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上官风心里阵阵发凉,这就是战争吗?太残酷了,史密斯道:“既然大伙都没异议,那就马上让队员们吃饭,携带一天的口粮和尽可能多的弹药,20分钟后出发。”
他们几个退出去后,史密斯看着坐在帐角的上官风道:“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进攻了,做为军人,我们尽到了最后的责任,只是……把你拉进这个旋涡我很抱歉,我知道,你是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我……。”
上官风从地站起,在陈刚的烟盒里拿出只烟道:“废话你就不用说啦,就算我交友不慎吧,我的枪坏了,两把斧子也早就不知道哪去了,你还是想办法给我弄点趁手的家伙儿吧。”
史密斯呵呵一笑,从身后的一个弹药箱里拿出把大手枪道:“斧子这类的东西我现在没有,长枪一会你去外面任选,这把沙鹰是我随身带的,就送给你吧。”
上官风接过后摆弄了一下道:“这是沙鹰?怎麽和我见过的有点不一样啊?”
史密斯道:“这枪是我自己改的,点44口径加长的枪管,容弹量也加到了9发,这还有100发达姆弹,你也拿去吧。”
陈刚吃惊的道:“你哪弄的这麽多炸子儿?这东西可是国际禁用的呀。”
上官风推弹上膛又退下后笑道:“这个时候还管那些干嘛?你帮我回去说说,看看能不能让国家把持枪证给我发下来吧。”
陈刚哼了一声道:“这个你想都别想,等今后打完仗了你还得上交这东西呢。”
他们这番话却让史密斯愁容满面,无奈的轻叹着坐到地图前面的椅子上。
20分钟后,全体人员以悄无声息的沿着山中一条窄小的谷地向前进发,由于战斗停止,上官风的身体又变回了普通人的模样,还是一身军服,背着m4和一大箱的弹药混在前进的人群之中,这40几人除了军靴触地的沙沙声外再没有任何的响动,走在最前面的史密斯反复的核对着手中的一张图,不时在长满乱草的岩壁间查看,一个多小时后,他站住了,让所有人员原地休息之后,叫过陈刚嘀咕上了。
直商量了有五六分钟,他们把上官风叫过去了,同来的还有一个中方的特战队员和一条狗,史密斯拨开一处长草,指着下面黑幽幽的一个洞口道:“入口已经到了,得有人先下去侦查一下。”
这还用问吗?侦查的人选一定是我了,上官风也不和他废话,拔出手枪举着电筒就要往里钻,那个特战队员道:“你别下去,让狗先下去趟一趟。”
史密斯摆手道:“不行,不能随便让狗去冒险,还是让他去吧。”
那人忙道:“哪有狗比人重要的?还是让狗去吧。”
上官风气得后槽牙都痒痒,转头对那特战队员一笑道:“哥们,你叫什麽?”
那人道:“我啊?我叫赵勇。”
上官风边在腰间绑绳子边道:“谢谢你了哥们,你呀,养的狗都比个当上校的老王八蛋强,强的简直太多了。”
一爬进洞,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子霉臭味,又窄又低的洞壁上长满了滑腻冰冷的青苔,不时还有几滴水珠从头顶滴下来,上官风努力的向前爬着,但这洞却似爬不头一般,凭着手中强力电筒的光芒竟连尽头都看不见。
20几分钟后,耳边的通讯器里传出史密斯的声音:“怎麽样?洞里什麽情况?”
上官风没好气儿的道:“能有啥情况,还和入口处一样,我说老王八蛋啊,这里可窄的很,一会你进来时小心把你那王八壳卡住。”
他的话音刚落,通讯器内就传来其他队员的吃吃笑声,史密斯哼了一声道:“没有特殊情况就保持无线电静默吧。”
上官风也没心情和他胡扯,因为爬过一个小坡后,眼前出现的却是一个垂直的大黑洞,洞内的阴风吹得上官风遍体生寒,再仔细听,发现还有微弱的流水声从里面传来。
上官风拿出个莹光棒投了下去,不一会的功夫,莹光棒到底了,但只是眨眼的功夫,就被水流卷得无影无踪,上官风只好向通讯器道:“到头了,下面是个二三十米的洞,洞里还有条暗河,深浅不知道,但水流挺急。”
史密斯道:“有暗河?那就对了,我们拉着绳子,上官风你下去看看。”
虽然上官风心里100个不愿意,可是该下也得下啊,试了试腰间的绳扣后,上官风手脚并用的开始往下爬,空气越来越潮湿了,四壁也越来越滑不溜手,当他下到暗河上面四下一看,只见四周豁然开朗,一个几百米的大洞出现在眼前,脚下的暗河波涛汹涌,而在离他十几步的地方就是河岸,一支小小的独木船就系在脚边的一棵突出水面的石笋上。
上官风不太会划船,如蜻蜓点水般悠到小船上后刚解开缆绳,小船就如箭一般被水流冲走了,幸亏腰间的这条绳子没解呀,他沉腰坐马的扯着绳子回到那石笋旁,连在笋上缠了好几圈绳子才道:“河水很急,但这却有只小木船,你们下来吧。”
上官风自觉得在洞里爬了有一个多小时呢,但只20多分钟,史密斯那张老脸就从头顶的洞口处露出来了,只见他顺着绳子也下到小船上道:“你干嘛呢?怎麽不到岸上去。”
上官风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笑道:“这水太急,我怕船翻了。”
史密斯摇着头哼了一声,取出舱里的木桨道:“石头上的绳子取下来,然后坐稳了。”
当绳子固定在岸上之后,所有人员都从绳子上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