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隽御剑前往雪丘,玄白幽赤安静的缠在她的手腕上,牧隽问它们为何不进中丹田?玄白悄悄告状:师祖交代,不准再进中丹田,影响娘亲的修行!
幽赤默默加了一句:师祖不准我们叫娘亲……它带着哭音,套拉着叶片,满是沮丧。
牧隽摸摸藤身,安抚它们,许是自己被抽了魔根,若它们在进入丹田,与双方都不好?
风雪中,窜出来一头幼龙,落在牧隽的肩头,伸出龙爪朝玄白的叶片一挠,玄白暴怒,扬着藤蔓盯着小火。
“主人说,如果你们……”小火五爪轻轻摩挲,像个痞子一般,龙眼瞟了一眼玄白,玄白默默的缩回去,伏在手臂上。
小火伸了一个懒腰,冲进飞雪中,远空传来它兴奋的叫声:“终于自由啦……”仰头龙吟长啸。
手臂上的玄白和幽赤悄无声息的潜伏进飞雪中,牧隽叮嘱了一句:“不能吃!”玄白幽赤传音回来:“娘亲,不吃……我要抽死它!”
五息后,风雪中便传来轰鸣声,牧隽无限惆怅,不明白云霄把小火放出来是何意?
十五日后,牧隽到达了雪丘,一望无际的雪原上,林立着数不清用积雪堆积成类似火山口的鸟窝,满雪原的大白鸟游荡盘旋。牧隽的到来,让它们如临大敌,齐刷刷飞上半空,虎视眈眈的盯着牧隽,或者她肩上的幼龙。
小火朝天空一跃,身形化为几十丈,盘旋在空中,谁知它如此挑衅,反而激怒了雪原的白鸟,展开数丈长的大翅,团团围住小火,毫无畏惧。
玄白幽赤看着半空中狼狈的小火,摇晃着头顶的叶片,幸灾乐祸的嘲笑。
小火谨记着云霄的告诫,不能给牧隽带来麻烦,它知道,如果它喷火烧了这群大白鸟,牧隽的定会赶走它,算了……一圈大笨鸟,它朝上空盘旋,大白鸟纷纷跟随而上。
牧隽掏出地图,朝雪丘中心地带飞去,在三座硕大的类似火山口的雪峰处停下,她不知要如何跟这些白鸟交代,只期望它们当中有化形期,能通人言的王鸟。
雪峰脚下是一片湖泊,或者说类似湖泊大小的太幽海水,无数的白鸟在里面翻舞、扑食。而在湖泊的边缘有一座雪屋,牧隽御剑落在屋前,捏诀一礼:“云华牧隽,特来此拜访!”
“大白天能不能让本王好好睡一觉啊?!”雪屋中传出女子的一声高喊,三息后,从雪屋中慢悠悠走出来一只鸽子,如果它头顶没有红色若扇形的羽冠。
伸开翅膀打了一个呵欠,落在院落的雪墙上,偏头盯着牧隽,慵懒的问道:“你也想前往侠阙峰不成?”
牧隽心底一沉,捏诀一礼:“大王慧眼,小修寻来便是想请大王助我。”
白鸟挥挥翅膀:“你比前一个知礼,也不用如此客气,称我白素即可。”
牧隽从善如流,从幽珀中拿出一篮密果,和一小坛千年醉微微一笑道:“小修前来拜访,略备薄礼。”
白素望了一眼密果点头,视线落在酒坛上,眼睛一亮,牧隽嘴角微翘,看来她送对了。白素扇着翅膀,朝院中飞去:“进来吧!”
牧隽捧着密果和千年醉推开雪门,如此精致的院落一看就是雪灵所建,就是不知道是白素强行占了山头,还是请雪灵帮她建造。
进到院中,便看见一白衣御姐,慵懒的靠在雪椅上,细软白皙的腰身裸露在外,白羽编织的胸衣掩不住的波涛汹涌,白羽斜短裙下面露出白皙长腿,交叠着放在雪桌上,一双丹凤眼微微挑起风情万种,如此女王,让牧隽看的差点回不来神。
放下密果和酒坛,在一旁的雪椅上落座,就见白素伸出抓去酒坛,拍开封泥,深嗅酒香,眯起眼睛,就着酒坛饮了一口,睁开眼望着牧隽红唇轻扬:“好酒!”
牧隽从幽珀拿出另一种灵酒放在她面前:“大王手中的酒,乃是千年醉,今夕繁华,黄粱一梦,千年过隙。”
“噢?”白素盯着手中的酒坛,想了一息,盖上封泥放在一旁:“近来事多,没时间睡上千年,待此地事了,定寻个安静角落大醉一场。”
“大王心中所愿,也是小修之愿。”牧隽拿出两只玉杯斟满,伸手朝白素示意,白素长眉一挑,酒杯飞到手中,举杯一饮而尽:“此酒够烈,本王喜欢!”
牧隽微微一笑,再次为她斟满……两个时辰后,桌上摆满五个大酒坛,白素笑眯眯端着酒杯望着牧隽说道:“你对我胃口,去侠阙一事,我帮了!”
牧隽端起酒杯举杯示意:“多谢,大王!”
“称我白素即可,”白素摆摆手,丹凤眼一转,眼波盈盈,牧隽笑着点头:“白素修者。”
“好,干脆,来再饮一杯。”白素卷起酒坛,为牧隽斟满,举杯与她轻碰:“许多年未曾这般痛快过。”
牧隽懒懒倚在雪椅上,望着朗朗雪空,轻声叹道:“这般痛快许久未曾有过啦……”
“好香的酒!”小火窜了进来,落在雪桌上,举起一坛酒仰头畅饮,牧隽懒懒盯着它,心头暗原来小火也喜欢喝酒啊,嗯……以后可用此招。
白素把玩着酒杯,淡淡望着寸长金龙,视线在牧隽脸上扫过,眼眸幽幽:“这贪嘴酒鬼可是你带来的?”
牧隽点头,伸出手指戳了戳小火的肚皮:“它叫小火。”
“它不是太幽生灵,”白素靠在雪椅上,玉手柱额,手指轻敲:“可有西亭龙宫蛟龙寻来?”
“小火前些时日才到太幽,未曾见过西亭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