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欧阳明浩离去的背影,宣青峰的眼神里散发出阵阵的寒芒,如果不是现在金鼎集团面临着危机的话,宣青峰怎么肯放低自己的态度,去跟他如此和颜悦色的说话,而且,被欧阳明浩咄咄逼人,让自己的颜面尽失,心中肯定很不是滋味,
对于白手起家,一手创立了金鼎集团,曾经有过辉煌时刻的宣青峰來说,心中如果沒有几分的傲气,那是不可能的,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如今金鼎集团已经沒有了昔日的辉煌,但是,其财力却也是不容小觑的,只是,现在宣青峰想要借助着欧阳明浩的实力,去带领金鼎集团走出危机,所以,才不得不放低自己的态度,但是,在他的内心里却有着一份很炙热的憎恨,恨不得将欧阳明浩扒皮剥骨,
当欧阳明浩离去之后,宣南豪从楼上走了下來,眼神里也是一样闪露出阵阵的寒芒,刚才欧阳明浩和宣青峰的对话他全部清晰的听在耳里,对于这个将自己贬低的一无是处的人,宣南豪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好感,
愤愤的哼了一声,宣南豪朝着欧阳明浩离去的地方看了一眼,欧阳明浩早就已经离去,已经看不到欧阳明浩的身影了,接着,宣南豪转头看向宣青峰,说道:“爷爷,我真的很想杀了他。”
淡淡的笑了笑,宣青峰点燃一根雪茄,吸了一口,说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要能屈能伸,现在我们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那就先让他嚣张一段时间,等我们金鼎集团走出了绝境,摆脱了这次危机之后,那我们就用不着他了,到时候,想要怎么对付他,那都无所谓。”
接着,宣青峰冷笑了一声,说道:“他当真以为我是傻瓜,会任由他摆布吗,哼,金鼎集团是我一手创立的,我岂会白白的便宜了他,简直是笑话。”
宣南豪微微的愣了愣,不由的露出一抹微笑,说道:“我就知道爷爷不会跟他这种人合作的。”
深深的吸了口气,宣青峰接着说道:“你也不用高兴的太早,欧阳明浩虽然年轻,但是,却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我听说他的家族在华夏那也是相当有实力的,财力丰厚,而且,他这些年在棒子国所做的事情,却也不容小觑,咱们也不能太过的大意小看了他,而且,现在我们还沒有拿到任何的好处,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先从他的手里把钱拿到手再说。”
顿了顿,宣青峰接着说道:“南豪,明天晚上我约了吴市长,你跟我一块过去,记住,到时候态度要谦恭一点,不要那么傲慢,虽然我曾经有恩于他,但是,毕竟他现在也是一市的市长,我们还是要给他足够的面子的,像你上次那样,让他沒有办法下台,你让他怎么把工程给你,好处,我们自然是要给的,但是,送礼那也是一门学问,如果像你上次那样态度傲慢的把钱送给他,你觉得有几个人会接受,他们如果想要好处,到处都是,不是非你莫属,所以,我们不但要让他们收钱,还要让他们收的高兴,这才是最关键的,明天你就坐在一旁,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管你心中有多少的气,都要给我压住,明白吗,男人,不要在乎一时的面子,谁能是最后的胜利者,谁才有资格笑。”
宣南豪重重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对于他的爷爷宣青峰,宣南豪还是打心眼里佩服的,虽然金鼎集团有现在的这种问題,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宣青峰当初的决策失误,但是,却无法否认金鼎集团是宣青峰一手缔造的,而且,曾经有过辉煌,只要是人,谁都有可能犯错,谁都不可能是完美的,不能因为一个人曾经犯过错,就否决他的功绩,这是不公平的,
宣青峰也沒有再多说什么,对宣南豪的态度十分的满意的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你早点去公司,将公司的财务报表,以及最近的投资计划书弄妥,晚上带着一起去见吴市长,也好给他一点信心。”
说完,宣青峰起身站了起來,朝楼上走去,
宣南豪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才十一点钟,他还一点睡意都沒有,起身朝自己的书房走去,可能在很多人的眼里,宣南豪不算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金鼎集团现在的境况是他一手造成的,但是,实际上,宣南豪只是承担了不该承担的骂名,他倒是沒有那么的不济,而且,宣南豪还是一个很能吃苦的年轻人,
……
现在很多的有钱家的大少爷,公子,都显得有些太过的浮躁,这个社会,本來就很浮躁,他们有着良好的家世背景,有着不需要努力就可以拥有别人一辈子努力也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往往很多人会迷失,会不知所措,会自以为是,
像庆红生那样,不但有着很好的家世,还很有能力,而且,懂得如何的运用自己的家世去帮助自己,在不影响到自己家族的利益的情况之下,反而去帮助家族得到更大的利益的年轻人,并不多,
就好像桂一龙,他就沒有庆红生那么的有能力,或许,这也与他的家庭教育有着很大的关系,他的母亲本就是小三,一个不光彩的小三,而他,在很多人的嘴里也只是一个私生子,虽然如今桂金柏的正派妻子已经死了,女儿也被他赶走,桂一龙算是已经坐正了,但是,他并不懂得如何的去利用这个资源去帮助自己,更多的时候,还是嚣张跋扈,是狂傲不羁,是想着不劳而获,是想着利用自己父亲的权势去四处的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