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让刘启坐到一边的石墩上,老王头便走进了小厨房,忙碌起来。
刘启淡然一笑,“大叔放心就是!”心道,吃的就是这个膻气味。
抽这个空隙,刘启细细打量了这个小院落,发现还真像是山民之家,一边的木栅栏上摊放着几张羊皮,角落里是个羊圈,院落里晾晒着一些自制的干菜,另外一边是一个小厨房。
这个时候,离得最近的几个伤者相互攀谈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脸色带着不信和好奇,或者是一丝丝的期盼,粗略一看,刘启发现这些人大都是单腿被打断,或者手臂折断,还能自个儿走路,相对那些双腿被打断的人而言,算是较好的了。
刘启忙将他们让到了仅有的空地上,客套了几句话,却没人接口,刚要动手医治,那些人却避开了刘启的手,脸上冷冰冰的,没有笑容,流露着戒备的心思,更多的还带着疑惑。
有些无奈的一笑,刘启明白了他们的顾虑,心道,“是咯,要是我病了,自然也希望别人来医治,但如果是有人上门免费医治,那肯定会有疑惑,这世上还有上门的好事?医好了还好说,要是医不好,反而更加严重呢?那可是没有说理的地方,到头来岂不是自作自受…”
想到此,刘启便冲着厨房笑着喊道,“王大叔,乡亲们不信我哩,你出来让他们瞧一下呗,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证明我的医术水平啊!”
说完,刘启自个儿先笑了,略带嘲讽,嘲笑自己还有被怀疑的一天,还需要其他人来证明,如果换个场景,自己大可一走了之,爱信不信、爱治不治!
但是,在这些被自己间接牵连的受到打击的小贩们面前,刘启还是要忍下来,要走,至少也要诊治他们之后再走!这是责任,也是肚量,更是做人之本!
应着刘启的声音,老王头一手拿着刀,另一手拿着羊肉从小厨房中走了出来,身形矫健,门口转了一圈,哈哈大笑道,“好啦,几位乡亲,我的情况你还不知道么?双腿可是全部折断了,刚才这位小神医片刻间就将我医治好了呢,都不要犹豫啦,试试就知道咯!”
闻言,几个瘸拐的汉子,惊讶的看着这个村落中受伤最重的老王头,说不出话来。
看到老王头走回厨房后,这些人眼中同时流露出一丝希冀和羡慕。
看向了刘启,也不再是之前的冷冰冰,而是带着尴尬,一位略长的大叔说道,“年轻人,刚才是我们不对,被外人欺负惯了,所以好事上门反而有些担心,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刘启自然不会介意,拱了拱手,笑道,“众位叔叔伯伯,那是应该的,换成是我,也会有戒心的,现在既然现在消除了误会,那就挨个来吧,早些为你诊治完,我也好做自己的事。”
几人这次没怎么排斥,自觉地排好了队,刚才与刘启说话的那个年长者也排在了第一位,刘启没有丝毫的架子,伸手从怀里取出了十几根紫医针,因为眼前的这个年长者,骨头错位,导致里面出现了大量的坏肉,用紫医气清理,不如用紫医针来的快!
初级云力将他的这个断腿细细扫描了一遍,刘启发现其自腿根以下,在被打断当日应该就失去知觉了,因为那里的神经已经破坏了,其余各处除了碎骨之外,就是烂掉的肉。
为了预防治疗中恢复神经时造成太大的疼痛,刘启将几根紫医针快速的扎在了腿根处,封住了几个穴位和神经,这样,在整条腿诊治的过程中,无论多疼,他都不会感觉到。
随后刘启两个手摸着那错位的骨骼,猛然一用力,“戈蹦”一声,将它们复原,紫医气融入其中,开始修复那些破损的骨骼,同时,刘启用紫医针将那些坏肉全部挑了出来。
旁边几人看着刘启的动作,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有人用长针治病,但想到老王头完全康复时,还是没人敢质疑打扰,认为这么做,肯定是这年轻人的独特手段!
看到刘启挑出的黑色的坏肉时,观看的几人都忍不住打个了寒颤,牙齿有些哆嗦,但同时也纳闷为什么那人不喊疼,想到各自麻木的伤口处,都自动忽略了那腿根处的紫医针…
此时,骨骼已经完全修复,刘启也将烂肉清楚完毕,紫医气也顺着紫医针所扎之处,开始恢复那里的经脉,同时又扎了几根紫医针,输送着紫医气衍生那里的筋肉…
五分钟后,此人的这条腿算是完全康复,刘启确认没有问题后,快速的拔掉了所有的紫医针,那人立刻就建立了与大腿的联系,高兴的蹦了起来,转了几圈,发现那刚治好的大腿实在是太完美了,比以前都要强大许多!那高兴的样子,像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最后这位老者抱住刘启,千恩万谢。
刘启有些体会他们的心情,对于他们来说,两条腿就是生活的保障,没有了它,生活成问题,一个好好的家庭也可能支离破碎!随后将他安抚下来后,刘启背着手,淡紫色的火焰将紫医针烧了一遍,将上面的残留或者病毒全部消除,这也算是高温杀毒。
其余人看到那人被治好,心中残留的一丝怀疑彻底消失,脸上展现了笑容,接下来便是很痛快的接受刘启的治疗,很快,这几个汉子的伤患都得到了诊治,恢复了正常。
在刘启的要求下,他们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