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港理工四个字与她仿佛又莫大的魔力,闻言神色陡然一黯。
余杉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不是,”徐惠垂着头,摇了摇头:“他原先就像考连港理工。”
他,自然指的是王涛。
余杉回错了意,以为徐惠还在为王涛被拘留的事儿发愁,言不由衷的安慰说:“你男朋友那事儿我听说了,不算什么,过去就好了。”
“我跟他分手了。”
分手了?这是好事儿啊。
余杉心情舒畅,砸进去一千块钱让一个人渣远离了徐惠,这买卖太值了。这简直就是最好的结果,也不枉余杉为此良心纠结了好久。
“分了啊……也算是个好事。”余杉如是说。
“呵,”徐惠苦涩一笑,抬头看着余杉说:“余大哥你也看不上他吧。”
“谈不上看不上,就是有点为你不值。”
徐惠叹了口气说:“我在学校所有的朋友都不看好,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吧。”
余杉明白了,感情徐惠昨天一夜未归跑去医院,乃至坐在自己面前情绪不佳,全都是一个原因:失恋。
对付失恋的人余杉有经验,因为他本人就失恋过。这种时候千万不能说对方男朋友的不是,那只会起到反作用,让徐惠生出逆反心理,光想着曾经的好了;也不能拿自己或者身边人的例子说事儿,那只会让徐惠深陷失落的情绪中不能自拔。
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让徐惠感觉到生活中除了恋爱还有别的美好。余杉看了看时间,才刚过五点半,太阳还没下山。想了想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去过之后保准你心情会好很多。”
“什么地方?”
“别问,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余杉起身就要走,吃了很多的徐惠不好意思了,坚持刷了碗,收拾了厨房这才跟着余杉出了小区。余杉在小区门口拦了出租车,报了地址,没二十分钟俩人到了一家酒吧。
徐惠看着酒吧的门帘踟蹰不前,她从没来过这种地方,或许在她印象里这种地方都很乱。
余杉笑着说:“这地方很干净,就是个单纯的演艺吧,大家来这里都是听听歌喝喝酒,没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听余杉这么说,徐惠才大着胆子跟余杉进了酒吧。这间酒吧名叫光阴,是齐北最早的一批酒吧了。九七年成立,一直到一五年还在营业。余杉在一五年,没事儿的时候总会带着媳妇去听听歌,放松放松。
酒吧的门敞开着,里面的光线很暗。两名服务员正在清扫着地面,卡座上一个客人都没有。小舞台上,贝斯手正忙着调音,乐队的男主唱则在跟键盘手沟通着什么。
余杉熟门熟路的进去,直接问服务员:“能营业么?”
服务员眨眨眼,头一次见这么早来的客人。想了想说:“乐队正排练呢,您要是不嫌吵就行。”
“得嘞!”余杉带着徐惠找了个临近舞台的卡座坐下,点了果盘、小吃、饮料,询问了徐惠能喝点什么,随即又要了一瓶红酒。
看着徐惠不安的样子,余杉说:“咱们早来早走,九点钟一过,我送你回学校。”
“恩。”徐惠点头应着,整个人依旧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