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之所以非常担心,是因为她竟然找不到可以制衡血婴母亲的方法,靠上官风吗?可是从安妮自己的判断上看,上官风不会是血婴母亲对手的,再加上那个凶残顽劣的血婴,除了有克利人出手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可是克利人会管这件事吗?又在哪里?唯一接触过的唐雨又完全不知去向了,还是回去找上官风吧,能找到克利人的也只有他了。
上官风现在可没闲着,他此时正藏身在一个绝对隐秘的地方呢,具体是什么地方他自己都不知道,到这里的原因是因为要开会,联军这边的所有大国领袖,还有地底世界的那些半兽人,连同尼安德特人的代表,也都到了。
上官风在这个大会上并不是做为什么护卫出现的,他是贝当做克利人在整个世界的代表人出现的,所以他在本质上,已经有了和任何一个国家的领导人平起平座的资格,甚至比他们的身份还要尊贵,只是他现在完全不适应这个角色,此时的他正坐在会议室外的大厅里,和一个眉青目秀一头浓密长发的小女服务员套磁呢。
他是随意了,但是花猪和古尔丹却实打实的在执行着守卫任务,只是她俩的级别挺高,所以可以不用站岗的四处走动走动,但也只能在这个大厅里随意走动走动,出大厅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哥国代表基本上全都到齐了,现在缺的只有地底世界的那一个代表团,这回要商讨的问题不但绝密而且过于巨大,所以按着代表的的提议是缺一不可,特别是个个战斗力强悍的地底世界生物,将来他们是要出大力的,现在不等人家就开会显得就太不尊重了。
然而会议时间过了有半个小时,却仍然没有看到他们的代表出现,这让所有领导人都心生疑惑,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上官风不知道这个情况,也没人来通知他好像是出问题了,所以他把那个长发美女逗得花枝乱颤不住的吃吃发出笑声,不但引得花猪和古尔丹向他传递去不满的眼神,连会议场地的一个主持官员也感到非常愤怒。
他管不了上官风却能管那个小服务员,所以就大步走过去怒道:“你在干什么?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
小服务员被吓得脸色惨白,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的就低下了头,她害怕,但是上官风却怒了,这兔崽子好大的胆子啊,他有意要为这个小服务员出气,就张口叫住那个管事的人:“哎哎,你给我站住,你想破坏这次密秘会谈吗?好大的胆子啊。”
那个管事的跟本没想到上官风会来这么一句,破坏会议?这都是哪根哪啊?所以他瞠目结舌的道:“阁下,您说的我没听懂,我……我破坏这次密谈了?”
上官风道:“是啊,你知道我是什么人的吧?我在向这位女士了解会议情况,你为什么要来从中作梗?要对我隐瞒什么?”
那个管事的突然觉得自己两腿一软,对方是监督者啊,这个世界的最强代表,整个地球的保护神,如果他想栽自己一脏,那可是连一个站出来替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管事的只觉得喉头突然被一团棉絮堵住,全身打着颤我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来,上官风不依不饶的喝道:“说,你想对我隐瞒什么?谁让你这么做的?你的同伙还有谁?”
他的怒喝声当即将大厅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全都开始向这里聚拢,管事的都哆嗦的站不稳了,别的不说,只凭着现在上官风问他的话,他就属于马上要接受严格调察的对像了,别说是在这里工作,没准今后就得吃着牢饭过完下半辈子,谁敢为了自己而去得罪上官风啊。
上官风的怒喝不但引来了不少围观者,也引来了两名正在维持秩序的宪兵,这两个宪兵其实在一边早就看明白了,但上官风的身份却让他俩不敢过去维持这个公平正义,所以他俩准备把那个倒霉蛋先做势压走,等开完会之后再放了也就完了。
然而那个管事的却不是这样认为的,他一见宪兵亮出手拷走过来,就知道肯定是来抓自己的,一想到自己后半辈子的悲惨遭遇,他当即连哭带嚎的跪倒在地抱住上官风的大腿。
这回可是真称呼热闹了,上官风也没想到这个管事的会来这么一手,他本来是打算再训两句就完事了呢,没想到突然局面变成了这样,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仗势欺人的骂名可就当定了呀。
想到这里他忙向那两个宪兵摆了摆手,一把拎起这个管事的就飞到空中,直接落到环型楼梯直通的三楼,压低了嗓音对那个管事的道:“你干什么?没看我一个劲的给你打眼色吗?这里很可能混进敌人来了,我让你配合我呢,你却这么干,不想活了吗?”
管事的悲他吓得一激凌,可是他真没发现上官风向自己传递过眼神啊,难道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但是一听上官风这么说完,他的心比刚才提得还高了,刚才如果把自己抓了,自己可能还有点申辨的理由,但是现在,自己拒不配合监督者大人完成反敌反特任务,可就真是杀头的罪名了呀。
想到这里这个管事的差点没尿了裤子,他压低了嗓音哭道:“我的监督者阁下,您到是,到是给我先打个招呼啊,我哪知道您正抓间谍呢。”
上官风虎着脸道:“告诉你?我有那个时间告诉你吗?现在怎么办?你这连哭带嚎的就是间谍露了面也被你吓跑了。”
管事的抹着眼泪道:“我的大人啊,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