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已是金丹大修,可拥有自己峰头,可以拒绝云霄仙君的要求。?火然文 .?ranen`”轻崆神情难辨,幽幽给牧隽建议。
“如何拒绝?”牧隽撇嘴,朝轻崆需求方法。
轻崆垂眸想了一息:“再过十二年,内门有金丹小比,如果小师妹进得前三,便可选取一座峰头。”
“你要参加比赛不?”牧隽倾身询问。
轻崆点头,牧隽斜眼看着他:“既然师兄也要参加,你觉得我打败你的机率有几何?”
“不若我们在此切磋一二,我便能知晓。”轻崆笑道,跃跃欲试。
“不用,”牧隽望着他背后的雷霆剑:“我自知之明,先行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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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魂六魄在挣扎哀嚎,拼命想要逃离这具躯体,她神识却又无比清晰的冷眼旁观,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受着!!
团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池水中残破不堪的牧隽,尖叫在喉囔来回的滚动,到口腔传到空气中,就成了咕……噜咕……噜的破音。参乌面色淡然,他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牧隽,神识紧紧锁定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他对自己说:孩子坚持住……坚持住……
远在七万里外的魂殿内,魂修藏暮盘膝漂浮在一盏魂灯前,苍翠的焰火似遇到疾风般东倒西歪,有时只能看见依稀的火苗,他撑着下颚,手指轻轻的触摸那快要熄灭的火苗,呐呐自语:“可怜的小家伙,看来正在受到非人的虐待,真是好运气啊!”
一只硕大的兽头出现在他的身后,巨大的红眼睛盯着那苍绿的焰火,看它快要熄灭时,两道红色光芒从它的眼睛里射了出来,交汇成一束,笼罩住整个魂灯。藏暮偏头摸摸它的头,笑容温柔:“看来小红很喜欢她!”看了一眼焰火渐渐稳定的魂灯,那兽头翻了翻眼皮,慢慢吞吞的游回了柱子,绕了上去继续做雕像。
三天过后,魂灯的焰火才渐渐变大恢复生机,藏暮盯着颜色更加苍翠剔透的焰火,眼角轻轻的拉起,形成一道凌厉的弧线:“多美丽的颜色……真是个幸运的小姑娘,让人忍不住嫉妒啊!”
幽暗诡秘的大殿内回荡着少年的低语,盘在柱子上的魂夗,眼珠在眼皮底下来回的滚动了两下,懒得撩开眼皮继续沉默着。
牧隽睁着眼睛呆呆的望着房顶,那些洗髓伐骨的疼就像余音绕梁久久挥不去,刻在骨子里印在神魂中。团子落到她的胸口上,偏着脑袋看着她木木的眼神,又撩起眼皮望望屋顶,确定上面没有任何东西。
“她是不是傻了?!”团子纠结的问漂浮在半空的参乌。
“疼傻了而已……”参乌端着一碗绿莹莹的液体,手指虚空一点,牧隽的嘴唇张开,碗中的绿色化成一条线,全数落了进去,牧隽本能的吞咽。绿色的液体入喉化成木灵力滑进她的胃,形成一道绿色的保护膜,剩余的沿着肠壁蔓延。牧隽若此刻内视的话,就会发现她身体的所有的器官都游走着绿色的木灵力。
“她会恨我们吗?”团子跳上牧隽的脸,伸长尖尖的嘴去啄她的眼珠,停在离眼珠只余一粒米的距离,她连睫毛都没动。团子很忧郁,无精打采蹲在牧隽的鼻梁上,闭上眼睛准备先打个盹再说。参乌为牧隽捏好被角,背着手慢悠悠的飘了出去,他该去巡山了。
在识海里像游魂一样飘飞的牧隽,从一个个记忆球钻进钻出,她好像遗忘了外界的种种,偶尔想起前几日的疼痛,她的灵魂都会颤抖。这些时日,让她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每块馅饼的后面都伴随着巨大的付出’。此刻她不知道值不值,却为以后修真长途可能遇到的劫难做好了心理准备。
时间就这样快速的掠过,团子每天都会从外面为牧隽带回两株漂亮的花儿,这是九腰湖边黑岐鸟告诉它的。黑岐说每次它爹给娘亲带回一株花儿,娘亲就格外的高兴,还会特许它去邻居家多玩会儿。团子是个聪明的鸟儿,它决定以此为样每天给呆傻的牧隽带几株漂亮的花儿,或许哪一天牧隽看到花儿心情好了就会不傻了。
今天团子带回来的粉白色花朵带着幽幽的芳香,团子把花儿插了一株在桌上的花瓶里,另一株照例放在牧隽的枕边。团子用它殷红的长嘴,为牧隽拉拉被角,照例蹲在她的耳边,闭上眼睛絮絮叨叨给牧隽讲今天九腰湖边,哪家又添新成员,老人参又酿了多少灵果酒……
牧隽蹲在识海的角落里,听着团子软软的童音,手里无意识的揉捏着紫黑的记忆球,这里面装载着前些时日所有的痛和恐惧。前世的人曾说过,若要战胜心中的畏惧,就要有直面它的勇气。牧隽抱着这颗球已经三天了,她不知道要怎么样才算直面,可是她明白不能放任它在识海里。否者有一天会成为修途中进阶的心魔。
她已经进去三次,每次都是一触便撤退,退出后就会无法控制的颤抖惊叫,她不喜欢这样失控的自己。今天是最后一次,她抱着紫黑记忆球在一个个记忆球中闲逛,她希望找一种方法,能淡化记忆球中的痛和恐惧。
痛和恐惧需要什么才能抚平?前世的人说,需要爱!可是需要怎样的爱才能抚平?牧隽不知道,她在想除了爱还有什么可以让自己蔑视这些痛和恐惧?牧隽在识海的最深处找到了一颗小小的金色记忆球,只有葡萄般大小。
牧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