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上将?这下汉默愣住了,这没头没脑的说的是什么,他在部队混了那么久,啥时要变成上将了?
几个人在打牌,何凝烟走到杜克身边,在他耳边轻语了一句。
杜克看着何凝烟走了出去,扔下了牌:“老是输,不玩了!”
出门前没有看劳拉,于是劳拉心领神会地继续玩。
杜克走出了门,看着满是乌云的天空,此时才午后,可天暗得象黑夜。空气中到处充斥着刺鼻的焦油味道,灰尘一刻不停地从漆黑的乌云中掉下。
抬起手臂,用袖子捂住了口鼻,跟着前面纤瘦的身影。
玫瑰花瓣掉了一地,只剩下空荡荡的枝头,残花都不能算。
何凝烟看着满地的萧条,原本鲜红的花瓣也失去了颜色和香味。有可能再也没有人会打理它们了,哪怕乌云散尽的那一天,哪怕明年又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哪怕永远。。。
“这些花,真可惜!”杜克走了进来:“你过来的时候,应该遮住鼻子。”
何凝烟转过了身,四周打量着,这里越发的破烂,才过一天,又有一处的薄膜掉下来了:“哪怕得了肺癌、甚至肺都没了,我们回去后,还是会复原。。。这里应该不装监控。”
杜克没有说话,等着何凝烟说,因为看样子何凝烟比他知道的要多。
何凝烟问:“你有没有到同一个空间,却是不同时间段的?”
杜克一愣,想了想:“没有过,都是不同的空间,有时是同一时间段但每个空间却是不同的事情,就跟平行宇宙理论一样。”
“是的,平行宇宙!”何凝烟点了点头,她也有这种感觉。随后她猛地一笑:“这次我可能到了同一个空间,但是不同的时间。”
杜克惊讶一瞬即逝,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当各种在梦魇里才会出现的生物、变异体,活生生地看到时,就算是看到火山爆发,也只是象杜克刚才的表情。
“事情按照未来发展着,如果按照历史是不能改变的理论。”何凝烟轻声而缓慢地说着:“这里的人类会灭亡,由机器人统治世界。”
杜克深深地看着她,也看到她的犹豫:“还有呢?”
何凝烟决定了,转过身对着外面:“什么都不要做。”
刚走了二步,杜克问:“如果你错了怎么办?”
何凝烟停下脚步,反问:“那我们又是什么?”
既然历史可以改变,那么他们又是谁,以后又变成什么样?按照目前她对管理员的认知,这些管理员不可能让一无所知的炮灰跑到各个空间去改变历史,那太危险。
将他们派到每个空间内,或者是收集资料,或者弄清历史的真相,或许。。。谁知道呢!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金跑到了她那里,那么证明这些空间是存在的,而不是子虚乌有。
回到了房间,何凝烟躺了下来。所有人都在另外一间房间里打牌,就剩下这些人了,等到了十五天过去,这里只剩下汉默和其他六个大兵。
何凝烟突然有了种忧虑,没了博士,汉默能活下去吗?
第十天。
看着何凝烟拿着牌,汉默很是奇怪地问:“你怎么有空玩牌了?”
“我也需要娱乐!”何凝烟出着牌。
玩着牌,心里却想着其他的事情,博士不知道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
“何!”汉默上尉拿着牌看着她:“你好象一直压力非常大,可以和我说说,有时倾诉也是能减缓压力的。”
何凝烟问:“那你之前找人倾诉了吗?”当单身汉的十年,应该也没找谁倾诉,整天板着张脸。
汉默想了想,低头看着牌:“没有,但以后我想我会学会与人分享,哪怕把别人烦死。”
何凝烟猛地笑了出来,牌往中间一扔:“我又输了,今天运气不好!”
不是运气不好,而是真的心不在焉。因为她心里真的有事!
吃完午餐,何凝烟推说累了,去房间里休息。却偷偷溜到其他地方,对着一台机器人,她挂着笑:“麻烦告诉汉默博士,我想见她。”
二排的人体器官标本,说实话,来到这里很不舒服,可必须要来。
而解剖床上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到是两排架子上,找到了昨天在解剖床上的尸体头部横切面。
看着这个显然很渗人的标本,何凝烟心想,如果谁惹努了这个女博士,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听到汉默博士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说吧,什么事!”
何凝烟看着浸在福尔马林里的头颅标本:“应该是用电锯一类的东西,切开的吧?”
“不是,怎么可能用那么原始的工具。”汉默博士回应:“是水刀,水用高压喷出,能切割瓷砖,甚至能穿透钻石。”
“怪不得脑组织都切得如此的平整。”何凝烟瘪了瘪嘴,转过身就看到汉默博士站在那里。
显然是以前一直躺着,躺得时间太多了,所以汉默博士每次见到都是站着的。穿着研究实验室里使用的白大褂,猛地一看,身材堪比超模。其实还没来得及装上人工皮肤,或者说,这具身体也是暂时的。
相比起来,何凝烟能坐着,就绝不站着。她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经过一天的思考,我决定考虑一下汉默上尉的求婚。”
这一句话,无疑是激起千层浪。汉默博士愣在那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表情,何凝烟很喜欢。
汉默博士看着坐在椅子上,带着几分懒散,眸中好似戏谑的何凝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