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潘寡妇娇嗔了一声,又说:“那件事黄了!”
男人吧唧吧唧的亲了几口,说:“怎么黄的?该不会是你打听来的那些事不对路吧!”
潘寡妇呸了一声说:“对于罗家祖上的事我打听的千真万确,你不也挖出那东西了嘛,只是因为罗仲礼请了个毛头小子,还真有本事,居然把罗芊芊治好了。”
男人明显一惊道:“哪来的毛头小子?那可是五六十年的阴煞,放我手里都要费些工夫,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就解决了?”
潘寡妇有些懊恼的说:“我怎么知道,本以为可以搞的罗仲礼妻离子散,没想到就这么收场,枉费了我的一番苦心。”
男人有些揶揄的说:“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和罗仲礼有奸情,他对你还挺用心,那你为什么要害的他妻离子散呢?”
潘寡妇冷哼一声道:“他要不妻离子散,我又怎么光明正大的进入罗家呢?”
男人哦了一声,又说:“最毒妇人心,还是你们女人狠,真不知道你看上罗仲礼哪一点了,除了骂老婆打孩子之外,他也只会玩女人了,再说就算床上,他也比不了我呀!”
潘寡妇呸了一声,没好气的说:“但是他能娶我,你能吗?再说我图的是他罗家还剩下的那点家底。”
男人嘿嘿一笑,“我不能娶你,但可以让你快活到死,进屋进屋。”
潘寡妇呵呵娇笑,说:“你小声点,别把孩子吵醒了。”
说着,两人就急不可耐的进了屋子,却听我彻底愣住,且不说这一对狗男女如何不要脸什么的,原来这一切竟是潘寡妇和那个男人搞的鬼。
而且潘寡妇和那个男人有一腿也就罢了,同时竟然和罗仲礼也有一腿!
恐怕罗仲礼和她在床上快活的时候,怎么想也想不到有个男人在背地说他不行,更想不到要害他妻离子散的就是潘寡妇,这倒真是讽刺。
难怪牛金花和黄天喜都让我不要管罗家这档子闲事,之前我还纳闷这是救人性命的事,怎么能说成闲事呢?如今看来,这他妈还真够闲的!
但我更好奇的还是那个男人,这声音明明很熟悉,但一时半会却就是想不起来,一时兴起,我也就想翻院墙过去看看。
那个时候农村,两家之间的院墙都有留洞的习惯,方便两家沟通,比如借个东西,或者说点事之类的,都可以通过孔洞进行。
以我爬树练就出来的身手,爬这种带孔洞的院墙简直小菜一碟,三下五除二,我已经坐在了墙头之上。
向潘寡妇家院子里看了看,下面有个盖了盖子的水缸,正好可以给我落脚。
正要动身,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又想起了黄天喜的话,让我不要再管闲事,犹豫之时,我又转身向罗仲礼家院子看了看,生怕有人在这个时候出来。
好在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再当我看向潘寡妇家的院子时,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顿时头皮发麻,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时的月亮还挺亮,月光如水,打在我的身上,也就在地上落下了我的影子,在我看向潘寡妇家的院子时,我发现自己在她家院子里的影子,竟然没有脑袋!
我以为是自己眼花,揉了揉再看,那影子还是没有脑袋,脖子上面空空如野。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明明好好的呀!我又晃了晃,地上的影子也摆了摆,但依旧没有脑袋。
这是怎么回事?我急忙回头看了看罗仲礼家的院子,顿时我就更懵了,因为我在他家院子里的影子竟然是完整的,有脑袋。
来回看了看,明明都是我的影子,为什么在这边有脑袋,在潘寡妇家那边就没有脑袋呢?
现在想想,那可能意味着要是我进入潘寡妇家的院子,就会有杀头之祸,但当时九岁的我却没有想到这,不过也能感觉到不同寻常,所以我立马就从墙头上撤了下来。
同时我也就打定了主意,不再管罗家的这些破事,明天一早就走。
反正已经睡不着了,我也就按照罗芊芊跟我说的,去找牛金花留给我的东西。
出了院门,我一直往西走,没过一会也就找到了小庙村的公墓,真没想到牛金花竟然会把东西放在这里,这不故意气我的吗?
要不是这段时间经历了那些事,我自己又立了香堂,成了一名神汉先生,她牛金花就是给我留了一桶金子,我也不会三更半夜的往坟茔地里跑。
有道是艺高人胆大,反正仗着可以请仙家,所以我倒也不怕。说是这么说,但是毕竟仙家不在,我一个人站在坟茔地里,心里还是发毛,换作是你,你能不哆嗦吗?
我要找的是当年罗家老爷子的坟,本来以为过了五六十年,可能都不在了,哪知道到了才发现,不仅在,还修的又大又好,借着月光,我一眼就看到了墓碑上的名字。
走过去伸手敲了敲墓碑后面,果然有一块的声音不一样,里面应该是空的,从旁边找了半截砖头,用力一敲,就砸破了表面,露出一个窟窿来。
伸手一摸,里面果然有东西,掏出来,打开一层层包裹的油纸,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并不稀奇,因为我已经猜到牛金花留给我的东西就是龙棺菌。
但我好奇的是,牛金花是怎么把这东西藏进墓碑去的,就算她当是已经意识到鲍纯元的目的是龙棺菌,那也来不及把剩下的一半龙棺菌藏到墓碑里去呀!
想不通,我也就懒得多想,收了龙棺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