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荼虽然不知这首义渠国风每一句具体表达的意思,但那音律吕荼是听明白了,悠久沧桑,绵绵情长,如泣如诉,和很多后世草原歌曲一样,感情深沉当中又有豪迈。
吕荼渐渐的迷失在国风中,他躺在了草地上,抬头望着蓝天白云,蓝琪儿很乖巧的坐在一边,拿着一把野花,轻轻的唱着。
静静的弱水就在她们身边流淌着,弯弯的,美美的。
晚上的时候,吕荼又被按进蓝琪儿的帐中。
蓝琪儿很是高兴,她环抱着吕荼,就像后世的女孩子搂夹着一个毛玩具兔子一样。
吕荼很无奈,看着蓝琪儿可爱的脸庞,闻着她身上那野花儿的香,还有那夹在他身上软软的身体,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忍不住的。
可是吕荼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幼时曾经对着高柴的夫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不希望做动物,所以他打小就忍,总之是管得住自己下身的男人。
更何况吕荼对蓝琪儿毫无龌龊的心思,所有的只是怜悯。
夜静静的深了,吕荼的腰被蓝琪儿双腿夹着,像只树袋熊一样从背后搂着。
吕荼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天快点亮,通过帐篷的缝隙,吕荼不停的凝望着,天快点亮,快点亮……
“蓝琪儿,天亮了,快起”吕荼突然惊喜的拍了拍蓝琪儿的后背道。
蓝琪儿被吕荼敲醒,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外边,吧唧吧唧嘴道:“荼哥哥,没有天明,那是月光,月光…”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又睡着了。
吕荼看蓝琪儿欲要睡去忙道:“不是月光,你听,鸡鸣狗叫了”。
蓝琪儿起身听了听,然后又把头埋进了吕荼的后背:“荼哥哥,那不是鸡鸣狗叫,是大头苍蝇与远方的流狼”。
吕荼又道:“不对,不相信咱们去看看”。
蓝琪儿见吕荼意坚,无奈后抱着吕荼随着他走到帐篷边的小窗处,用手一伸,帐篷的小窗被打开,只见漆黑的苍穹一轮明月当空,周围被繁星点缀,无比的光芒璀璨。
一时间吕荼和蓝琪儿都沉醉其中。
就在这时突然长角声袭来,无数的义渠牧民们慌忙从帐内涌出,唰唰的抽出弯刀骑上战马向王庭之外奔去。
吕荼大吃一惊忙问:“发生了何事?”
蓝琪儿听到长角号声也是惊愕,她脸上布满了担忧之色道:“荼哥哥,有人入侵我们义渠,父王正在集结大军。”
吕荼听罢慌忙站了起来跑出大帐往王庭之处奔去,他隐隐觉得可能所谓入侵的大军是张孟谈等人带来的援救自己的秦军。
蓝琪儿见吕荼狂奔,边追边高喊着:“荼哥哥,你等等我……”
吕荼此时哪还顾得及怜惜蓝琪儿,他只是在混乱的月色下一个劲的奔跑着,像一匹骏马。
就在快要到达王帐的时候,妲鹿带着人出现了:“公子,这是要去哪?”
吕荼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妲鹿头领,深夜突然响起战角号声,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妲鹿闻言一笑:“公子,切管放心,只是一些宵小之辈罢了,e们义渠定然让他们这些入侵者有来无回”
言罢对着周围的手下呜噜噜起来,吕荼不知道妲鹿说着什么,但看得出那帮义渠武士对妲鹿的话很严肃,妲鹿见状点了点头,方才又转回头道:“公子,来,e送你和公主回帐”。
吕荼听罢眼睛一眯,此时他怎么不懂妲鹿的意思,他这是要软禁自己啊,他愤怒的要发飙,就在这时蓝琪儿拉了拉他的衣袖。
吕荼这才清醒过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事情弄清楚而不是乱闯乱撞,想到这里吕荼笑道:“好,那就有烦妲鹿头领了”。
回到帐内,吕荼端坐,正在等待蓝琪儿与妲鹿的交涉,希望蓝琪儿能把事情的真相给套出来。
“呜噜噜”
“呜噜噜”
……
吕荼似乎听出了蓝琪儿对妲鹿的咆哮声,接着帐外很沉静,过了许久,蓝琪儿才走了进来。
她二话没说,一下把吕荼推到,然后撕开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具天下间最美丽的胴体出现在吕荼的眼前。
她眼中含着泪,开始狂亲吻吕荼,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马一样,吕荼完全没有被料到,他的脑袋是一片空白,事情的转换与跳跃已经超出了他的相像,这是怎么回事?
等他浑身冒着汗与绷紧的一哆嗦舒爽后,整个人空灵起来,他这时才想起正事,可是看到自己身上被咬的牙齿印与已经累瘫在自己身上的那胴体,他道:“蓝琪儿,你为何要这样,到底发生了何事?”
蓝琪儿没有说话,她只是流泪,然后又开始狂吻吕荼起来,接着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吕荼被蓝琪儿搞的最后又是一哆嗦,蓝琪儿也是高亢的叫喊起来,然后趴在了吕荼的胸膛上。
吕荼感受的到蓝琪儿那种想要和自己融合成一个整体的心情,他虽然有些动容,可是想起正事他动了动,只是一动,就疼的蓝琪儿轻哼了一声,那一声之下,吕荼感受到有股粘稠汁液滑下。
吕荼下意识的用手去摸,籍着月光一看是血。
“蓝琪儿,你告诉荼到底发生了何事?”吕荼轻轻晃着蓝琪儿。
蓝琪儿哭咽着没有说什么,而是努力的颤抖着站起来,她拿起衣物为吕荼着装。
吕荼见状一把阻止住了她:“蓝琪儿,你告诉荼到底发生了何事,好嘛?”
吕荼说这几句话时已经带了祈求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