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今这些空头支票迎来了第一次兑现窗口期。
两个月多一点的训练,已经让他们和其他的南国士兵瓦全不同,甚至不可能重新融入回去了,因此银尘让他们秘密加入“晓”,也算是照顾他们的感受。
银尘的车驾到了营寨门口就停下了,他下了车,看到两位守门的士兵正朝他行礼,右手朝斜上方举着,一副纳粹的做派,这种军礼是银尘要求的,而作为“晓”的成员,他们一共需要学习两种不同的军礼,晓的军礼和美国6军空军一样,都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而正规的禁军士兵的军礼,全部以纳粹军礼为标准。
这就是所谓的矫枉过正,面对比古代地球史上最弱小的满清八旗军还要弱小的南国军队,面对军击败坏,军训废弛,军心无比涣散的,只能在城墙上面走来走去而完成不了任何实战战术的南国禁卫军,银尘就算仅仅为了这座城市里无数百姓的生命,也必须培养出一支如同冲锋队一样彪悍,狠辣,亡命的劲旅,否则,他真不知道面对北国的进攻,这座城市还能有什么存在下去的依仗。
自古国战屠国都!
想到这里,银尘回了他们一个同样的,在古代地球时代可能是用无数无辜者的尸骨拼凑起来的壮烈威武的军礼。军人,有时候根根不需要浪费口舌,一切嘉奖,理解,支持与忠诚,都涵盖在一个军礼之中,哪怕这个军礼的曾经,等同于黑色的恐怖。
之后,他慢慢走进这座军营。
和常人预想的完全不同,进军驻地一点儿也不奢华,反而无比寒酸。就银尘眼前的这道军营大门,就是用米条为骨架,茅草扎起来的山寨大门,甚至比某些中等门派的山门还可怜许多,大门旁边,立着两座木条为龙骨,泥巴抹起来的三丈高的塔楼,上面用茅草盖了顶子,算是哨塔,而整座军营的围墙,居然就是一层低矮的土墙,外面加上一圈篱笆!
如此寒酸!如此卑微!如此潦草!正如整个国家,对待国防的态度!
银尘抬眼看了一秒这象征着军人地位的破烂大门,有点愤怒地冷哼一声,大踏步走了进去。
大门后面就是校场,那里,三三两两坐着晒太阳的禁军士兵,丢盔弃甲,如同败军之相,不少士兵十分随意地将金闪闪的包铜头盔抛着玩,甚至落到地下,摔变形,沾满了泥土和尘垢。
如同这个帝国中军人的地位。
无论盔甲再如何金光闪闪,无论禁军的官衔在老百姓眼里再如何高不可攀,他们,终归是军人,是武人,是这个文官至上的社会中,几乎和贱奴一样地位低下的,会冲锋的牲口。
穷文富武,过不下去了从军。
在这广袤的,只有一座座茅草房子作为营房的军营中,几个雄赳赳气昂昂,耀武扬威的身影从其他的军营入口进来了,大老爷一样呵斥着那些丢盔弃甲的手下。普通的兵士们,一个个脸色灰黄,满脸不情愿地提着灰扑扑的头盔或者甲胄站起来,仿佛突然被包工头叫去工作的下等农民工,懒洋洋地叫人,集结整队。手忙脚乱地擦去盔甲上的灰尘,甚至用大量的水洗,然后用猛烈地罡风吹干,总算将这些锁甲弄得金光闪闪了,接着才摇摇晃晃地整理队形,要三五遍口号,才能将队列整得横平竖直。
那些和银尘同时进来的耀武扬威的身影,都是银尘这样的标统,个个气急败坏地抡起鞭子,狠抽这些不听话的手下,将弯曲的队伍打直了,将不听话的新兵拖出去,剥了盔甲衣服,用军棍猛抽,甚至还有被砍头的,就是在这样一片血腥混乱之中,过了将近半个钟头,才稀稀拉拉整理出一个协2ooo兵丁,马还没有牵来,武器还没有拿到!
而银尘呢,自打进了营盘,往那一站,一声嘹亮的军号自动响起,闻者无不侧目。
一个标,2oo人,全都金色锁甲穿戴整齐,塔盾双手重剑背在背上,腰间甚至还挂着水壶,呼啦啦地在他面前九十米的地方整队,三下五除二变成8排方阵,然后踏着纳粹党卫军一样的正步昂而来。
哗!哗!哗!哗!
每一次抬腿,都无比整齐,每一步,都是精确的75厘米。2oo人的动作,完全和一个人一样,番号不差,那气势,在混乱的军营里简直称得上恐怖无极。
每个人的动作,都像钢件一样,标准,冷硬,干练而简介,没有拖泥带水,没有任何个人特色,只有一股军势级别的滔天威压。
银尘确实用美式的残酷的训练,教训出了一支纳粹党卫军,但是别忘了,这里,是罡风统治的异界大6啊。
这里的军队,不可避免地回产生军势。
而军势之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指标,就是整合度,或者说,每个人之间的配合程度。越有纪律的军队,这个指数越高,战斗力也随之越强。
尽管整合度不是唯一决定的因素,却是所有因素中最容易掌握,最具备提升潜力的因素。这个因素催的极限,可以让一只入体武士组成的军队,变成零世人闻风丧胆的黑羽军。而银尘的这支纳粹党卫军,却是将黑羽军探索出来的整合度极限,轻松突破。
黑羽军出战,天地变色,晴天变成阴天,无风环境慢慢刮起微风。这是这个世界上质量最高的军队特有的天地异象,每个士兵的港风都和所有的战友融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