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欣慰的是,徐晃口呼陛下,对自己的称呼依旧没变,依旧喊着“主公”。

刘启笑道:“公明!可算是出关了?”徐晃点了头,刘协却高兴的蹦了起来,随后又“面无其事”的道:“朕可得却看看卿练的军!”尽管陛下方才有些做作,不过刘启还是忍着没笑出来,随后就听得徐晃道:“主公!这就是陛下所赐的侍妾范氏!”

刘启看着范氏行了一礼,随后道:“公明知大节,不过小事就多烦你了!”范氏点着头,又福了一礼。

说起来,刘启也对这闭关半年的徐晃所练的精兵起了些兴趣,毕竟这也算是自己的部下,宫中的侍卫,万一真的还如那该死的历史车轮那般,这可就是他的最大资本了……

古代军队战斗力的评价标准事实上并不是人们传统印象的令行禁止,因为那似乎是“名将”所拥有的特权,事实上那是因为很多将军(武夫非将门出身)不识字的缘故,所以说像《孙子兵法》这类的书则是无缘拜读了。

真正评价的因素大概就是这支军队的精神状态了,也就是俗称的“士气”因素,看一支军队,先看士卒的外貌,彪悍嗜血者占大半,多半就是说这支军队的主人“训练”的还不错,但之所以称不上名将,则是因为这支军队有极大可能性是由兵痞组成,欺负弱者似乎变成了本能……

所以说,如高顺这般的陷阵营则是成为了传说,挑人也麻烦,更多的正如宋朝所养的军队一般,那种精神状态,才是真实军队的写照。说起宋朝,就不得不说三大军——禁军、边军、厢军。边军悍不畏死,既是老宋官家仗之守卫疆土的长城,也是十分头疼的存在,恨不能学了长房之祖来个杯酒释兵权,只可惜,边疆一直不宁,想释也释不起来。但这边军的精神面貌事实上也就是那些开拓君主型的军队,因为这支军队的士卒脑子里都知道要做什么,为什么做,该如何做,所以评价也就是上等,至于禁军和厢军依此类推,也就是中等和下等了……

说起宋朝就不得不说施耐庵所著的《水浒》,梁山好汉看似慷慨悲歌,实则分析起来,其军队的精神面貌最多称其为“中等”。小说中所写的一百零八好汉自然是吸引人,但真正历史上的山东三十六盗可不会如此义气豪天,先不说征辽之事为杜撰(参宋江三十六人传),光说那宋江能得了这么大名声,甚至养得起二奶,不大动用家中的财产,光靠那不入流的小吏俸禄可做不到这点,所以说“涉黑”是必然,对江湖好汉仁慈事实上也就是隐藏了阴暗面的残忍……再者,宋江之患未能引得边军东调,仅仅是张叔夜便可镇压“得力”,可见一般……

本书不是水浒分析文,自然不会扯得太多。刘启心中有了期待,随着徐晃三转两转,不自觉的来到了未央宫的南头,甚至就连那不远处的城墙都看得清楚。刘启一愣,道:“怎么在此?”刘协道:“当初公明道在长乐宫练兵,不过协以为既然是禁卫还是在这里吧!反正此地还算是空荡!”小皇帝说的有些轻描写意,但事实上却是寒酸多了,先不提未央宫中后妃寝处自然是空荡,经何进之变后,就连黄门的数量都被大为限定,皇宫自然就有了凄凉意思……

徐晃倒是有眼色道:“陛下来了,倒茶!”范氏一笑,轻移莲步,走向了不远处的小院。刘启瞅了瞅徐晃道:“不知为何,启感到公明这半年变化很大!”徐晃道:“是么?晃没感觉出来!”马超道:“说那么多无用的干什么,你那支军队在哪儿?”

刘启恼恨的看着背着妹妹的马超,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真是败兴!徐晃指了指前方一排围墙道:“在那儿!”刘启一愣,听刘协道:“原本此地是有宫殿,可惜走了水,公明想练兵,建围墙总比建宫殿花费的少!”

刘启心中感到一丝不安,这倒不是又闹了什么古怪,而是刘启对风水也略通皮毛,所谓建宫如立阵,如此简单的修改未央宫,这真的可以么,毕竟这不是闲杂的宫殿啊……看起来有些神神叨叨,事实上已经被封建迷信毒害的刘启彻底的踏上了不归路,果然,迷途少年什么的,最可怕了……

徐晃推开了大门,刘启预想的热火朝天的大演练没出现,反而是一干士卒随意坐在地上休息,马甜眨着大眼睛,有些迷糊地看着他们,看起来这还不如自家的家丁。家丁,事实上在将门出身的武将中,作为手中的最大力量并不是手底下练的一支精兵,而是自家的家生子,黄金白银的喂着,从某方面看,也有了“上等”的面貌。不说别的,大汉奸吴三桂当初能对抗后金凭的就是自家的几千家丁,也就是说,所谓的辽饷大多还是喂了这些人,普通士卒还是早早洗了睡,该挨饿的还是挨饿吧……

徐晃喝道:“时间到了!”一名士卒打了个机灵,拿起一面锣敲了起来,马甜有些兴奋,却感到背上一阵抖动,不自觉的侧脸看着马超,道:“大兄,笑什么?”一句话,马超再也忍受不住,指着徐晃笑了起来道:“这就是你的练兵,笑死我了!”

马超的笑也是有缘由的,所谓令行禁止则就是靠着锦旗声音等传导军令,声音通常并不是大嗓门,而是指乐器,击鼓而进,鸣金而退,这是最基本的准则,马超虽然不通中原兵法,但这一条他还是知道的。

刘启有些担忧的看了徐晃一眼,发现他依旧面沉如水,走向前去,只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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