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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集团会议室，陆续有人接到电话，纷纷起身离去。大家请保持安静，主持保持安静。“董氏集团中层管理人员能力综合测评……”
一位高男突然跑上前台，抢过主持人的麦克风，大声嚷嚷起来。
高男：……能力综合测评大会，临时取消了，取消了。大家都散了吧，下次再来。
胡劲松、刘源等人赶紧上前制止，会场的人已经乱成了一团，更多的人向门外涌动。
胡劲松：（抢过麦克风）大家不要走，请不要走。综合测评大会还将继续进行。请大家回来……
董舒雅睁开眼睛，四下察看，见大厅里已是一片混乱。
董富海突然跑回来，抢上舞台，抓起了另一只麦克风。
【闪回
董富海边接电话边走出会议室，回头见胡松林、刘源等人，和主持人商量，准备上台主持大会。
董富海迅速挂断手机，又拨出了一个号码。
会议室内，高男的手机响了。
高男：嗨，董公子，有什么吩咐。
董富海：你马上把测评会跟我砸了？
高男：……这，不好吧？
董富海：我爸，董乙甫那老家伙都不在，还搞个卵的测评啊？不明摆着吃亏吗？你只管砸，有事了我撑着……
高男：……好吧。
高男挂断电话，和瘦男耳语几声，向身后的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大厅里，瞬间躁动四起，不少人纷纷与外走去。
主持人：（快步上台）大家请保持安静，主持保持安静。“董氏集团中层管理人员能力综合测评……”
一位高男突然跑上前台，抢过主持人的麦克风，大声嚷嚷起来。
闪回毕】
董富海：都散了，都散了。两个当家人都不在场，搞个卵的测评？
董舒雅：（抢步上前）凭什么你说散了就散了？测评大会要不要继续进行，轮到你说话了吗？
董富海：哎，你是谁啊？凭什么要你上来指责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公正测评吗？怕是你们想以多欺少，是吧？
董舒雅：……公正不公正，自有公道在，用不着你来评判。以多欺少？切，也不看看，为什么少？
董富海看了看已经走得差不多的自己的势力范围的人群，阴笑不已。
董富海：……我们少，是我们在用脚投票！
董富海说话，扔下麦克风，转身走出了大门。
高男、瘦男等人，看董富海出去了，也不跟胡松林、刘源他们理论，也跟了出去。
胡松林、林立安、刘源等人，同董舒雅交换了一下眼神。
大家看了看大厅内所剩无几的人群，彼此摇摇头。
胡松林：（拿起麦克风）好吧，测评大会改期，具体时间另行通告。散会。
话音刚落，人们纷纷站立起来，一边议论一边向外走去。
胡松林等人，苦笑着望着董舒雅，董舒雅嫣然一笑，笑得也不自然。
董舒雅：没事儿。改天就改天，好饭不怕晚，好酒弥久香。
林立安：这帮人怎么回事，什么都要阻挠。
刘源：……是谁？死得真是时候。
董舒雅：……我估计是，孙凤玉没了。
大家听了，纷纷点头，表情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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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鑫世纪公司大楼外。
张宇轩、黄晓倩、司马相南、张铃、潇凡等人，意气风发地走进大楼。
他们一行来到招标会议室，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笔直地坐在一起，不苟言笑。
竞争对手们，纷纷到场，或高谈阔论，或交耳低语，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新鑫世纪公司的工作人员陆续进来签字报到，现场凌乱起来。
张宇轩突然感到胃部不适，强忍着，努力保持微笑。
张宇轩：（低声）。黄副经理，你去把到签了。
黄晓倩站起来，到签到处“签到”并返了回来。
黄晓倩见张宇轩弯着腰捂着肚子，脸上微微渗汗，关切起来。
黄晓倩：你怎么啦？
其他队员也转头过来看他。
张宇轩：没什么，可能是凉了胃。
黄晓倩赶紧过去，给张宇轩倒了杯热水过来。
张宇轩：（接过喝了口）谢谢。
司马相南：昨天饭，是不是吃了坏了肚子？
张宇轩摇头。
张铃：昨天是我买的饭，我都没事，应该没问题。
张宇轩：没事儿。保持好信心，保持好队形。
大家坐起身子，保持微笑。
张宇轩强忍胃疼的微笑，看起来总有一丝怪异。
肖钢和新鑫世纪公司的评标人来了，张宇轩见了赶紧低着，避开肖钢。
肖钢安排评标人坐下，也没时间顾及到张宇轩他们。
评标人们坐在主席台前，十分威严。
张宇轩侧着脸，没有正面面对主席台。
黄晓倩见了，知道是怎么回事，往前坐了坐，给张宇轩挡了挡。
肖钢安排好评标人后，来到竞标队之间打招呼。
张宇轩见肖钢就要到自己的竞标队来了，用手挡住自己的半边面颊。
肖钢过来了，与黄晓倩和张宇轩打招呼，张宇轩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挥了挥，算是回应。
肖钢：怎么啦，张总？
张宇轩：哦、哦……牙疼。
黄晓倩：对、对，牙疼。
肖钢：（笑了）牙疼捂脸？
张宇轩弓着腰，使劲点头。
有人跟肖钢作打招呼，肖钢只好过去招呼其他人了。
张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