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寻常的。

毕竟一旦召开重要的会议,为了预防安全,制止一些部落酋长的纷争,有专门负责警戒的军士把澳门的巴牙隔在中军大帐的牙旗外。

他大踏步走进去,才知道里面和外面的肃穆不同,是一片吵嚷。

帐里渐渐静下。

余山汉行过礼,抬有看看脸色不太好的刘英和刘启,这才确认真有与自己有关的事。

大致知道了怎么回事儿,他大怒:“别乞,你收受朝廷的财物,被我揭发。你的亲族私动府库,被我拿办,你想趁机报复我!”

“将军!你一天到晚都约束这个,约束那个。是你的人通敌,你看怎么办吧!”一个年龄稍大的男人说,“我们抛头颅洒鲜血的,现在倒好!就是武律汗在,我也要要个说法。”

刘英想到二哥用斧头敲烂一个首领不听话的脑袋,五镇的首脑和在场的游牧首领没有人敢支吾半声,心里就窝火,知道他们也只会在自己面前嚷嚷,欺负自己脾气好,就说:“我还是那句话。先断定他有没有罪,是不是通敌!”

“你敢说没有?!”别乞大萨满冲到余山汉跟前,抬身仰脸,喷着吐沫进逼,“我是与天神共语的人,还能诬陷你?!我这还有人作证的,你敢说什么事也没有?!”

余山汉心中一动,朦胧地意识到到来途中遇到的人和事,没有吭声。

突然,一个熟悉的嗓音从一角响起,替他说:“你是和天神共语的人,而其它人不是,不知道天神和你说了什么!有证的话,你就早点拿出来。”余山汉转过头,看到胸口起伏的刘启正望着自己,知道他内心深处仍信任自己,心头不禁发热发酸。“你怀疑我假传长生天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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