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城门,吊桥被放下,叔孙辄和公山不狃带着残军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众军为这些人让开一条道路,很快这些人来到了吕荼的面前。
吕荼看着跪倒举起象征费国的户口典籍还有印章的头前两人,表情没有一丝变化道:“你们是何人?”
一人先说话,那人是叔孙辄。
“卑贱之人,叔孙辄拜见齐伯,哦,不,小人该死,是齐王”叔孙辄听到自己说错话,赶忙给了自己一巴掌,求饶道。
“叔孙辄?叔孙州仇怎么没有出来?”吕荼问道。
叔孙辄道:“那个贼逆,违背齐王的意志,还敢毒害齐王,已经被卑贱之人斩杀了”。
“斩杀了?那叔孙州仇是你什么人?”吕荼眉头一皱,问道。
“是卑贱之人的父亲,哦,不,卑贱之人,以有这样的父亲为耻辱,他不是我的父亲!”
众人闻言轰然,吕荼又问道:“不孝之人,当杀,可知?”
叔孙辄听到吕荼的话,顿时冷汗直冒叫道:“不孝当杀,可是不忠更当杀!”
“卑贱之人,忠于大王,忠于齐国,忠于天下大势,小恩小孝在其面前算得了什么!”
吕荼没有言语,他环视身边众将一眼,见众将都陷入沉思当中,嘴角闪出了一丝意味深长之色,然后又看向了旁边的公山不狃:“你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