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荼和南子闻言扭过身来。
吕荼见那老妇人一身的贵气与凌厉,知道身份定不是一般于是小声问南子道“夫人,她是何人?”
南子道“她就是那个襄夫人”。
襄夫人?吕荼一拍脑袋这时才醒悟过来,感情这位老太太就是卫灵公的嫡母,那位与南子的哥哥公子朝发生关系的襄夫人宣姜。
只是她这么一大把年纪了?
恶,吕荼想到公子朝的品味之重不由恶寒。
(这个宣姜是卫襄公的夫人,而不是文史记载的那个卫宣公的夫人)
吕荼此刻身在局中,他也不想想自己,南子比自己大多少岁?
以五十步笑百步,吕荼已经犯了这种可笑的错误。
“你就是本初?”宣姜显然很霸气。
吕荼见宣姜问他,知道他的意思,自己和这位老太太有隔着几代的亲戚,虽然不想但也不得上前跪倒请礼道“侄孙儿吕荼拜见姑祖母”。
宣姜用拐杖的一头勾起吕荼的下颚,眯眼看了看吕荼的模样“不愧是我姜姓的血脉!”
吕荼却是暗道,我当然是姜姓的血脉,只是为何我姜姓血脉中出了你这样为老不尊的人?
“你是公子,堂堂一大国的公子,怎么可以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缠在一起呢?”
“你自今日起就住在老身的府上”宣姜的语气不容人质疑。
南子见闻大怒,什么叫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这个老不死婆子“先君夫人,公子荼是我丈夫的贵客,用不着你来操心”。
襄夫人听出南子这是在嘲笑她,她只是死去的那位君上的女人,可不是现在卫候的女人,你没有权利来操持不应该操持的事。
“贱货,你好大的胆子,老身怎么说也是他姬元的嫡母,国家是他的没错,可是他姬元却是老身的,老身怎么没有权利去管?”
南子闻言哈哈大笑,语言中已经有了冷意“先君夫人,请你自重”。
“姬元是你的儿子没错,可是请问是你亲生的吗?”南子放出了一大绝招。
襄夫人正欲辩解,南子如炮连珠的道:
“姬元在饥寒交迫的时候,你这个母亲在哪?”
“他被奸臣胁迫的时候,你这个母亲又在哪?”
“不要告诉本夫人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哈哈,你那苦衷能在大天广众之下向世人说说吗?”
“你个老虔婆,你说我贱,那你又尊贵在哪里呢?”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
襄夫人被南子的话挤兑的老脸通红,拿着拐杖的手都哆嗦了。
南子一挥宽大的衣袖道“本质上你和我是一类人,所以不要把你自己拔高贵了,也不要把别人看低了!”
“荼宝宝,咱们走”南子故意的把吕荼搂在怀中,亲昵的叫着。
荼宝宝?!
襄夫人见闻气的差点栽倒过去,报应啊,报应!
自己为了ròu_tǐ上的yù_wàng玩弄他人,现在好了,轮到自家的亲人被人家玩弄了!
“本初”襄夫人看着吕荼离去的背影似乎这一叫能把他叫回来,可是吕荼却扭头都没有扭头。
吕荼此时夹在亲人与爱人之间,优柔寡断的毛病又犯了,他不知如何选择只能看谁更能推着自家走了。
其实吕荼的潜意识是想跟着南子,一则可以得到ròu_tǐ的欢愉,二则也是发泄对宣姜的不满,宣姜在他颓废绝望的时候从没有看望过他。
既然你不拿他吕荼当亲人,为何我吕荼要把你当亲人?
此时的吕荼受南子的那句谁让我不快一时,我就让他不快一世的影响太深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ròu_tǐ上的结合使他们灵魂与性格实现了某种融合,总之此时吕荼的心智上能隐隐嗅出南子的味道。
西花厅,南子躺在吕荼的怀里,扯着自家的乌发打圈,像只猫儿一样。
“公子,你可知你那位姑祖母为何早不来晚不来现在才来见你?”南子蜷缩了一下,那鞋履已经脱落,裙裾处漏出一双完美的染着红指甲的玉足来。
吕荼见状火气一下上来,他狠狠打了一下南子撅起的肥硕道“我怎能知”。
南子吃痛shenyin了一下,然后眼神迷离的看着青春活力的吕荼,要是我能保持青春不老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和吕荼像一对真正的夫妻!
她舔了舔嘴唇让肥厚的红润更加红润欲滴道“你那位姑祖母和我的哥哥子朝有…”说到这里她停顿一下,她见吕荼明白她的意思继续道”所以定是我哥哥子朝发现了什么,所以醒来后让你的姑祖母前来探查,试图把我们拆分”。
吕荼听到南子的分析,暗自点头这一点和自己的推测不谋而合,南子似乎看出了吕荼的想法,身体往吕荼上身噌了噌,然后捶打着吕荼的胸口作小女人状道“你这坏人,你明明猜到了,却故意的让我说”。
吕荼被南子已经磨出了火气,一下把她推到在席上,接着就是狂撕开她的衣服。
这已经是这一天的第几次了,不得不羡慕我们吕荼的那方面能力!
弥子瑕醒来后和公子朝沆瀣一气齐向卫灵公说吕荼的坏话,当然有些话可拐弯抹角说,但不能直接点透,就好比他们揣测南子和吕荼发生了实际关系。
为什么不能点透?
原因很简单,他们自身也不干净,要是说透了,自己到时也讨不得好来,再说自家君上的面子在那里摆着呢!
卫灵公虽然很喜爱吕荼但随着吕荼入卫后的一些举动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