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只有在花街柳巷,赌场妓院才有斗蛐蛐的?难道你去过?”张尽忠反击道。
“你……哼……这个随便听人说就知道了!”
“是啊,是啊,不过我劝丹莲妹妹还是少了解一点这方面的事,对姑娘家不好!”
“我懒得跟你说了!”
幽曲笑道:“不容易啊,难得有人能镇的住丹莲妹妹!”
“幽曲姐姐,你就快成我嫂子了,也不帮我!”
突然,张尽忠脸色变得深沉起来,道:“只可惜了我这只蛐蛐哦!”
“怎么了?”
“死了!”张尽忠说着打开装蛐蛐的盒子。
“怎么会死的?”丹莲又与他说起话来,似乎全然忘记了刚才的争吵。
“你以为它真的打得过贾似道的蛐蛐,我给他服了药,可以让它的力量暂时增强!”
“贾似道是一个蟋蟀精,他看不出来?”
“正因为他是一个蟋蟀精,所以他看不出来!”
这时一旁的杨岸说道:“因为贾似道视蟋蟀如性命,所以他不会想到有人会把自己最好的蛐蛐下药致死。唉,朝廷的臣相昏庸至此,大宋江山岌岌可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