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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鬼自称沉江鬼,他的鬼术全是近身鬼术,在水里,配合上近身鬼术,敏捷如鱼,但在岸上,就有些悲剧了。
秦昆的命令是揍一顿,几个鬼差便不会违背,只会杀生的常公公收起了断头盂,和只会沏茶的茶仙鬼坐在青石旁品茶,嫁衣鬼作为女子不愿参加,牛猛、剥皮、无头、吊死鬼再加上水和尚,五只鬼将却打的不亦乐乎。
他们都发现,这只沉江鬼很强,如果是斗法,感觉可以和剥皮一较高下,但就是这种对手,揍起来才最有感觉!
牛猛在后面压阵,七根铁索跃跃欲试,时不时技痒难耐出手抽一下,其他四鬼拿出了消失那段时间的配合,吊死鬼的吊命绳一拉,沉江鬼被悬首竖挂,剥皮的鬼草刺、无头拔头术瞬间施展。
水和尚大声道:“打得好!”
沉江鬼被接连不断的鬼术打的七荤八素,大吼道:“你们不讲道义!人多欺负人少算什么本事!”
“少废话,我家主子早问过你,是你说有九成把握逃跑的,你倒是逃啊?”剥皮吐出口中草枝,用力猛踹,沉江鬼就像个可怜的沙包一样挂在空中,惨叫连连。
沉江鬼心中咆哮:我怎么知道你们家主子养了这么多大鬼!!!
八只鬼将啊,还有三只没出手呢!!!这年轻人到底什么来路!
原以为就一个鬼和尚,哪怕再多一个,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对面那个年轻道士太阴险了,把自己诓骗到岸上,先设阵困住自己,然后才动手殴打!
沉江鬼悔的肠子都青了,刚刚怎么就手贱,非得挑衅一下对方!
殴打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刚刚吸收的摆饭香火都乖乖吐出来了,沉江鬼被几只鬼差拎到秦昆面前,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秦昆看到他的眼神,带着屈辱和愤恨,要杀人一样。
“不服气?”秦昆淡淡问道。
沉江鬼硬着脖子道:“不服!!!有本事单嗷嗷嗷嗷~~~”
‘挑’字没说完,沉江鬼眼泪鼻涕横流,两腿间是一只僧鞋,身后的水和尚抬起一脚,不偏不倚踢中沉江鬼裤裆。
胯下金丹碎,神仙都得跪!
秦昆很理解对方的痛楚,谁让你惹了水和尚呢。这种和尚内心早就扭曲了,而且可好面子,你把他打成猪头,他能放过你吗?自己也不防着点,唉。
秦昆叹息地摇了摇头,看到沉江鬼在夹腿抽噎,安慰道:“咱们有一说一,我的道术能请鬼上身,你跟我单挑,半成赢的可能都没,别不服气。今儿事就到这,以后安心当你的河伯,别惹事就行。另外,大自在教的事谢了。”
秦昆说罢,丢出十几沓冥币,将鬼差全部收回后,指尖一挑,青石上的碗被他拨起。
阵法撤了。
仓一道长几人发现,秦昆伸着懒腰向自己几人走来,又狐疑看向地上跪着的水鬼。
呃……
秦当家的将对方揍了?
那水鬼阴灵威压多重,上岸时他们都体会过,没人敢保证自己能斗得过对方,而且还这么轻描淡写。
“秦当家的,这可是大鬼啊,留在这里,是隐患,不如婆婆我把它……”黑婆腆着脸,贪婪地看着虚弱的水鬼,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昆不客气的打断。
“再没本事了,欺负一只重伤的邪丧?”
秦昆眼神鄙夷,黑婆作为草头寨的神婆,恐怕修习过不少炼鬼的巫术,秦昆可见不得对方趁人之危。
黑婆噎住,胸口发堵,内心在咆哮:你都说了,这是邪丧!我把它炼了有什么不好?
但她看秦昆的脸色不善,只好作罢,收回了贪婪的目光。
不能把他炼了,还是不要交恶的好,万一以后这家伙找自己麻烦,没秦昆罩着,自己可扛不住啊。
一群人跟着秦昆离开时,身后传来呼喊。
“等等!上师给我留个名号!等我伤好了,我要找你……咳,我要找刚刚揍我的家伙报仇!”
“临江,秦昆。欢迎来找,另外,别犯忌!”
声音随风传来,沉江鬼静静地看着秦昆远去。
“临江吗……我记住了。”
沉江鬼看到青石周围还有十几沓冥币,很想不屑丢弃,又有些舍不得。大口一吸,拍了拍鼓胀的肚皮,好像胯下的疼痛也减少了,一个猛子扎入水里,再也消失不见。
……
……
雾州地理位置特殊,到了晚上,雾大的可怕。
二十米不到的能见度,葱郁的树木,这里比鬼蜮还要阴寒一些。
乱禅寺,在雾州市以南,还得一小时车程。车里坐的诸位,谁都没想到,要找的那群人,竟然会扎根在乱禅寺。
“秦当家的,乱禅寺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咱雾州的生死道,除了那个老和尚和他徒弟能久待那里,其他的没人敢去,尤其是晚上。我们不如挑个白天去吧?”
“大自在教的人不是都在吗,他们能去,我们难道去不了?你是怕了?”秦昆反问。
仓一道长流着冷汗:“不是我怕,是没人不怕。乱禅寺晚上特别容易出现怪事,哪怕是生死道同道,夜晚登门拜访,都会出现不测。七年前,住持铁禅大师过寿,乱禅寺穷的揭不开锅,佛林寺‘圣僧’远道而来,其实就是给铁禅大师送钱的,结果在乱禅寺附近迷路,被发现时受了重伤,昏迷了整整3天。”
啊?
秦昆嘴角抽搐,一脸难以置信。
华夏生死道五个超一流捉鬼师,除了斗宗大威天龙、判家玄儒、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