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楚子瑜要是自认第二,怕是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一的了。
梁飞一阵无语,而就在此时,却见宁久薇狠狠地怒视楚子瑜一眼,娇斥道:“楚子瑜,我真是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竟然与这个人串谋起来,想要害我……”
“我……我没有……”
楚子瑜虽然狡猾,但毕竟与宁久薇相识了这么久,而且他以前对宁久薇还是下过真感情的。
如今被宁久薇这样一喝斥,竟然感到有些羞愧,目光都不敢再看宁久薇,想要矢口否认,却是奈何完全没有底气。
“哼,刚才要不是梁飞及时出现,我现在恐怕就被你们给害了!”
楚子瑜虽然否认,但宁久薇却是根本不信,又转身对刘泽说道:“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证,这两个人分明就是恶人先告状,陷害梁飞,而实际情况是……”
“行了!”
宁久薇的话还没说完,便见刘泽将脸一沉,打断了她的说话。
而后又将目光冷扫向梁飞,喝道:“我看你小子阴阳怪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夏少是夏局长的儿子,他又岂会知法犯法,执刀伤人。分明就是你想要劫财绑架,后见事情败露,这才百般抵赖……”
“哼!”
梁飞闻言,不禁发出一声冷哼,不屑地说道:“瞎子都能看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难道就真看不出来?亏你还好意思穿着这一身狗皮,你配当一个警察吗?身为一个执法人员,难道你办案就是这样为了巴结上司,就这样陷害好人吗?”
“你……你敢辱骂执法人员?”
梁飞虽是聊聊几句话,却是将刘泽给说得面色涨得通红,恼羞成怒之下,他更是对着两名警察一挥手,喝道:“不要跟他罗嗦,我看这一对男女都不是什么好人,全都给我带回去!”
“是!”
两名警察再度答应一声,拿出手铐,就要恶狠狠地上前来抓人。
“你们真的想要抓我?”
面对着两名警察的凶狠,梁飞鼻下却是发出一声冷笑,并未拒捕,而是冷眸扫向刘泽,吐字如冰地说道:“不要以为这个姓夏的老子是副局长,你就以为找着了靠山。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要是真敢抓我,就有你后悔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
刘泽闻言一惊,急忙将两名警察暂时喝止,又将疑惑地目光投向夏剑,问道:“夏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虽然说夏剑的老子夏东阳是市局副局长,但也算不上什么权力逆天的人物。
刘泽是个很善于见风使舵的人,虽然很想通过此事博得夏东阳的好感,但也得考虑其他的未知因素才行。
万一因此而得罪了权力更高的人物,那自己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虽说眼前这小子看上去很普通,但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牛逼哄哄的大话来,莫非他真有什么强硬的后台?而且其后台比夏东阳还要强硬?
看到梁飞的傲然神色,刘泽不由一阵心虚,越想越觉得有此可能,心里也是不由一阵突突猛跳了起来。
“这个……”
被刘泽这样一问,夏剑心里也是一阵发虚。
虽然他知道梁飞本身可能没什么厉害的靠山,但这家伙与沈馨关系倒是非同一般啊!
更何况,上次他帮助市局那样的大忙,市局局长易剑锋可是对这小子心存感激的呢!
如果自己真把这小子给弄进局子里去,难保沈馨和易剑锋不为他出头。而对于沈馨与易剑锋的力保,自己的老爹夏东阳是否真的具有对抗的本钱……
刘泽可是个很善于察颜观色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由一个小警察爬到分局大队长的位置。
眼下看到夏剑面现迟疑之色,他心中就更是不由地感到一阵心虚。
难道……这小子还真有什么厉害的后台不成?如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得悠着点了。
“刘队长,这小子在诈你呢!”
楚子瑜一直在旁边观看事态发展,他好不容易看到刘泽要将梁飞抓进局里,现在又看到刘泽竟然隐现退缩之意,当即便跳了出来,指着梁飞,对刘泽说道:“这小子我认识,他只不过是个在乡下种地的泥腿子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后台,刘队长你根本就用不着担心。”
虽然楚子瑜这番话说得太直接,让刘泽大感丢了面子。
但一听说梁飞是个泥腿子,刘泽顿觉眼前一亮,目光扫向楚子瑜,很是不信地问道:“你说得都是真的吗?这小子真是种地的吗?”
“当然是真的。”
楚子瑜赶紧将头点得似是小鸡啄米一般,急声说道:“刘队长,我哪有胆子骗你啊。你要是不信,尽管问夏少好了!”
他一边说着,又似是生怕夏剑就此退缩,又赶紧对夏剑说道:“夏少,你快跟刘队长说说,梁飞这小子就是个吊丝。”
夏剑虽然对梁飞虽是有些惧怕,但也很恼恨他突然出现,坏了自己的好事。眼下看到有警察在场,而且自己已经招惹了梁飞,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弄废。
权衡了一下轻重,夏剑便点了点头,对刘泽说道:“不错,子瑜说得一点没错,这小子就是个穷吊丝,咱们不用理他,直接把他弄进监狱,判他个十年八年,有什么事有我老爹担着。”
这夏剑可真是个十足的蠢货,有事没事就爱把他老爹弄出来挡箭,却是不知道他老爹也不过只是个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