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现在身上只穿了一条穷裤,几乎是赤身露体,好在有貂蝉的锦被裹着,虽然身上疼痛却也不怕会受伤。 不过老这么挨打也不是办法,貂蝉打起秋明来可绝对不会良心现适可而止的,反而越打越是精神抖擞,一根棍子舞得呼呼生风,简直要把秋明打出翔来。
秋明在床上滚来滚去,貂蝉打得性起,竟然也追了上来。秋明见有机可乘,找个空隙抱着被子翻身而起,把貂蝉连人带被压在床上。
貂蝉挣了两挣,却没能挣动分毫,气得大叫道:“是男人的话就放我起来。”秋明好不容易才占得上风,哪里肯轻易放过,笑嘻嘻地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里是床,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男人女人在床上该做的事呢?”
貂蝉大叫大嚷地要把秋明从身上推下来,秋明却双手抠住床板,死死地压住她,口中还不断调笑着分散她的注意力。貂蝉挣扎了一会,憋着气问道:“你放不放开?”秋明嬉皮笑脸地道:“不放就不放,貂蝉卿卿,今天天气也不错,时机也正好,我们不如就此成其好事,也好让你父亲早日抱个大外孙。”
貂蝉听他说起父亲,心中更怒,冷冷一笑道:“你就不放,等会你可别后悔。”秋明一愣,正要再问,被底下陡然传来一股大力,秋明大叫一声:“疼,好疼”,翻身栽下床来。
蔡文姬一边给秋明上药一边数落貂蝉:“你怎么下手那么重?要是伤到了要害之处,你我今后难免要守活寡了。”
貂蝉冷笑道:“活该,谁叫他亵渎欺辱于我,要是打杀了更好,我正好收拾行李去找我的吕郎。”
即使以蔡文姬的涵养,这时候也不由得动怒了:“你现在已经是秋家的人了,别老是想着那个吕布,再说,夫君对你情深意重,你难道一点也不感动吗?”
貂蝉被她训得眼圈红:“可是,他没有吕郎那么帅。”
“夫君才高八斗,出口成章。”
“可是吕郎比较帅。”
“夫君多谋善断,统领千军。”
“无论怎么看,吕郎都比他帅多了。”
秋明听得心中有气,骂道:“帅有个屁用,还不是被小卒子吃掉。”
看见貂蝉莫名其妙的眼神,秋明这才醒悟,这个年头只怕还没有象棋。他马上自圆其说道:“等我以后抓到了吕布,就让个无名小卒砍掉他的头,看他还帅不帅。”
貂蝉的眼泪很快流了下来:“你,你欺负人。”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出去了。
秋明还在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蔡文姬白了他一眼道:“你也真是,明知道她不待见你,你非要去招惹她。”
秋明委屈地道:“这能怪我吗?谁叫你昨天撩拨我,晚上又不让我进屋。”他忽然想起来道:“对了,昨天有个事忘了问你,你知道粱孝王的墓在哪吗?”
蔡文姬微微吃惊道:“怎么你也在问这个问题?”
秋明奇道:“哦?还有谁问过?”
“上次在陈留时,我听见曹操问过我父亲关于粱孝王的事。”
秋明这才想起来,曹操的摸金校尉好象就是因为挖梁孝王墓而名噪天下的,却原来是从蔡邕这里得到的资料。现在蔡邕可是自己名正言顺的老丈人,可千万不能再让曹孟德抢了先。
秋明把郭嘉他们分析的有关金匮的内容告诉了蔡文姬,然后问道:“粱孝王刘武都死了两三百年了,你父亲怎么会知道他的墓?”
蔡文姬笑道:“梁孝王的门客里面,有个叫司马相如的。”
秋明马上道:“我知道我知道,他的子虚赋和上林赋都写得很不错,我看他的文才还在我之上呢。”
蔡文姬笑着刮了刮他的脸皮:“和他比文才,你也不知羞。司马相如除了文章写得好,琴也弹得非常好,我父亲曾经得到了他的绿绮古琴,就是用来琴挑卓文君的那一具。后来一次机缘巧合,父亲现了琴腹中藏着的秘密,除了一些相如遗篇和琴谱外,居然还有一张梁孝王墓的地图。想来是司马相如为梁孝王治丧时,兴之所至随手画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秋明想了一会才道:“你父亲天真烂漫,不识其中利害,这等事情也好随便对人说的?看来那合肥侯一定要娶你为妇,倒未必是贪图你的美,只怕多半是为了这张图。”
蔡文姬气道:“那你呢?你也是为了这张图吗?”
秋明哈哈大笑道:“我和他可不一样,我是纯粹贪图你的美。”
蔡文姬又羞又喜,狠狠在秋明大腿上扭了一把,却扯动了伤口,把秋明疼得满床乱滚。
等到再次平静下来,秋明道:“所谓怀璧其罪,虽然合肥侯现在是恨透了我,但是难免不会把主意打到你父亲身上。蔡公有大名于世,合肥侯肯定不敢上门强抢,不过耍些阴招出来还是有可能的。”
蔡文姬撇嘴道:“说来说去,你还不就是为了那张图,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哪天我回陈留,向父亲讨来便是。”
秋明大喜道:“我过几天要去洛阳,不如顺路一起去陈留,正好我也许久没见到老丈人了,正好承欢膝下,共叙天伦。”
蔡文姬用葱葱玉指点着秋明的额头道:“你呀你,说起风就是雨,一说起图来就狠不得马上弄到手。”秋明百般温存,把蔡文姬哄得回嗔作喜。
因为大腿受伤,又被蔡文姬重重包裹起来,秋明的某个部位立刻高高隆起,宅子里的丫鬟婆子全都羞红了脸远远躲开。偏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