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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老态龙钟的面容下,凤目微微眯起:“据说将贞后气的病了一场……咳咳……倒是朝阳的骨肉,也是个有本事的!只是……祖母最近听说,西凉的太子竟然非她不娶,江山为聘。尚未出阁,便与人私相授受?坊间都说她病弱,足不出户……这身媚骨倒是也播送到了西凉的地界?还真是……歌儿啊,你呀年纪上轻,娶妻当娶贤,这女子……自然是不配与你有任何瓜葛的?听说花家的珑公主,是个体贴入微,娴雅柔和的女子!”
“……”玄歌静默的听着天皇太后的垂询,嘴角的笑意不变。
“原本祖母是打算将花家的聘礼这几日便送至东洲,可是考虑到太子选妃,你的赐婚诏书需要重新拟定……如此看来,便有些仓促……如此也好,南方水患刚刚太平,荧惑那孩子加赐安王,正是风头……此时太子大婚,灰头土脸。倒有些哗众取宠了!”天皇天日渐冰寒的俊颜,微微一叹:“朝阳任性,当年嫁了一个来历不明的柴王,都说她父亲是个上天入地如何难寻的人物,可是再怎么尊崇,能高过一国的公主?这么看来那孩子出身比不得东洲的龙公主……纵然放下这一点不说,纵然她千好万好,只是一条……芳华无岁,便也是你能接受的么?”
“她芳华无岁,皇祖母便觉得孙儿会康健百年么?”除却请安这是玄歌在懿德宫说的第二句话。
“说的什么混账话?难道她去了,你也要……真是个孽障啊!”太皇太后的龙头拐杖用地的捶打着地面,发出咚咚咚的震音。老态龙钟的面容上满是痛心:“歌儿……你别忘了,你不只是忠亲王府的小王爷!”
“皇祖母……若无事,玄歌便告退了!”玄歌秀眉微凝,呼吸威凛,转身就要离去。
“歌儿,别忘记你眉间的封禁。你要明白……你对她越是用情至深,日后……便越会害了她。”太皇太额间若隐若现的印记:“有时候……相爱不如陌路!”
天皇太后话落,玄歌清浅慵懒的步法忽然一顿。殿外射进的斜阳照进大殿深处,大殿深处的乾坤柱上印刻着玄歌挺拔俊秀的倒影。使人一眼望去,少年fēng_liú无匹之姿跃然眼前。他披得起斜阳落日,挺得起万丈光芒,顶天立地四个字,之于玄歌不过是举手投足间的一个侧目。
“去吧!去吧!唉……”太皇太后凤目微眯的看向玄歌立于门前的背影,不由一叹。
玄歌并没有转身,微微沉吟间。一个飞旋,转瞬便消失在了懿德宫的殿外。
“若昔……”太皇太后闭目之间,轻轻地唤道:“那孩子来了多少时日了?”
“回禀太后,半月有余!”一直跟在太皇太后身后的昔掌事,赶紧凑上前。扶起正欲起身的太皇太后,小声的回禀着。
“半月有余?那倒是安静……也算是个耐得住性子的。原本宫里传言,说那孩子无法无天!再加上歌儿的心思……算了,去把那孩子请过来,一起用个膳吧!”
“喏……”昔掌事本能的一个哆嗦,微微有些颤意。
“你哆嗦什么……”太皇太后挑了挑眉:“你跟了我多年,一向稳重。怎么一提那孩子……”
“天后恕罪,老奴必定出身端郡王府。朝阳……还是老奴看着长大的,子晚这孩子也是个……老奴,太后恕罪!”昔掌事跪倒在地,这些时日她一直暗自周旋,暗自嘱咐了懿德宫的宫人,故意不再太后面前提及那个孩子。
“知道你是个念旧的,当年……当年的事就不提了。听秋实回禀说,药芷请求觐见?”太皇太后提起药婆,嘴角微勾:“她曾经还救过我这个老太婆!”
“药芷姐姐来了十来次了,说是要入梨落阁,照看懿德公主的起居。老奴怕娘娘见了,心里想起从前的事,便没有应允!”昔掌事低眉一一回禀,别说懿德宫了,就是这朝堂上,能瞒得住太后她老人家的事也没几桩儿。
“那孩子身子不好,让她过了也是无妨!再说……药芷的医术冠绝,在这天下也找不出几个能在她之上的。我这身子也越发的不适,她来了倒是能给我瞧瞧……”太皇太后一面被昔掌事扶着埋进了寝殿,一面拍了拍昔掌事的手背:“咱们……都老了,后辈们也都长成……当长辈的无非是想给自己的儿孙一个好的前程而已!”
“太后所言极是!老奴这就去召药芷入宫,来陪伴太后!”昔掌事眉梢难见喜色,半边银白的发丝格外光亮。
“嗯……去吧去吧!药芷这一生,都在子晚那孩子身上,也是个念旧的人儿。朝阳倒是个好的,只是红颜薄命。子晚那孩子……你去吧!”太皇太后一下子想起了许多,有些疲累的转身入了寝殿:“我老婆子年岁大了,扶我去歇息一下。她们到了,你便过来!”
“喏……”昔掌事摸不透太皇太后的意思,面上平和了一些,心底里确有一些忧心忡忡。
“真是老喽!才多一会儿的功夫,便困倦的撑不住了!”太皇太后被昔掌事扶着靠在了寝床之上,悠悠的叹了口气,疲乏的合上了双目。“昨个儿慧贵妃送过来的人参,我瞧着成色不错,你便拿给药芷吧!多年不见,想来她也老了不少……”
“喏……太后最近只是有些劳心,哪里就是老了!”昔掌事给天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