱飘。
晏婴和孔丘见了却是心里一凉,暗道,完了,完了,孙书你中计了,中计了!果然,吕荼图穷匕首见“荼荼问你们,一个国家之所以能兴旺靠的是什么?”
“人才,重用人才”孙书道。
晏婴赶忙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君主的贤明”。
吕荼看了一眼晏婴,岂能不知他打了什么主意,气呼呼道“人才像那明珠一样,爹爹就是发现那明珠的人,若想齐国充满着光亮,爹爹就必须找到更多的明珠也就是更多的人才,并重用他们。可是你们今日居然说爹爹叫你们来是荒芜政事,是小道,哼,当真十分的可笑!荼荼问你们,你们能解开此残局吗?”
“这?”孙书孔丘晏婴被吕荼的话打入了墙角,不知如何作答。
“哼,你们若解不开,或者说能勉强解开,难道不能说明摆此局的人是个人才吗?既然是人才,爹爹当然要把你们叫过来,共同考察此人,谁让你们是爹爹的心腹之臣啊?看来,荼荼是看错了”吕荼骂到这转回头对着齐景公道“爹爹,他们三个全都辜负了你的期望,荼荼以为要重罚他们,狠狠的重罚他们…”
轰!吕荼的话把几人脑中轰的稀巴烂,闹了最后这还是自己的不是了!
齐景公听在耳里喜在了心里,荼儿说的太好了,太好了,哈哈,你们三个也有今日,也有今日,爽快,爽快!
此刻齐景公是满面红光,嘴角处漏出美丽的酒窝来,“荼儿,不得无礼”说罢把吕荼拉在怀里,亲了一下。
孙书,孔丘和晏婴见闻气的鼻子没歪,好,好,都是我们的错,都是我们的错。见状三人无奈都把目光放在那残局上。
孔丘是三人中最不善长棋道的,率先摇了摇头,心中暗道或许这样的残局只有鲁国的那弈秋能解此局了!
齐景公见了心中既高兴又有些失望,高兴的是自己解不开,贤人孔丘也解不开;失望的是齐国三大棋手现在还剩两位,是他解开残局的最后希望了。
晏婴用手捏着眉毛思考着对策,良久之后叹息道“君上,婴勉可一试,但最多能得个平局。”
啊!齐景公大惊,就连堪称齐国国手的晏婴也只能面可一试,这摆出棋谱的人得有多厉害啊?无奈,齐景公把目光放投在最后的孙书身上。
孙书捋着胡须,眼睛眯成了线,突然他停下了,“君上,此人是个人物,把他叫过来,我倒要会会他”。
众人看见老孙书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皆是脸现喜色,齐景公一招手,外园执事走了上来,“去把摆此棋谱的人请过来”。
那外园执事听罢傻了,我去哪儿找去,我都不知是哪个天杀的无聊在墙上乱涂乱画?这不是没事给我找事吗?顿时执事的一张脸苦涩的跟苦瓜似的。
吕荼知道执事的无奈于是把原因道了出来,这下众人傻了!
齐景公皱眉道“荼儿,爹爹怎么觉得摆此棋谱的人和昨日教你授棋的人是同一人啊?”
吕荼点了点头也觉得是此种可能。
齐景公拍手道“执事,你去把外园内的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寡人要…”只是他的话还未结束,一个人从假山处走了过来,仲由一惊,但看见是一名白发老者后,才收起了板斧,用身体上前阻挡。
那人孰若无睹和仲由身体对撞了一下,仲由身体一震,居然向后退了一步,那老者也退了一步,两人对视着,都不敢小觑对方。仲由此刻板斧横在了身前,喝道“你乃何人?”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齐景公那边一行人,吕荼更是讶异的站了起来,“老爷爷,你来此做什么?”
吕荼话一落,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吕荼,吕荼脸红了一下便把当日见到肥童如何欺辱老者,自己如何把他救下的事讲来。
齐景公听罢有些埋怨爱子,荼儿的心太过仁慈了,若是此人抱着不轨,那荼儿岂不是要受到伤害了?
孔丘却和齐景公想的恰恰相反,他认为公子荼有智慧之心,更有仁慈之心,只要好好的琢磨,定是会美玉一块!想到此处,他内心好为人师之感更加热烈了。
那老者看向吕荼目光有些温柔,声音刚戾道“齐侯,孙国老不是要下棋吗?我过来是陪孙国老下棋的。”
啊!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那明明身体是名老者,为何他的声音如此的年青,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仙吗?
神仙一词经过齐景公的脑海,齐景顿时喜的如屁打似的。吕荼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己救回来的那老者竟然是那昨日授棋之人!
那老者欲前来,仲由却是横斧挡住了他“君上,此人来历不明,而且一身的力气不下于由,由不赞成孙国老与其对弈”。
齐景公闻言眉头一耸,仲由说的没错啊,若是此人过来有个好歹来,那自己和身边这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