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口,这是大人您驻防的地点,八十三,八十五标也和大人您一起。”
“知道了,进山2o里。”银尘说着,挥手让自己的伍长牵来那匹枣红马,他的身上旋转起一阵细微的,只有培元十重不到的风压,将他恰到好处地吹起来,轻轻落在马背上。
“全体冲锋。”他一挥手,甚至没有再去管那位已经惊呆了的传令官,直接带着自己的队伍呼隆隆地冲出了营地。
此时,其他的标统正挨个扒士兵的被子,用鞭子抽那些可怜士兵的屁股,催促他们赶紧起来集合呢。营地里充斥着士兵们的喝骂声和协统,标统以及伍长们的怒吼声。
【丰都炼魂山进山要道】
从潘兴城到丰都,只有一条路,就是炼魂山进山道,这条道是官家修造的,可以并排行驶四辆马车的石板路,也算是十分平整稳当了,除了雨季大水封路以外,平常时候都畅通无阻,这条进山要道的又一段,叫做凛凛坡,是沿着山间洪水冲刷下来的隘口修造的,两边都是十丈以上的高崖,说险不险,说奇不奇,除了平日里山羊在那陡坡上跳来跳去,倒也没有什么人真正关注这里。皇上的御林军,禁军之流,自然也没有把这里当回事。
可巧的是,封杀门的徒众们独具慧眼,居然在这里修造了两条线性的隐秘工事,里面圆石成堆,机活数百,将一个并没有太多险峻可以防守的地点,变成了让敌军有来无回的地狱道。
一玄子跟着封杀门的清规长老,站在高高的山崖上朝下望着,冷笑着看着下面的禁军一片乱哄哄的迹象。“禁军如此,可见国已不国。”清规长老抚着狭长的纯白色胡须,痛心疾地感叹着,却难以掩盖住一对血红色瞳孔深处滚动着的权力yù_wàng。一玄子站在他的侧后方,无所谓地耸耸肩,心说这个天下再如何糜烂也指望不上你这个糟老头子,不过,能够欺负欺负这些只会压榨百姓的所谓军爷,想来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一玄子可忘不了自己的血泪过往,那些土豪劣绅和官军勾结的种种罪恶,他可是用自己的血肉,用自己的一腔怒火铭记在心。
“咦?居然还有人能够迅收拢队伍,冲突而出么?”清规长老伸手指了指山道上疾驰而过的一小队禁军,那看起来不过二百人的小队从山道下面一闪而过,快得如同暗夜中的幽灵,封杀门的弟子们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让他们通过了这条险要的进山道。
“那是真王手底下的银尘大人,那可是真王的人,咱们估计惹不起。”一玄子轻声道。
此时,包括一玄子在内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次要打劫的对象是堂堂当朝天子,助拳党们都被人下了毒,除了硬着头皮上也没有别的办法,何况跟着赵光叔那条“潜龙”干,一旦成功了可是开国元勋一样的功劳,在大大的荣华富贵面前,也没有多少人犹豫了,毕竟这些助拳党中,几乎只有一玄子是正道吧。也幸亏李小萌有一手从杨紫依那里学来的解毒技巧,否则一玄子这个正道探子也不得不将性命交给一群魔道掌握。
“真王的人啊。”清规长老眼中闪过一丝青灰色的亮光:“真王和我等不是一路,但也绝不会和那狗贼一样货色……罢了,让他们过去,我等只要能阻止这禁军围困炼魂山就好。”
此时他们二人的身边,一架接着一架用原木和绳索制成的最简易的机关上,早已放好了直径两丈的巨大原石。这些承载着原石的机关,虽然和投石车有着相似的构造,但绝不具备将岩石抛射出去的能力,只能赋予岩石朝前翻滚的动能,而这些机关的前方,就是高高的山崖,山崖上甚至还有被精心削制的坡面,一旦巨石滚动,立刻就可以高前方滚落下去。
雨,越来越大了。禁军大营中的火把都在暴雨中熄灭,乱哄哄的人声也被激烈的雨声遮盖住了不少。“时候到了,动手!”清规长老低喝一声,一玄子在内的所有助拳党都赶紧抽出刀剑来,将身边的一根根绳子砍断。
机活出令人牙酸的尖叫声,总算在木头断裂之前,将一块块巨大的石头从高崖上推下去。暴雨声中,再次响起了清规长老简短有力的命令声:“撤!所有人城推!这地方守不得!”于是一帮助拳党在山崖下面一阵阵惨叫的背景声中,飞快地沿着事先看好的小路遁去。
他直到整个事件结束,都没有让朝廷知道了身份,因此事后追究无从谈起。
【丰都炼魂山排萝岗】
灵皇抓着静妃娘娘的sū_xiōng,在她的身上肆虐着。
静妃娘娘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一根根红色的绳子深深嵌入她雪白又丰腴的身体,二十四岁的她咬紧牙关,忍受着这几乎非人的痛苦。
在南方帝国,女人承欢胯下从来都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甚至于原本的快来也被各种繁冗又恶心的仪式和规矩搞的万分痛苦。一个女人每次和爱人共赴巫山云雨,都仿佛要给魔鬼献祭一样尝尽皮肉之苦,据说这是一种祈求好生养的巫术传承。静妃娘娘觉得这样的痛苦是值得的,无论是ròu_tǐ上被绳索紧缚的疼痛还是精神上意思不怪地展现在这个老男人面前的羞耻,都是值得的,因为她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体力不行,却分外温暖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可能并不爱自己。
静妃娘娘十年前被甄选入宫的时候,只有十四岁,经过了十年步步惊心的拼搏,她如同那个不喜欢自己的皇后一样,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