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用匕首把洞扩大一些以便供她钻入实在是太耗时,她后退到底部,施展出了战斗技能[狂风扫叶],控制了旋风的大小,小旋风向洞口席卷而去。
上方覆盖的躯干晃动了一下,光线乍现了一瞬,绿色的浓雾喷散而开。
她赶紧捂住口鼻,待浓雾散去,她去探了洞口,又拿出匕首,这次比之前省力得多,不一会儿,洞口扩大,她钻了进去。
查看了地图中的绿点,苏景离她并不远。
这里面居然是中空的,但想到这里毕竟是游戏她就放下心来。
走了没多远,她就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了。
鼻尖浓郁的腥臭味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气来,她摸了身上的衣服,方才钻洞时沾染了汁液,触手粘稠,她将外面的衣服脱下来扔了,往里走了许久,才觉得味道淡了下去。
“冯兰兰!”
她突然听到了苏景的声音,可是头晕得厉害,里面昏暗,脚下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她一不小心往前扑去,竟扑进了软软的怀里,倒了下去。
苏景本是随着地图中的绿点而来,他与她不同,她没有力气劈开树干,只能顺着中空的通道摸索前进,他用手中重剑开路,本来动静也不小,但苏瑶竹已经成恍惚状态了,丝毫未听见。
看到她的身影的时候,他很是欢喜地叫了她的名字。
天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担心她,这一路上她的本事他也是看在眼里的,想着有自己罩着不会有事,之前的情景下他不得不让她留在‘安全’的地方,谁知那棵老树往哪儿倒不好,偏偏往她藏身的地方倒,当时看到地面因树倒而震动,尘土飞扬的时候,他吓得差点停止了心跳,看到地图中的绿点还在动他才放下心来。
叫完她的名字,明显见到她的反应,他快速奔过去,她却恰好绊倒,伸出手去接她,两手却触到一片柔软,闪电般地收回了手,也许是一时心乱了,居然被她扑倒在地。
“头好晕。”轻轻的嘤咛。
她的身体很轻,头发拂到他的脸上,上半身趴在他的胸膛上,紧紧相贴,热浪潮涌。
“好烫。”他托起她的脸,入手的温度很高,“难不成已经中毒了?”
她意识不清,挣扎了一下,导致大半个身子都爬到了他的身上,他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往她腰间伸去,却被她抓住了:“你做什么?”
回头对上她的眼睛,却发现她并未清明,苏景问她:“你路上做的药,可有清醒神志的?”
她略抬起上半身,头发披散而下,摇头晃脑。
他见她的手在她自己的腰间摸索,便知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
她掏出了一个木质小瓶,打开,里面是白色的药粉,她倒入口中,却被呛到了,他挪了下身体,将压在身下的水囊拿起来递给她喝。
“头好痛。”她丢了水囊就抱头呼痛,但她很快又清醒过来,长发垂落到脸庞两侧,也落在了苏景的头侧。
两人对望,苏瑶竹向他眨眨眼,又倒了下去,贴耳。
“真的头痛?”他在队伍频道发言她还没回,只好放低声音问她。
“嗯。那东西在盯着我们。”苏瑶竹闭着眼装着还未清醒的样子,说实话,她也有些累了,有个肉垫还真不错。
她没有清醒神志的药物,但有刺激神经的药粉,只能让她在疼痛中保留一丝清明,中毒的药性还未过去,身上隐隐的燥热让她大概猜到了什么,心情有些复杂。
“你听我说,那树是合‖欢树,已成灵性,最喜看阴阳交合。”苏景缓缓说,吐息也带了热气。
“合‖欢树?我听过。”头好痛,她勉勉强强保留了思考的能力,但好多东西都想不起来了,这游戏里的合‖欢树会跟她知道的是一样的吗?
不过瞧着这名字,还有身上的感觉,傻瓜也该知道至少效用是差不多的。
“我猜你之前看到的红光应该是树灵,这棵老树太大,它游走其间,我们根本抓不住它,不如……”苏景在她耳旁轻轻说话。
“不如我们做戏,引蛇出洞?”苏瑶竹脑子痛得有些迷糊,说了这话又嗤笑了一下,“那还不如你带我破出了这树洞,拿火吓唬它,一个树灵,也许身上没有我们要的碎片。”
“如果有呢?”苏景说。
她沉默了一会儿。
“好你个不正经的佛修,竟出这样的鬼主意!”虽是咒骂,她的手却攀上了他的肩,“做戏可以,如果你敢碰我,我让你一世都只能清心寡欲!”
她外面的衣服早就在之前就脱去了,现在只剩下白色里衣,不能再脱了,饶是如此,直起上半身来,胸前的高峰也能让多少男人看得口干舌燥。
假意露出呻吟,同时她的纤纤玉指勾开了他的腰带,露出腰腹中间那一条肌肉的线,顺着这条线扒开了衣服。
她眼神有些迷糊,苏景有些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就见她眼中划过寒光,腰上传来不痛不痒的感觉,但他还是叫了出来。
苏瑶竹捏紧他腰上的肉,她刚刚就是不满他,说是做戏,就她一个人单机‘浪’叫,这怎么行呢?
从远处看来,就像一个女子坐在了衣衫凌乱的男子身上,听着声音倒像是她霸王硬上弓,蹂躏着他。
红光从树干里穿了出来,模模糊糊的影子悄悄靠近了他们。
苏瑶竹坐在苏景的腰腹靠上的位置,弯下身子凑上他的脸,长发浓厚掩盖住了其中情况,现在两人的模样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