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丽无法立即叶浩然和飞蒙迪之间的那种默契,因为这是男人之间的默契,其实最容易看出一个人的品性的地方,往往是从一些最微不足道的小的细节上看出來的,叶浩然和飞蒙迪都是以此來推断对方的品性的。
叶浩然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然后说道:“我叫叶浩然,是华龙集团派驻过來的代表,我会处理这件事情,接下來我回去寻找昂科,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飞蒙迪看了眼叶浩然,他脸上带着刀疤,微微皱了一下,随后说道:“治病救人,或许是你,但是现在可不是治病救人那么简单了,对方明显是冲着你们集团的产品來的,你去找他,也是死路,另外,我跟你说的是,这个昂科,我认识。”
“恩。”叶浩然看着飞蒙迪。
飞蒙迪低着头,想了想,随后抬起头说道:“他曾经在我的手底下做过兵,恩,实际上,他入伍那是或,我已经是个少尉了,后來我被特种部队选走了,而他退伍后则进入了警局,直到现在成了副局长,这个人,心机很深,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而且,在这个地方,他是有些关系的,所以在菲尼斯城市,他才能够这么快就成功竞选成为副局长。”
叶浩然看着飞蒙迪,他突然发现这个事件已经越來越好玩了,已经让叶浩然觉得事情已经不再是自己孤身一人玩了,而且竟然也把飞蒙迪给卷入了这场看似商业争斗之中。
叶浩然说道:“看來,你还是很了解他的,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飞蒙迪摇了摇头,说道:“不,应该说,他更加的了解我,因为……恩,因为一些事情,他估计是把我作为敌人了,所以,对待敌人,想要报复的敌人,总是会了解的多一些,而且念念不忘的去了解他,所以最熟悉的自己的人,未必是自己的朋友,而是自己的敌人。”
叶浩然笑了起來,说道:“你不会是古龙了吧。”
“古龙是谁。”飞蒙迪看着叶浩然。
叶浩然摆摆手,说道:“那个,你说吧,接下來怎么做。”
飞蒙迪喝了口水,说道:“这个昂科,其实是很不简单的,当年在部队的时候,他曾经犯下一个错误,然后我曾打断了他的胳膊,后來,我调入了部队,对他也就不太知道了,但是,我知道此人,一定会每时每刻都在搜寻我的信息,或许,我妻子的死,并不是个偶然,而是必然,既然反正有人要死亡,要成为起诉你们公司的证据,那么昂科选择我的妻子作为祭品,作为证据,这是很正常的,只是,我估计他不会料到我会这么快的赶回來,所以,现在,我觉得最好的方法,就是快。”
“快。”芬丽听着两个人商量,一时间竟然也有些热血沸腾了,她都忘记了刚才是如何在心里鄙视叶浩然的了,她说道:“怎么快。”
“快速找到昂科,快速抓住他,让他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应,我说过了,昂科对我的了解,超过了我对他的了解,所以,这个家伙一定会能够预知到我的一些行动的,既然这样,就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我们直接冲上门去,在他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直接把他给抓了,然后逼问事情的经过,就这么简单。”飞蒙迪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叶浩然点饿了点头,虽然这个计划一点都不缜密,但是叶浩然喜欢,而且,从另外一个方面來说,这也是最好的计划了,因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但是现在,自己和飞蒙迪都无法做到知彼,而反倒是昂科,他是很了解飞蒙迪的,所以既然是这样,不如直接冲上门去。
芬丽想了想,说道:“昂科在哪里,我倒是可能知道。”
“恩。”叶浩然转头看着芬丽,“你怎么会知道,快说说看。”
芬丽说道:“咱们公司的总经理,温特先生,他今天早上出门,其实就是和那些病人家属去赔礼道歉,顺便就是要安抚将警察局这方面,以及报社方面,所以,我想现在这个时间点,温特先生很可能是和昂科在一起的。”
叶浩然说道:“既然这样,你就赶紧打电话询问一下温特。”
芬丽点了点头,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温特的电话,此时的温特正站在医院的大门口,不停的擦着脸上的汗水,哦,还有泪水,倒不是他被吓哭了,而是在医院的时候,为了对那些患有过敏患者的家属表示同情,他生生的从眼睛里挤出來的泪水,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表演的天赋是必须的,这一点,温特一直都很清楚,所以,他的眼泪从來都是说來就來,说走就走的。
温特擦着脸上的泪水和汗水,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來,温特拿起手机,只听手机中响起芬丽的声音,“温特经理,现在说话方便吗。”
温特听到是自己的秘书芬丽,松了口气,说道:“方便,当然方便,我现在阿,就怕接到电话了,哎,我这心脏,本來沒病的,现在都快吓出心脏病了,行了你有什么事赶紧说,好消息就说,坏消息你就直接挂掉吧,我现在脑袋都大了。”
芬丽笑了起來,说道:“温特经理,你不用担心了,公司总部已经派了个人前來接管这件事情了,恩,现在,我想要问你的是,你知道昂科警官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啊,你打听昂科那混蛋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最疼头的事情就是去见他了,恩,我现在倒是知道,因为我们约好了,半个小时以后,我们会在菲尼斯的蓝海国际会所见面,妈的,这次又得出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