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杨岸是跟小樱一起去药仙堂的,但因为药仙堂的人为难,杨岸只能一个人进去,于是打发小樱回来。杨岸回到客栈,小樱便凑过来说道:“杨大哥,你看谁来了?”
“幽曲!你来了,怎么样?大家都还好!”杨岸说着牵着幽曲的手。
“都好,丹莲和尽忠送夫人回去了,晚一点才能和我们会合,杨哥哥!”幽曲说着有一种快要哭出来的感觉。
“哎呀,你们回房间再说!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小樱看他们难舍难分的样子,当下提出了她认为最英明的建议。
回到房里,幽曲死死的抱着杨岸,说道:“杨哥哥,我好想你,我这辈子真的一天也离不开你了!”
“那好,以后一天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杨岸被他抱得全身燥热起来。
“杨哥哥,你知道吗,我奶奶可收下了你娘送来的礼物!”幽曲一脸调皮的看着他。
“收下了就收下了啊,本来就是送给奶奶的!”
“这不是一般的礼物哦!”
“那是什么礼物?”杨岸故意装傻。
“这是聘礼啊,我奶奶收下了,就说明她同意了!”
“同意什么啊?”
“同意我嫁给你啊!”
“我有说那是聘礼吗,一件像样的都没有,这要是聘礼,我杨岸岂不太亏待你了么?”
“不管不管,就是就是!”幽曲说着嘟起了小嘴。
杨岸趁其不备,凑了上去,亲吻了一下。
“杨哥哥,你……”幽曲有些说不出口。
“说叫你嘴巴嘟那么高的,这是惩罚!哎哟,你看,还嘟那么高,是不是想我再惩罚你啊?”
“才不是呢!”幽曲的嘴再也不敢嘟了,过了一会儿,幽曲撒娇道,“杨哥哥,那就是聘礼,就是聘礼,就是聘礼,你不许耍赖。”
“好好好,是聘礼,几天不见你怎么还学会撒娇了!”
“你不喜欢么?”幽曲两只萌萌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杨岸。
“喜欢喜欢!”
“杨哥哥,我们这样算定亲了!”
“算啊!”
“可是我心里却有些害怕,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总之就是害怕!”
“怕成亲么?还是怕洞房?还是怕生小宝宝?”
“杨哥哥,你讨厌!”
“咳!”门口传来小樱的咳嗽声。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该出来谈谈正事了?”小樱这时候装起了正经。
三人又来到了大厅,小樱问道:“杨大哥,你去那个药仙堂了解到了什么?”
“基本上可以说一无所获,其实我也早该想到了。从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只知道宋大人是死于药仙堂的砒霜,而宋大人刚好又让自己的夫人去药仙堂买过砒霜。我们可不可以这么假设,宋大人因为查案了解到药仙堂的砒霜可能具有不被银针识别的特性,于是安排老夫人前去买药回来研究。”
“合情合理!”小樱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么宋大人为什么会自己中了砒霜之毒,是误食,以身试药,还是有人故意下毒?”
“砒霜,听名字就知道是毒药,宋大人怎么会去试呢,误食就更不可能了,宋大人做事向来仔细,更何况是生死相关的事,再说呢,他死的时候是整整齐齐的躺在床上的,显然是去世之后有人有意为之!”
“整整齐齐的……”杨岸口中嘀咕着。
“杨公子,小樱姑娘,余大人有情!”突然门口走过来一个捕头模样的人。
“好,我正好有事情要问他,我们马上就去!”
三个人一起来到了别苑。
“杨岸,这次让你来是听说你们再查有关于银针的事,本官突然想起了宋慈死前不久递交刑部的一个折子,你看。”
杨岸从余大人手中接过折子,看了看,笑道:“原来如此!”
“宋慈要我把大宋律法中‘凡中砒霜者必以银针试验方可定案’改成‘凡中砒霜者应该以银针辅验之’,两者虽然表面上差别不大,但是大宋律法,岂能有一字更改,我只好上承皇上,皇上只批了两个字‘不准’。后来此事也就过去了。”余大人说道。
“余大人,我已经大概了解到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就是不知道我曾经让大人派人去湖南一事怎么样了?”杨岸问道。
“估计明日便可以回来!”
“好,如果那人明日回来,余大人后天就可以携同御史大人,一起问案,到时候杨岸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
“你有把握?”
“大致上我已经知道了,后天让宋大人的夫人子孙一起上堂,定然真相大白!”
“那好!”
夜,寒夜,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蹲在地上,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按在地上,以作支撑,鲜血顺着他的右手流到了地上,正是韩正,他的面前,是四个黑衣人。
“我韩正的确死不足惜,但是我还不能死,再说我也不能死在你们这群宵小的手里。”韩正说话断断续续,显然是之前和杨岸交手被小樱偷袭的伤还没有好。
“相爷交给你的事,你没办成,还打草惊蛇,岂不是死有余辜!”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
“我都杀不了,你们就更别提了!”
“既然杀不了他,我们就先杀你!”
韩正如果不受伤,这些鼠辈又岂是他的对手,可此时的他却不得不认栽,内力受制,不出五十招,身上又多了三处剑伤。
“今日就算必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