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军连长对部下的奇特举动大为不解,因为,他们居然拉扯着一具“尸体”撤回来了。
“喂!你们几个在干什么?你们疯了吗?快卧倒!”
“连长!我们抓到他们的师长啦!”
“什么?!我听不清!我令你们卧倒!”
说时迟那时快,一颗子弹击中了正在搬运昏迷亨得利森的一名士兵。那士兵正抓着亨得利森的左臂,他突然中弹倒地没了气息。即便如此,苏军班长咬着牙对或者的弟兄说:“不要停,拼了这条命,也得把这头肥猪拉回去!为了荣誉,加油!”
他们面临着德军的枪林弹雨,在付出了三人牺牲的代价,终于将亨得利森拉到了相对安全的区域。
也就是在这一刻,伞兵旅的大部队终于杀到了。大部队实际在森林中,就和打算迂回的德军遭遇,战斗在森林中已经发生。凭借着强大火力,和泰普诺夫合理的智慧,苏军又将德军压过了土路,逼迫许多德军士兵不得不向东退却,再次钻入森林。
于是乎,苏军很快将缺口扩大得超过四百米,两军的战斗依旧进行着,子弹依旧在两军士兵的头顶横飞。然而,因为绝对的群龙无首,德军的混乱持续恶化,他们已经无从反击了。
突然间,远方有传来一声巨响,一朵硕大的蘑菇云腾空而起,那是炮兵引爆弹药库的明证。
巨响令心情紧张的德军士兵更为崩溃,全面的溃败居然因此而发生。
苏军这里是另一番模样,他们非常乐见于腾起的蘑菇云,并互相猜测,是友军部队打到了那里。
泰普诺夫本人领着冲锋枪,冲入了那满地尸体一片狼藉的土路,他大声对战士们说:“同志们,不要向北向东追击,让那群法西斯狼狈的逃吧!我们要向南,增援我们的友军,将剩下的法西斯全部消灭!”
“乌拉!”听到的战士异口同声。
不过,泰普诺夫正欲动身向南,那名最先杀入敌阵的连长,一脸狂喜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安东诺夫,你怎么了?你是杀敌杀得亢奋了?”
“旅长,我们抓住德军的军官了!”
“军官?你再说一遍?”
“是!是德军的师长!哦谢天谢地,我的人成功抓到了德军634师的师长!”
泰普诺夫觉得自己像是被电了一下,浑身每个汗毛都立起来。他浑身颤抖着问:“德军师长?他还活着?他在哪?!”
“您快跟我来!”
……
本来,亨得利森就做了决定,假若自己的子弹打光,部队还不能完成反击,在最危急时刻,他会拉响一枚手榴弹自尽。他不想被俘,终究没有躲过这个宿命。
当泰普诺夫见到亨得利森时,整个人已经被困住了手脚,依旧陷入昏迷。
“这家伙是死了吗?”泰普诺夫问。
一见是旅长,看住此人的十多个士兵齐刷刷站起来。
那名立下头功的班长高兴的说:“报告旅长,此人被我们打昏了。是我的步兵班抓住了这个人家伙。真是难以置信,证件显示,这的确是个师长。”
“证件呢?快让我看看。”
“在他衣兜里。”
士兵迅速将证件交到旅长手里,泰普诺夫打开一瞧,他认得一些德军词汇,尤其是军事相关的词汇非常清楚。
看到几个关键的词汇,泰普诺夫觉得这一刻是自己最幸福时刻。他高兴的对周边战士们说:“同志们,你们真是我的骄傲,更是苏联红军的骄傲。我们在沼泽区憋了一个星期,在这里奋战了三个星期,今日出战我们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同志们,是我们将德军的师长抓获,我们就等着领袖的表彰吧!”
泰普诺夫太明白德军师长被俘意味着什么,先不说之后军事委员会会有如何的表彰,就目前依旧进行的战斗,德军一定陷入到指挥混乱中。
这不,德军已经在四散奔逃。
他们毕竟是奉命撤退,例如纳赫特团,就是那个皮划艇渡河时被溅落的石头砸死砸伤一些人的步兵团,该团官兵都亲眼见证了洛耶夫城的“火山爆发”,士兵的心理本就在崩溃的边缘。在面对苏军的突然袭击,他们的心态率先崩溃。
当苏军步兵连冲断德军的纵队,纳赫特团处于纵队最北。他们进行了一番回防,终究是被伞兵旅的强大火力压了回去,尤其是两枚突击平射的鲶鱼火箭弹,粉碎了他们最后的企图。
增援无望,更是被吓破了胆,团长纳赫特下令全团撤退。也许,他们当时坚持回防,或有机会将亨得利森救出,可惜他们没有。纳赫特知晓移动中的指挥部被袭,他相信师长已经战死,已经没有救援的必要,当务之急是立刻撤退!
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七点,太阳也有一半沉入地平线,西方出现了漂亮的火烧云,也预示着未来的好天气。
一大股德军继续向北逃窜,泰普诺夫没有理睬,而是马不停蹄的命令部队继续南下。
于是乎,德军634于南部的部队,他们在约定的晚上七点开始边打边撤。他们因而主动放弃了被再次占领的土路,见其撤了,苏军旋即压上来。
超过两千名德军士兵沿着土路后撤,他们很快又和苏军撞到一起。
两军一接触,二话不说就是打。
泰普诺夫毫不畏惧,他握紧步话机,对各个营帐发去命令:“你们必须尽可能的杀伤遭遇之敌,必须摧毁他们的有生力量,除非他们举手投降。”
目前,论综合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