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你这孩子,竟花费老夫这么大的功夫,换成了其他人,恐怕连抓住你都困难重重吧,”鬼修冷笑道,随后看了一眼我身上的魂瓮,伸出手,一道光影就把装着奴奴的魂瓮给抓了过去:“紫奴,你这孩子,还是太过调皮,是平素我太过溺爱你了吧,”
奴奴摇摇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但却只能任由对方把魂瓮拿走而半点动作都施展不开,
我脸色惨白,这鬼修实在太过强大了,也绝对不是我现在能够对付的,而他拿走了奴奴的魂瓮,却好像对三兄弟的魂瓮混不在意似的,竟飘然离开了我身前,并且黑袍一挥,就把我的控制解除了,
“我听李道仙说了,只要控制和你有点关系的谁,就能够控制住你,正好,你在这里恐怕没有熟悉谁的吧,紫奴能够和你这般亲近,想必和你已经有了一些友情,相信你恐怕不会不救她吧,”那鬼修仿佛是读懂我的一切,竟没有打算控制我,而是用奴奴来对我进行威胁,
“卑鄙,”我啐了一口,活动了一下筋骨,看向李相濡的时候,面上露出了杀机,
李相濡尴尬一笑,说道:“夏道友,冤有头债有主,此事可怨不得我,换做了是我,恐怕前辈可就不会用这个方法了,”
我咬牙切齿,看着奴奴在那鬼修捣鼓下缓缓的消失,脸色不禁狰狞起来,
“公子,救奴奴,救奴奴,奴奴不想回去,不想跟着这坏蛋,”奴奴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但却还是抵御不住对方正在强行封印魂瓮带来的控制力,最终她还是消失在了我面前,
“不知道前辈到底想要怎样,,”我看着对方手中的魂瓮消失在袖中,脑中急转着怎么才能把魂瓮要回来,
“呵呵,当然是老一套的说辞,比如,你只要乖乖的完成我交代给你的任务,你就能拿回魂瓮之流,”那鬼修得逞的一笑,
而李相濡也很快到了对方身边,看了我一眼后,捻须笑道:“夏道友,我们其实并无恶意,甚至还是有求于你才会如此作为,所以,魂瓮的事情也是无奈之举呀,毕竟夏道友滑不留手,不施加一些限制,我们也无法把握住不是,况且你看看前辈可没有动你那另三个魂瓮,那也是代表了合作的意愿,也给你留下了颜面不是,”
“李道仙说的是不错的,孩子,我对你有天然的亲近,因为你和我年轻的时候,真的很像,所以我也并不愿意对你做出超出你能承受的事,紫奴这孩子,从小的时候起,其实就跟着我了,我把她带走,可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那鬼修淡淡的说道,
“从小跟着你,难道就属于你了,她很明显不喜欢你,你却强迫她,这是想当婊子还立牌坊,”我骂道,
那鬼修却摇摇头,笑道:“你把奴奴关入魂瓮,难道不也是想霸占己有,你们鬼师的想法确实独特,”
“呵呵,把她放入魂瓮,无非就是保护她,和你的强行控制自然不同,而且她逃亡,也肯定是你对她不好所致,”我反驳道,
“那可说不准,这孩子从小就有不少的小毛病,比如爱说谎,又比如贪玩,呵呵……亏得擅长审时度势,要不然恐怕早就给其他的鬼类杀了,老夫对她却并没有太多的禁锢,若不然,你觉得她能够轻松逃出老夫手掌,”那鬼修淡笑说道,
这话语中,我居然还听到了一丝溺爱的情感,不过我并没有因此受到鼓动,还是打算反驳一两句,但此时此刻,画船却已经来了,那鬼修黑袍一挥,说道:“上船去吧,我们这趟可就是直入皇城了,”
“什么,,”我脸色一变,本来不想要听命,但听到这皇城,脸上也不由动容,而加上那鬼修忽然拿出了魂瓮在我面前晃动,我已经没办法做出拒绝了,
李相濡捻须一笑,说道:“夏道友,莫要再想着别的事,眼下是对你一次极大的提升,何以拒绝,”
“难道绑架了还不准反抗,”我皱眉说着,但也只能是上了船,眼下奴奴在他手中,我确实难以回绝他们的要求,
我们上了那艘曾经毁了又重生的画船,随着李相濡的带路而进入了船中,里面黑乎乎的,只有几盏昏黄的油灯,一方如同棋盘大小的方桌,李相座坐下,随后拿起了一盏茶,自顾自喝起来,
而那鬼修也一瞬间到了主座上,静静的拿出魂瓮来把玩,似乎不怕我伸手立刻抢了去,
我咬咬牙,只能是坐在李相濡的对面,毕竟面对李相濡这不遮脸的还能看出点表情变化,面对这搞神秘的鬼修,却反而不公平,毕竟他能看到我,我却看不到他,
这就好比是以前我在九州界的时候穿着的星袍,确实是鬼修最好的防护宝贝了,这仙国还真是什么都有,
“船会驶向皇城,所以我们在此,随意聊聊也好,或者喝茶,或者下棋,”李相濡笑道,轻抚了身边的一套棋局,
“没兴趣,”我郁闷的说道,随后看向了鬼修:“既然大家要谈合作,前辈总要把大名说出吧,”
“哦,你这孩子,居然还不知道我的名字,”那鬼修有些诧然,
我哼了一声,说道:“我没事还要去调查你不成,”
“呵呵……什么都不知道,也敢闯入仙国皇城,确实是有点意思,”鬼修笑道,随后看向了我,说道:“老夫樊天圣,不知你这孩子是真没听说过,亦或者是没有在意,”
“确实没听说过,不过樊前辈,对面那位可是说了,是你杀了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