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看着他,挑衅一笑,道,“九王爷是怎么了?失忆了,还是失聪了?”
而后,她眼神一动,似有话说。他看懂了她,揽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一贴。她整个身子都没什么着力点,轻而易举便被他抱进怀里。
揽在她腰上的手顺势轻轻将她往上一提,分担了她的重量。她只觉得被绑着的手腕上似乎好受了一些。
可她贴在他耳边,竟是专捡让他生气的话说,“既慕修庭,九死未悔。这回,九王爷可是听清楚了?”
“嗯,听清了。”
大掌一松,她便晃晃悠悠又吊了回去。才舒服了没一会儿,腕上猛然吃重,她难受得不禁拧眉。
可很快,她便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疼了。
那鞭子真的落在她背上的时候,她疼的不由哼了一声。
“可知错?”
“我没错!”
手起鞭落,他每打她一下,就要问她一次。可毫无例外,她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他原本以为,她自小便没受过什么苦,这一挨打,一定扛不住疼,三两下应该就服软了,哪怕只是嘴上的他也不嫌。
可没想到,她可真固执啊,他将她的衣裳都抽开了,她还是硬咬着牙说自己没错。
不多时,她背上的衣裳便被他的鞭子抽成了一条一条,雪白的衣料沾着她的发丝,染了血迹。眼看在下手,便要不可避免地新伤叠旧伤。
她似乎也没了什么精神力气,头轻轻垂着,眼睛也有些睁不开。只有在鞭子落在身上的时候。她才疼得吸几口气,纤弱的身子在空中晃悠悠不住地颤着。
“可知错?”
她好一会儿没有回答,头却越垂越低。他也不催她,就站在原地,她的面前,把玩着手里的鞭子等着。
半晌,她才缓过一口气来,“我,没错!”
她说完,头又重重垂了下去。
他闻言又抬手,可那鞭子却终是没有再往她身上落。
手一松,打她的那鞭子自手中落在地上。他看着她被打得体无完肤,身上鞭痕累累。每一道伤痕,都是他亲手相赠。他下手狠啊,她那光洁的背上,次次见血。
“叶棠。”
他唤了她一声,她垂着头,没答应。
松了鞭子,他一手解了自己腰封,衣摆一掀,他又去抬她的腿。
地窖门口,徐公公眼底一骇。没人跟着他,他自己想着随便转转,没想到竟被他撞见这一幕。
这九王爷平日看似温和谦恭,对谁都不温不火,可这私下里,竟与圣上如出一辙,下手如此狠戾。
里面景象。他不敢在看,身后冷不丁想起一个声音,“徐公公怎么到这儿来了?”
原来是承译。徐公公转身,顺手擦了擦额上的汗。
“随,随便转转。”
地窖的门不知怎么开着,承译见了,不由神色一凛,又说,“徐公公,跟我走吧。”
徐公公一听,这小管家语气竟也有些不善。刚才,九王爷那执鞭打人的样子,在他眼里,竟与多年前沁芳宫中的一幕重合。
午膳未用。徐公公只觉这九王府处处渗着萧瑟寒意,一刻也不愿意多留,慌忙匆匆道别。
承译似乎等他这句话很久了,连客套挽留都懒得说,于门口吩咐道,“送徐公公。”
地窖里,被他抬起腿的一瞬间,她一下睁开了眼睛,脑中随之清醒过来。
背上,脚上,手上,她已经浑身都在疼了,且还被吊着,他怎么还能------
又羞又恼。她不停扭着身子,“萧池,你放开我!”
她终于有了些精神,可双手都被绑着呢,她怎么可能挣得过他。
不多时,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疼,尤其是背上道道血痕让她难以忍受,可蔓延在身体里的,又好像不仅仅是疼。
这感觉复杂,嗜到灵魂骨头里,足以让她终生难忘。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一张口,那声音里明显已经染了哭腔。
“求求你,放开我-----”
她终于,还是求饶了。可他却听不见一样,只扣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不肯松手。
她不知过了多久,只知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他。
“惊澜。”
迷迷糊糊,她如此一唤,他竟一下平静下来。
放了她的腿,又轻轻将她往怀里抱。
他看着她有些不可置信,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只看到那姑娘被他吊着,遍体鳞伤,他手上也沾着她的血迹。
回过神来,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叶棠。”
她满脸的泪。他还记得,他打她的时候,她嘴硬的很,可是再疼,她都没哭。
给她擦了擦,他又轻轻吻她脸颊。
她身上这么凉啊,衣裳也被他抽打开了,勉强能遮身。
从地上拿了他自己刚刚扔下的衣衫,往她身上裹。她人被吊着,有些挂不住衣裳。他稍一运力,热了自己的身体,将她抱着。
似乎好受一些了,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裹着他的衣裳,栖在他怀里,枕在他颈窝。
下一刻,他便觉得脖子上重重一疼。
闷哼一声,她还未松口。他也未松手。
僵持许久,她满口血腥。她这一口咬得狠,看准了下嘴,一下口就恨不得将他脖子上的肉咬下一块来。
他一动未动,只觉得脖子上有温热留下来,是他的血,也是她的泪。
也不知是不是咬累了,她终于松了口,在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