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相对平整,仅仅一个多小时这辆吉普就开进了鲶鱼村。
自战役全面展开,这里也进行了全面疏散,如今村民都在往回赶。甚至在到来的公路上,也有村民推着独轮车背着包袱,拖家带口的走着。这条夯实的土路在化雪的日子里也颇为平整,人们6续汇集在这里。
不少村民是见过杨明志的,他独特的面孔也好辨认,这辆吉普车就更引人注目了。
不少人,尤其是孩子们围在车子面前,他们叽叽喳喳的样子完全把车子当做喜欢物。甚至有孩子吼道:“你是别列科夫吗?是军队的参谋长吗?”
任凭孩子们围观了一会儿,才有家长把孩子领走。杨明志还是亲民的向老百姓敬礼,甚至自报了家门。
这些普通村民太清楚杨明志对于他们的作用,使这片沼泽地成为躲避战乱的乐土,杨明志就是创造这一切的英雄。人们纷纷让开道路,他们更是把手头的面包试图扔到车内,杨明志不得已还得站起身拜托大家不要再馈赠了。
这番被爱戴的景象着实震惊了杨桃,“哥,你真的是一个英雄!”
“老百姓的眼光是雪亮的,谁对他们好,谁救了他们,人们的心中有一杆秤!小桃,你自己也是英雄,更是英雄的老婆。”
这辆吉普很快遇到了起码的人,两名骑着高头大马的战士站在车前。
“长官,我们奉命前来接应,现在由我们带路了。”
“好,前方引路。”
车子与村民同行,这条在树林间隔区修建的小路成为最佳道路,在其两侧一些先回来的村民已经开始工作,在新开垦的农田里播种马铃薯块根。
这不由的令杨明志想起当下的处境。“诺夫戈梅利已经建立,部队需要修正,武器弹药必须大规模制造,农业生产也必须抓紧时间。”粮仓自个还没去瞧一瞧,不过通过捕鱼粮食危机确实有了很大缓解。加之一个月前已经抢种了一批马铃薯,它们的块根个头必然不大,当做食物还能勉强应付。
吉普车一路开到老军营,在这里福明和伊万诺夫已经在等了。
这两位衣着朴素,尤其是福明已经有段时间没刮胡子,他的下巴已然一团棕黑。不过还是伊万诺夫的胡须更加茂密,就好像办公室挂着的马克思画像。
“你们终于到了,我在这里已经等了几个小时。”福明摆摆手,“大家都想下车吧,我们闲话少说,办正事为主。”
福明安排士兵帮助卸货,他也吃惊于副师是什么意思,这番行李很多。他只好小声询问:“长官完全不用担心,衣食住行已经被我包办了。”
杨明志摇摇头,眼神指向正对着士兵吆五喝六的老婆:“你知道的,出门之前女人总是很麻烦。行李无外乎衣服什么的,我可能要在这儿住几天,便把她一并带来照顾我。”
“我懂了,听闻你要和伊万诺夫研究新武器,咱们进屋说话。”
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太阳不久便落山。杨桃知道丈夫已经在和那些人商讨正事,自个也得把晚上睡觉的地方收拾好。原来的那间木屋早已被搬空,如今改造成了士兵宿舍。
得知这个消息,一点失落感心头。“那里毕竟是我和他最初的房子,贡献给战士们,站有点舍不得。”杨桃所见的鲶鱼村愈的陌生了,原本的机场毁于战火,那里据说已经被改造成大鱼塘。
军营里大量士兵虽然放假了,秩序还算可以。杨桃看到一些人在扛木头,手头也拎着斧子,也许他们是伐木加固营房?
士兵的事由他们的军官管理,杨桃现在只想躺在一张床上休息一下。被丈夫抱了一路确实挺温馨,就是路况还是很糟糕,屁股和腰都被震的麻酥。
福明为这一对准备的是军营的招待所,它非常的朴素,整体清扫的相当干净。士兵推开了门,说道:“军医,这就是你和长官未来几天的住处。房间我们每天都在打扫,你尽可放心,如若有不满意的,我们现在就可调整。”
摸摸床铺,摸摸桌子,确实一尘不染。倒是这床铺还是令杨桃有些不满,女孩转过身说道:“行礼都卸到地上吧。对你们我只有一个要求,给我再找来一张床,一共三张拼成一个大的。”
她实在受不了老毛子睡窄床的习惯,更知道自己夜里喜欢翻身的德性。
杨桃愈想像个家庭主妇,她干活儿一直很麻利,这也是杨明志一定要带上她的原因。内务有她负责了,杨明志也就高枕无忧的在旧师部办公室,和福明、伊万诺夫说正事。
本着老毛子的说话方式,杨明志也干脆开门见山的说:“鲶鱼村的事务由福明统筹,我作为副师长到这儿完全没有视察的计划。这次我就是来找伊万诺夫,商讨制造新型武器的可能?”
“是一种高能燃料吗?师部已经给我们电报了。”伊万诺夫是个化学专家,利用简陋的器具一样可以配制炸药火药。但副师长的计划核心是一种全新类型的武器,因为完全没有试验记录,甚至什么燃烧空气的武器概念都不知道。
他不得不透露自己的疑惑:“长官。如果是制造化合物,只要有最基础的原料,我可以搞出来。就是产量上不会很多,实验室级别的产品就是制造武器也只能小批量生产。再说了,我们究竟要生产炸药还是燃料?”
“既是炸药也是燃料。”杨明志微笑着,他的话模棱两可。
“伊万诺夫,有些化合物的俄语词汇我不知道,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