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家人都不理解,他立刻苦闷地笑笑,哼哼两句,说:“有什么了不起!?都不帮忙,我自己束起来?”
他这么说了,回去也这么做,对坐水盆,整弄他的头发,直到二牛喊他一起出去,他才结束水盆边的奋斗,只是把头发用绳子歪扎在脑袋后面,垂在背上。逛街逛到中午,他还特地买了凉帽遮住太阳,免得面孔黑上加黑。
他突然特别爱惜相貌,连夜晚坐到月亮下也带上帽子,在房子里见灯光也遮住面孔。
一家人从来都没想过他想白起来,只觉得他诡异到极点。
等真相大白的时候,众人都当成笑谈,一有空就笑着提醒他,监督他,就连二牛的瞎眼老娘见刘启都问:“小鸟,你今天忘记带帽子了没?”
最先受不了的不是旁观者,反而是越来越坚持不住的刘启。
他很快受不了弄直头发的苦差事,更不要说时时带帽遮阳的习惯,一开始故意忘记带,在人家提醒中表示一次半次不要紧,接着干脆弄丢帽子。
谁知丢一个来两个,二牛媳妇把出嫁前的白蔑儿编的凉帽也给了他。
刘启终于见帽色变。
当然,“美男子”计划的夭折还和他们面临的困难有关。
在如此急着找房子的时候,让一本正经努力赚钱养家的人兼顾美容?
开铺子首先就要定铺子的位置,租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