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帮熟悉的头插鸡毛狗皮袄城管服,吕荼笑了。
当初自己幼小时瞎胡搞的,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得到了认同。
其实吕荼哪里知道,起初人们也对这种城管服感觉到不适应甚至是鄙夷,可是当日他和晏婴关于城管服的骂战传到各地后,人们再也不鄙夷了,反而是崇敬的目光。
鸡毛,告诫城管们应该像鸡一样勤劳;狗皮袄,告诫城管们应该像狗一样忠诚!
“小春姐”只见七八个小孩儿们围着那施舍吕荼钱财的丑丫头笑闹着。
丑丫头揉了揉众小孩的脑袋,然后一人给了一个铜板,那帮小孩叫丑丫头“小春姐”叫的更欢乐了。
丑丫头抱着一个粉嘟嘟的女娃子,来到一处卖甜瓜的地方,买了个甜瓜。
然后从腰间抽出匕刃,很熟练的把瓜切好,分于众小孩吃。
那些卖小吃的贾人们见是丑丫头纷纷鞠躬很是恭敬的样子。
吕荼和张孟谈正在四处闲逛,看到街上琳琅满目的东西,吕荼心情好了些。
就在他们喜呵呵的时候,一个调戏良家妇女嚣张的公子哥声音传来“呦呵,小娘子哪里去?来,钻进本君子的怀抱里,本君子的怀里暖和着呢?嘿嘿,软呼…哦”
“住手”就在那小娘子被要被欺辱的时候,丑丫头气呼呼的向风一样跑了过去。
那衣着如梁山伯,头插大红花,身体一边高一边矮的纨绔,打眼一看打搅自己好事的人,又是她,不由没好气道“没面目的丑丫头,少管本君子的事”。
丑丫头上前一下把那娘子拉了过来,微微一笑道“本姑娘不是管的你的事,而是这位姐姐的”。
纨绔大怒“丑丫头,在无盐邑还没有人敢忤逆我王老虎?!”
丑丫头道“王扒皮,本姑娘也告诉你,在无盐邑还没有本姑娘管不了的不平事?!”
纨绔一听这个死对头又开始和他干起来了不由骂道“丑丫头,你今日非得和本君子过不去了是吗?”
丑丫头道“不是本姑娘和你过不去,是你和无盐邑的士人们过不去,所以本姑娘才和你过不去”。
“好,好,好!”王老虎闻言,气的胸前起伏,帽顶上的大红花都掉落了下来。
“爱虎们,给本君子上,把这个丑丫头,给本君子撕碎”王老虎发飙了。
爱虎?就是王老虎的门客与家仆。
王老虎有个怪癖,他十分的爱虎,除了养虎以外,他衣食住行的物事都要以虎命名,就算是人也不例外。
所以他的下人们被他称呼为爱虎。
吕荼和张孟谈此时也围了上来,看到丑丫头要吃亏,就要上前帮忙,谁知接下来的一幕让他们二人终生难忘。
只见丑丫头,让围观的士人远散开,他握了握手,扭了扭脚,晃了晃脖子,ha的一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了王老虎的爱虎们。
王老虎的爱虎别看是五大三粗,可在丑丫头的面前完全不堪一击,出拳,踢膝,撞肘,飞脚,三下五除二,轻轻松松把那帮大老爷们搞定。
丑丫头搞定这些人后连大气都不喘,她拍了拍手,似乎余兴未尽道“来呀,过来呀,再与本姑娘过过招”。
那帮王老虎的爱虎们被打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痛哭不已,难有胆量再与丑丫头搏斗。
王老虎见势不妙正欲溜走,丑丫头像鬼魅一样的跳到王老虎面前“王扒皮,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王老虎陪着笑道“这不得罪了人家小娘子了吗?不是寻思着给人家点补偿,所以打算回家找些礼物赔礼”。
丑丫头闻言冷兮兮的看了王老虎一眼“是吗?”
王老虎可怜兮兮的点头如捣蒜。
“好啊!这礼物本姑娘看,也不用回家去拿了,你身上的这块玉佩不错,就当陪礼吧”说罢,丑丫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王老虎身上拽下一块虎形玉佩。
王老虎看着价值百金的玉佩被夺走,疼的他是心直抹泪,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他,二话没说转身带着一瘸一拐的家奴爱虎们离开了人群。
“哼,没面目的丑八怪,你给我等着,过几日有你好看!”
围观的众人见丑丫头打走了王老虎,纷纷叫彩“春小姐,春小姐…”
吕荼闻言则是一愣,这个丑丫头*******应该不是她吧?
吕荼想到了一个人,当年大闹孙家婚宴把他抱摔的小丑女,钟离春。
不会那么巧吧!
他正在那里思考,谁料从背后传出一个猥琐的声音“听说你们又被打了?”
吕荼和张孟谈闻言一激灵,相视一眼,扭过头去,共同出拳,嘭,东门无泽的熊猫眼出现了。
回到百里长河的府上,百里长河从学生东门无泽知道了前来散心的人真实身份与目的。
当下他不敢怠慢,忙在府外迎接。
吕荼这是第二次与百里长河见面,知道他是名相百里奚的后人,所以特别的礼节备至。
众人进的府上,饮宴一番,高谈阔论自是不用细说,夜间好不欢乐。
翌日,天气晴朗,惠风和畅。
吕荼还在用盐清洗牙齿,漱口,谁料东门无泽咆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夫子,说好的柿子饼呢?”
“夫子,您骗学生,骗学生,学生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你这么个夫子啊?哇哇…”
接着又听到东门无泽以头戗地的声音“学生不活了,不活了…”
吕荼闻言差点把漱口的青盐咽到肚子里去,这个东门无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