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那时候是不是知道她的小心思,反正她没对他说过,不过偷偷亲过他,趁他睡着的时候。
就像刚刚亲他的那样,很轻,很快,却忍不住一颗心狂乱地跳。
“要亲就光明正大的亲,偷偷摸摸的做什么?”萧寒扣住她的后脑勺,来了一个法式的长吻。
这个吻结束后,云开已经累得大口地喘着气,一张脸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憋得,总之跟喝了两斤白酒似的,红彤彤的。
她别开脸,看着车窗外,“这亲也亲了,舒服也舒服了,现在可以说说你叫我出来到底要跟我说什么事了吧?”
“刚才碰到承铭他们,约我去打牌。”
“想去就去呗,我又没拦着你。”
萧寒在她颈窝里蹭了蹭,最后在她耳边厮磨,口中的热气悉数呵入她的耳朵里,“可你是我老婆啊,我总得请示一下吧,毕竟这要是输钱了,输的可是夫妻共同财产,我得提前跟你报备一下,免得你大发雷霆我招架不住。”
云开翻了个大白眼,抱着他的脑袋,手掌顺势按在他的额头上,朝后用力一按,挑着眉梢说:“那多简单的事,只赢不输就好了。”
“你不陪着万一输了怎么办?”
绕了那么大一圈子,其实这才是萧先生的真正意图。
云开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不去,一来我也根本就不会打牌,二来你那帮兄弟我一个都不喜欢,还有,我跟你提前打好预防针,你们玩牌的那种场合我是知道的,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敢趁我不在乱搞女人,晚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真不去?一起吧。”
“不去,我跟金子好久没见了,有好多话要说,你办你的私事,我有我的活动,我们互不干涉。”
计划落空,萧寒也没有继续勉强她,点了点头,“晚上你别等我了,不知道要我玩到什么时候,你自己睡。”
“你说什么?”云开眯起了眼睛,“你胆子不小啊,打算夜不归宿是不是?今天才出院,晚上你就疯,找抽是不是?晚上十点之前你若是不到家,今天开始你就睡书房!”
萧寒看着凶巴巴的小妻子,忽然笑了起来。
云开给了他一拳头,“你给我闭嘴!我是认真的。”
萧寒故意嗷嚎了一声,低头去亲她,被她嫌弃地躲开,他不乐意地皱起眉,“云云,你可真是越来越有悍妻的风范了。”
“你想说我是母老虎吧?那是,我怎么也做不到你的老情人那样的知书达理,温柔娴淑,我就一母老虎怎么滴?后悔娶我了?恐怕已经晚了,现在你若是想离婚,可得考虑清楚,这一离婚,你的财产少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还有。”提起财产的事,云开想起了白云青舍,“你把白云青舍还给我。”
萧寒感觉头又疼了,他朝后靠在了车座上,老半天也不说话。
“是不是又难受了?”云开的脸色都变了,心里懊恼得不行,明明知道他现在不能受刺激,却总是故意跟他作对,惹他生气。
“都跟你说了不要出院,你还不听,给你朋友打电话不去打牌了,我陪你去医院。”
萧寒看着她,一副替她着想的样子,“那你朋友呢?”
“我去跟她说一下。”云开推开车门下去,转身又交代,“你老老实实坐着,不许乱跑,听到没有?”
萧寒点了下头,等她走后,阿九坐进车里,侧着身子看着他,“三哥,我发现你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某人眉梢一挑,斜了一眼,轻嗤,“你什么时候琢磨透过我了?”
阿九囧,的确如此,这个三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可是要说看透他了解他,他还真不敢说。
“三哥,嫂子其实挺关心你的。”
“这还用说?我女人不关心我难不成还关心你?”
阿九决定还是不说话的好,免得被呛,他有小雪关心就好了,别的女人还真不需要。
深秋午后的阳光薄得像层纱,虚虚的笼罩在人身上,萧寒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一半的脸在明媚里里,一半的脸在阴影里,映衬的那张线条硬冷的脸此时看起来柔和了不少,就连那唇角都是上翘的。
这个冬日,再也不会冷了吧?
萧寒看着窗外,马上就要入冬了,忽记起当年第一次跟云开见面的情景。
那天其实很黑了,尤其又是在树荫下面,可是她那双眸子,却比夜里满天的寒星都要亮,似是有光芒正在飞溅而出,她的声音甜甜的,柔柔软软的,听在耳朵里比他听过的所有音乐都要好听无数倍,她微笑着跟他说话,笑起来露出一排整齐而又洁白的牙齿,她像个精灵,溜出来误坠凡尘,令他在那一瞬间,觉得她是来拯救他的。
可也仅仅只是一瞬,他抬起手打了她的手,那丫头当时明明要哭了,却没让眼泪流出来,小时候就倔,长大非但没有消减,相反脾气还越来越臭了,可他甘之如饴。
云开是被金子给一路骂着离开的饭店,回到车里,她委屈地瞅着萧寒,“都怨你!金子都扬言不理我了。”
“哎,头好像晕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