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谷溪怔了怔,明白了其意,不禁有些羞愧。她望下去,看这两匹马被栓到一起,心中不免又起了疑惑:“你这样,不会使两匹马相撞绊倒吗?”
“缰绳又不短,怎会绊倒?”他指了指手中的绳子,放下后走了过来,“再者,我们又不着急,慢慢往回走呗,即使相撞也绊不倒。不过……”他轻轻笑了一下,“就算绊倒了你也无需害怕,反正还有我护着,自然摔不到你。”
说罢,他抬脚踏上马镫,一个翻身便坐在了马背上。
“对了,还没问你的名字。”他拽动了缰绳,身下的马迈动步子向前走了起来,另一只马在一旁缓缓跟着。
“唐谷溪。”
“唐谷溪?”身后之人轻念一声,“哪个谷,哪个溪?”
“谷雨的谷,溪水的溪。”
“啧……为何会是这二字呢?”
“我出生那日,恰逢谷雨。至于溪……我也不知道了。”
“哈哈,”那人朗笑一声,“明朝知谷雨,无策禁花风。令堂取名别有深意啊。”
唐谷溪脸色阴沉,心中的抑郁尚未消散,因此一刻也笑不出来。良久,她才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你呢,叫何名字?”
“在下姓苏,名宸,”那人笑道,“苏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