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察营的官兵高度戒备,前进之路他们又发现德军新的哨所。
战斗不可避免的爆发了,有了刚刚的经验,士兵直接以佯攻吸引火力,再以rpg迂回轰击,一举炸昏了哨所的守军。没有任何一人受伤,苏军占领了这个哨所,消灭了全部敌人,当然,任何有价值的情报也没有发现。
“兄弟们,立刻打扫战场,把通用机枪的弹药搜集一下,枪扔下不管。我们即将到达土路,要更加警惕!”
士兵们牢记巴尔岑的命令,再没经过新的助力,侦察营官兵踏上了那条林间路。
这条穿行森林的土路相对开阔,黑色的路面实际是泥土,其两侧有一些青草甸。如若将草甸也算是路面,这条林间路的宽度就足有三十米——如此宽度足够建立火箭炮发射阵位。
侦察兵的眼睛非常敏锐,其实也不需要多仔细的看,就轻而易举的看到了坦克履带的车辙印。
几名士兵蹲下来,捏了捏黑色的泥土,他们向巴尔岑汇报:“营长,德军的坦克绝不是今天通过。”
“你们确定?”
“千真万确!”
巴尔岑捏着下巴若有所思,接着讲全营官兵着急身边,命令道:“同志们,根据目前的情报,德军634师没有专属坦克部队。我认为,那些武装党卫队可能分兵向西走了。然而我们也不能排除634师新晋得到了装甲部队的增援。我们是侦察兵,天生要冲在最前面,充当主力部队的眼线。如若敌人有坦克,我们也将最先面对。大部队即将抵达,之后我们将率先西进,我命令你们,必须做好打硬仗的心理准备。”
哪怕战到仅剩一百人,侦察营的士气依旧旺盛。大家一个个都是老兵,战友的牺牲不会令人恐惧,而是演化成怒火。
每一个侦察兵都深知自己肩负一项重大使命,因为鲨鱼火箭弹发射阵位将设在树林里,侦察兵则必须抵达森林边缘,来充当观察员。
本来,炮兵部队中就有观察员的编制,他们往往靠近敌人阵地,通过无线电引导跨越射击的榴弹炮群击中目标。这份工作非常危险,军饷也很高。
拉夫连季和叶甫根尼率领大部队陆续抵达了,为了安全需要,绝大多数战士藏匿在道路两侧的森林中。从当前的位置赶到合适的发射位置至少要走三公里,按理说走大路速率最快,然司令的命令是下午四点展开轰击,早了晚了都不行。
第二团的官兵只好在森林中前进,大路之上唯有巴尔岑那一百人,分成两队倚靠着道路两侧的苏军快速前进,他们的目标即是抵达洛耶夫城西的森林边缘,一个个埋伏起来监视德军通向,也指导着苏军的炮击。
距离火箭炮轰击的时间还剩下一个半小时了!
巴尔岑正全速赶路,他有一种预感,即自己的部队肯定要和敌人步兵打上一仗。能不受任何抵抗的就将火箭炮打出去,一口气烧死憋死那五千人,怎么想都太离谱了。
他的预感终将变成事实。
德军634师不是聋子,他们布置在森林里的机枪哨所,那枪声就是最好的预警。森林中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附近的其他哨所便感知到,哨兵纷纷跑向森林里埋伏着的无线电指挥车汇报敌袭事实,敌袭警报通过无线电,直接传到了634师师长亨得利森于第聂伯河左岸的师部。
“难道这就是事实?ss59团和那个布吕歇尔已经完了?苏军已经展开反攻,他们要打洛耶夫?”因为对苏军非常重视,亨得利森相信自己的判断就是事实,他闻讯参谋长:“施密特,你怎么看?我真的有些担心,苏军的兵力可能超过了我们的预期。”
634师面临的压力非常巨大,参谋长施密特在指挥部的帐篷里除了抽烟消愁,就是等着地图发呆。他抱怨道:“师长阁下,目前布吕歇尔的部队失联了,ruhe行动我们已经非常被动。我们不要指望白俄罗斯驻扎的那些友军,在我看来,本次作战已经演变成我们634师针对普里佩特沼泽苏军的决战。一场规模浩大的作战根本不可避免!
我们刚刚收到的电报是苏军准备攻打洛耶夫,那就让他们来吧。我们有五千兵力,如此庞大的兵力对于苏军也是个硬骨头。”
“那么你想怎么办?”
施密特叹了口气,他指着挂着的地图不禁佩服:“这些苏联人绝不是傻子。情报显示他们在城西出现,师长您以为这意味着什么?”
“是什么?”
“意味着我们的炮兵必须转移阵地,否则炮弹根本够不着他们。苏军从城西展开进攻,我们就必须把榴弹炮拉到河畔,移动火炮再架设阵地,这需要时间。再说了,我们必须通过森林里那条该死的路,虽说那条路我们暂时占有,道路不但被炸得坑洼异常,苏军若打算从城西进攻,本就是在有意躲避炮击。我们的敌人非常狡猾,他们一定想到唯有我军将火炮陈列河畔才能打中他们!师长,我们正面还面对着至少两个团的苏军,他们一旦知晓我们的移动火炮的行为,一定会进行阻止。”
“啊!难道是这样?”亨得利森瞬间满头是汗,经过参谋长的一番分析,仿佛自己就站在悬崖边上,却愣是没有意识到危险。亨得利森紧张万分,却也非常庆幸。
他苦笑着说:“施密特先生,您真是称职的参谋长。至少我们发现了问题所在,接下来我们必须做好防备了。很可能,我们明日将围绕着洛耶夫展开一场鏖战。”
“不一定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