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三人便半推半就的,借着要禀报在邢家的见闻,挨挨蹭蹭的到了香菱屋里。
…………
却说晴雯安顿下囡囡,刚回到西厢客厅,就听到里间尽是些不堪入耳的动静,其激烈程度竟还远超平日。
呸~
早上还说不想趁机要个儿子呢!
晴雯暗啐了一口,板着脸把装作收拾屋子,实则在听墙根的小丫鬟统统赶了出去,然而独自在罗汉床上,有一搭无一搭的侍弄着针线活儿。
靡靡中,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里间的房门忽然左右一分,晴雯抬头望去,见出来的是衣衫不整的孙绍宗,脸上的红霞顿时蔓延到了耳后。
一面扭转了娇躯,背对着房门;一面却又轻车熟路的,把针线全都放回了簸箕里。
等到那一双熟悉的臂膀,将自己紧紧环住时,晴雯忙又将美目紧紧闭合,却是丝毫也没有挣扎的已死,任由孙绍宗将自己抱起,大步流星的回了里间。
直到同两个白羊也似的人儿躺在一处,她才猛然察觉出不妥来,只是再想挣扎时,却早已经晚了。
半诗云曰:
纳纳春潮草际生,商船鸣橹趁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