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诗人k,”作家a突然一脸自信,“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东西。而加上这件东西,那么一切谜题都解开了!”
众人都是一惊,兴奋中带着紧张。传说中顶级的推理作家终于要开始秀操作了吗?
“大家来看,我说过这个窗帘有问题,”作家a指了指,“大家看着窗帘,想到了什么?”
众龙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似乎有话要说,但都决定忍住,把目光投向凯文。而凯文果然不负众望,盯着窗帘半响,然后语出惊人:
“窗帘诱惑!”
“说的好!”作家a大为赞赏。
其他人瞬间长大嘴巴:“……”
“要问凶衣在哪里?这就是凶衣!”作家a开始自信推理,“首先,今天的船长突然兴奋,在找到了某个嫌疑人,将对方拉入船长室。船长提出不可描述的请求,嫌疑人自知反抗不了,将计就计!”
“嫌疑人甚至不需要脱自己的衣服,她只需要将窗帘裹在身上。这窗帘轻如薄纱,华丽万分,如女子披上舞动,那船长难以自持。此时,寻找某个机会,嫌疑人趁机坐上船长大腿,贴近对方,突然掏刀朝心窝一刀。”
“鲜血四溅,但有窗帘挡着。船长如果反应迅捷,应该还能反击,但遗憾的是船长没反应过来就死了。然后,凶手急忙把窗帘挂回原位,但为了节省时间,她只挂了两个扣子。另外,如果只有窗帘有血迹,那就十分显眼!而且很容易被逆推出当时的场景,进而发现凶手。”
“为了掩盖,于是她索性把房间内其他地方都撒上血迹。这也是为何屋内没有打斗痕迹,但却满地是血的原因。然后她就躲在屋内,可能是门后,也可能是桌子底下,等正常人撞开门后,正常人被满屋子血吓到,急忙跑出去,而凶手则趁着空档期,堂而皇之的回到原来的地方。”
众人渐渐收拢了嘴巴,似乎感觉有点道理,但还是:“……”
“不对!”凯文却跳出来反驳,“中间还有漏洞。”
“你是说刀子吧?”作家a自己也清楚,“我实在不知道凶手是如何拿到刀的,难道真的是死者自己给的?满足他的……冷门爱好?一个披着窗帘的人,舞刀玩?”
“其实……”凯文有些迟疑,“刚刚在说凶衣的时候,我倒是没有想到窗帘问题,但是我想到了另一个可能!那就是——制服诱惑!”
众人重新长大了嘴巴:“……”
“有没有可能,凶衣其实就穿在死者身上。船长脱下自己的外套,让凶手穿上,让船长仿佛在……和另一个船长做深层次的交流,甚至是和自己在做交流。”凯文拼命试图用一些文雅词汇。
斯达特怒而吐槽:“你再措辞,也改变不了这是一个黄段子!”
“但不论船长的癖好多冷门,有一个问题就解释得通了。身穿制服,怎么能不佩戴武器,此时船长递上自己的刀,就合乎情理,”凯文合理往下推,“然后,凶手一样坐在船长大腿上,贴住船长,甚至可以在船长耳边说‘哦,你好棒’之类的话。趁着船长昏天黑地之时,突然捅刀子……”
“再之后,她只需将外套脱下,给死者穿上。虽然喷了一身血,但反正又穿回给死者,一样能解决凶衣问题,”凯文说完却还是摇摇头,“但还是不严谨,仅靠一件外套,应该不可能把血迹都挡住。而如果全身衣服裤子都换,以时间来看又不太允许。”
“是啊,窗帘遮挡还是没问题的,头和手都能挡住。虽然很薄,但如果裹上几层,还是没有问题,”作家a望着窗帘发呆,“只是,这刀……”
突然,两人仿佛同时一震,眼睛都是一亮:“我怎么没想到呢?”
“对啊!其实窗帘和制服本身……并不冲突!”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众人脸色呈惊恐状:“……”
“不错,凶手同时穿着船长的外套,一边还披着窗帘,想象一下,”凯文指了指自己的脑门,“一个少女,就穿着一个船长的制服外套,光着腿,还……”
“够了!”斯达特忍不住喊停,“那么杀人手法出来了,凶手是谁?女性的话也有两个人。”
一阵沉默,不知不觉间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秘书比女服务员漂亮不少,理论上说……当然实际也有各种可能,所以谁也没开口。
作家a无奈摇摇头:“我们目前只是在推理杀人手法中,而至于证据,还得慢慢找。”
凯文也说两句:“各位,这只是一个游戏。就算一会儿真的把谁作为凶手抓出来,那也只是游戏,这中间没有名誉问题。难道游戏里是凶手,现实里永远背负杀人犯的骂名了吗?同理,游戏里穿着制服玩窗帘,也没有问题!”
“这不一样。”正常人船员急忙摇头。
“哪儿不一样?”凯文反问,随即自问自答,“哦对,确实不一样。杀人犯大家都知道是假的,而那个……”
凯文说了一半,就不说下去,给他们自己体会。
“咳咳,”作家a还是拉回话题,“我又思考了一下,如果一定要找证据,我认为脚可能是关键。因为即便是窗帘裹着,但以眼下这个情况,走路还是很难不踩到血迹。但显然,几个嫌疑人的鞋子都是干净的,所以我大胆假设,他们在行凶时,是脱鞋的状态。”
“也就是只要他们脱鞋,那凶手的脚上应该会有血迹,而且短时间内难以去除,”凯文点点头,“请两位女士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