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雅噗嗤一笑,“江一凡不愧使我们班的大才子呀,瞧这小情诗写的。”
我看了她一眼,孙静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笑有点不合时宜,立即闭上了嘴。
张婶叹着气说:“要不是你问,我还真想不起来他写的这东西,我虽然文化不高,但也看得出来这是情诗,我家小凡该不是谈恋爱了吧?”
她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急忙向孙静雅问道:“江一凡在你们班上有谈恋爱的迹象吗?”
孙静雅憋着嘴摇了摇头说:“江大才子高傲的很,向来都是女生写情诗给他,却没看过他有什么回应,应该没有谈恋爱,再说就算谈个恋爱,能谈成他这样的吗?”
我心说像你这样换男朋友就跟换衣服似的,那肯定不会这样,但对于某些人就不一定了,更何况要是谈恋爱的对象不是人呢?
想到这,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丝苗头,这江一凡该不会撞上了什么喜欢谈恋爱的冤情债主了吧?
如果要真是那样,倒是能说得通了,只是不知道对方具体什么来路,我也不好下手啊。
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江一凡,他暂时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老是这么躺着,三更半夜爬起来“搞创作”,这也不是个事呀,而且时间长了,小命还能不能保得住,那可就说不准了。
想了想,我还是觉得应该跟那天晚上的那个女生有关,要是能揪出她,或许能查出一些线索。
于是对江一凡他妈说:“张婶,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我会尽全力的,但眼下还是要搞清楚江一凡为什么会这样,我才能对症下药。”
见我说的很“科学”,张婶点了点头,而且她现在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勉强微笑着说:“那辛苦你了,你们晚上留下来吃饭吧,我这就去……”
我急忙打断她,说晚上不回家会被揍,她这才没有强留。
出了江一凡的家,就看到了旁边孙静雅她们家的房子,不禁暗叹这丫头家还真是有钱,房子盖的那叫一个气派,在镇上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孙静雅兴奋的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眉目了,从实招来!”
我白了她一眼,“有个屁眉目,这件事已经跟你没关系了,别没事瞎掺合好吧。”
“不要!好不容易碰上这种事,你就让我跟着你一起治病好了。”孙静雅急忙央求道:“求求你啦,给我一个学习的机会,你有什么需要办的小事尽管吩咐我。”
看着她伸过来的那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带着扑鼻而来的清香,突然发现这小妞长的确实挺好看,难怪那么多男生喜欢她。
尤其是她的身材,不知道是不是成熟的比较早,别的女生还胸无四两肉,她已经鼓饱饱的了。
很多女生说校服穿在身上死难看,再看看孙静雅,我真想跟她们说:难道你们还没有意识到,根本原因是脸的问题吗?
我吭了吭道:“谢谢你的好意,我怕你成天跟我在一起,你那些男朋友会吃醋。”
“讨厌!”孙静雅捶了我一下,说:“我现在又单身了,看你治病的时候挺酷的,可以考虑让你做我下一个男朋友哦。”
这一句差点把我说的呛起来,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我摆了摆手道:“还是别了吧,你孙大小姐我可高攀不起。”
说着我推车就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道:“对了,你要是真想出点力,帮我留意一下你们班上的女生,尤其是上星期跟我一起秋游的,看看她们有没有对江一凡生病特别关心的。”
孙静雅嘿嘿一笑,屁颠屁颠的答应了下来。
回到家,吃完晚饭,我在香堂上上了三炷香,突然想起子母阴河中的那个“老潜水员”聂青青,这才意识到还没有安排她落座。
于是急忙请了黄天喜,这老小子有些不高兴的说:“你真会挑时间,我正吃鸡呢,扫兴!有什么事呀?”
我心里一阵暗爽,嘿嘿笑道:“过两天给你上供几只老母鸡,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查一个鬼仙,要安排她在咱们香堂落座。”
“你总算干了一件正事。”黄天喜也有点高兴的说,“告诉我姓名以及生辰八字,我这就去查。”
跟他说了聂青青的姓名和生辰八字,黄天喜也就走了,过了十几分钟,就见凭空吹起一股阴风,把香堂上的烛火吹的旺盛了很多。
我知道是聂青青来了,也就好言相迎,见她身上没有了戾气,果然好看了许多,穿着旧社会时期的衣服,应该是她临死穿的那套,还真有点小家碧玉的感觉。
因为白老太太是香堂的掌教,所以又把她请了来,白老太太呵呵笑道:“咱们香堂总算真正添人进口了,大好事一件,你想坐什么位置?”
聂青青行了一礼,说:“全凭掌教安排。”
白老太太一副大领导的姿态,嗯了嗯,说:“咱们香堂还没有鬼仙教主,就由你暂代吧,先跟我去幽冥教主座下报名号,以后好在他座下修行。”
所谓的幽冥教主,就是总管鬼仙的,但至于是何方神圣,其实我也不知道。
安排好了,聂青青也就跟着白老太太走了,因为鬼仙没有本体,所以借不了阴骨,都是直接点名号,随传随到。
“别忘了上供老母鸡哈。”黄天喜十分严肃的交代了一句,这才打马回山。
第二天我刚到学校,经过陈学明他们班的时候,就见孙静雅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呵呵笑道:“大仙早,吃早饭了没有,给。”
说着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