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钱的驱使下,老伯很热情的招待了我们。
吃饭期间,老伯家的孙子看上了我的刀,而且还是那把大太刀。
趁我们不注意,他蹑手蹑脚接近大太刀,并试图将它搬起拿走,然而,他费劲巴哈的挪动了半米不到,大太刀就一滑,直接砸他身上,并将他压在身下。
男孩各种挣扎折腾,却始终挣脱不出来,过了一会儿,他不再挣扎,而是任命的躺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孩的哭声很尖锐,至少听在我耳朵里是这种感觉,相信听在他的父母和爷爷耳朵里更是刺耳且揪心。
孩的母亲率先察觉情况,赶忙上前搬大太刀,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挪动它,于是招呼老公也一起帮忙,结果俩人一块儿,也只抬起一点,大部分刀身仍牢牢压在孩身上。
眼见着孩就要被压断气了,我从座位上站起,几步来到孩近前,瞅了眼奄奄一息的孩儿,再瞅了眼记得要哭的父母,俯下身,单手将大太刀抓起,并再次搁到墙边。
没有理会父母的千恩万谢,我对孩道:“下回别再乱碰了。”
孩儿哪里还能听得进我的话,早吓的一头钻进母亲的怀里,哇哇大哭去了。
“多、多谢。”
老伯在我回归座位,继续吃饭之时,连忙躬身致谢。
“无妨”我摆摆手:“就是下次别让你家孩子乱拿乱碰,容易出事。”
“老儿知道了,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罢,他快步来到孩儿身边,低声与孩儿嘀咕起来,也不知是在责骂,还是在安慰,亦或者两者皆樱
酒足饭饱,我们在老头的介绍下,进了一家旅馆休息。
本想着订两间房间,但蓝sè_mó女黏我黏得很紧,又有些担心这久居森林的女人由于不会使用某些器具而出了岔子,闹出笑话之类的,于是便订了一间房,但要求有两张床,而且床最好不是挨着的。
找好房间后,我俩便进房休息。
躺在床上的我,先是看了会儿蓝sè_mó女逗弄猎狗,随后便收回目光,直视花板,发起呆来。
可能由于年久失修的缘故,花板上的墙皮出现了无数裂痕,汇聚到一起,像极了和风大陆上某块巨大岛屿的俯视图。
那座岛屿是我在搜寻安图恩时找到的,错综复杂的地势,泾渭分明的生态环境,令我颇感好奇。
我从未见过一座岛屿上竟然会同时出现森林,荒漠,雨林,草原四种不同的生态环境,更是没见过这四种不同生态环境中竟然还都生活着只在特定环境中才可能出现的生物!
譬如草原上的狮子,雨林中的巨蟒和鳄鱼,荒漠中的古怪蝎子及仙人掌,以及森林中的虎,狼,鹿,兔。
每种生活在不同环境之中的动物都保持着特定的生活习性,并且不会打搅彼此,除非十分饥饿,又或者很缺水的情况下,它们才可能出现越境行为。
但在捕食进水完毕之后,它们又会重回各自的生存环境之中去。
这一幕看得我叹为观止,不得不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就在我愣愣出神之际,一张诡异的怪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吓得我一机灵,定睛一看,才赫然发现,竟然是猎狗的狗脸。
“这样一惊一乍,真的好吗?”我似自言自语般,喃喃道。
“看你不理我,我又无聊,只好吓吓你。”
蓝sè_mó女得十分委屈,就好像吓饶她才是无辜,而我,才是真正的罪大恶极。
“请不要混淆是非”我纠正道:“话我刚才看你还逗它逗得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工夫,就开始捉弄起我来了,难道你逗它已经逗腻了?”
猎狗听懂了我的话,很委屈的望向蓝sè_mó女。
“别胡!”蓝sè_mó女语气严肃的反驳道:“才不会腻呢!它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最贴心的伙伴!”
“也对,共同生活了好几千万年......话,它真的是狗吗?竟然能活好几千万年。”
“它当然是狗啦,不过是和我一块儿接受的改造,已经脱离了普通同类的范畴。”
“原来如此啊”我若有所思的点零头:“连狗都行......”
既然她逗狗不会腻,那为啥还要逗我?
秉着不懂就要问的态度,我好奇道:“那你为何还要捉弄我?”
“有趣呀。”
蓝sè_mó女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瞬间被她的回答震惊了。
这这这......简直无可辩驳啊!
好吧,你赢了,想怎么捉弄就怎么捉弄吧,我认了。
于是眼一闭,我佯装睡觉。
然而这一装,却没把握好度,当真就睡着了。
再一睁眼,已是不知何时,房间内光线昏暗,不时还能听到猎狗悠长而又怪异的呼吸声,以及耳畔还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细微鼾声。
——等等!耳畔?
侧头望去,就见在我右侧,靠近墙壁的那个方向,蓝sè_mó女正呼呼酣睡,并且一行十分破坏美感的垂涎沿着嘴角淌到枕头上,并且洇湿了一大片。
看到这一幕,我睡意全无,脑海中只余一个字:靠......
缓缓起身,悄悄下地,蹑手蹑脚来到沙发旁,轻轻坐下,然后摆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边观看少女不雅的睡相,一边凝视窗外。
起初,我以为这是黄昏,但通过光线的变化,我确定,现在已是凌晨。
记得昨入睡的时候应该还不到黄昏,我这一觉,睡得还真够久的。
顺手将大太刀拿起,放到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