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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戴安南听了以后并没有感到吃惊,甚至都没有惊讶,而是嗔道:“你是不是想多了?虽然我不清楚历届蓝裳聚会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但可以肯定都是在南安县境内,不可能大老远跑去江州市。
不过,你说的那个宝座和塑像倒是有点奇怪,你敢肯定那个雕塑是我外婆?那把椅子也和那天晚上看见的一模一样?”
乐正弘赌咒发誓道:“我绝对不会看错,不管怎么说,这家宾馆肯定和蓝裳组织有关系,你难道就没有听说过林湘这个名字?”
戴安南缓缓摇摇头,说道:“和蓝裳组织有关的人多了去了,别说是我,即便我妈也不可能都认识,不过,雕塑也就罢了,有些信徒也会在私人场合摆放我外婆的塑像,但那张宝座的样子知道的人应该不多。”
乐正弘问道:“那张宝座到底是遗留下来的古董,还是玄月自己做出来的?”
戴安南没出声,从包里面拿出一串钥匙,冲乐正弘招招手,小声道:“你跟我来。”
乐正弘见戴安南一脸神秘的样子,也不多问,一头雾水地跟着她走出了卧室,两个人来到了三楼的一扇小门跟前,戴安南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小声道:“进来。”
乐正弘走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小小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家具,只在地上防着两个蒲团,靠正面的墙跟前摆着一个神龛。
上面有一座金光闪闪的金佛,前面有香炉,还点着一盏长明灯,一看就是一个小佛堂。不过,他的视线马上就被墙上挂着的三幅画像吸引住了。
“这是我妈礼佛诵经的地方,以前不让我进来,前不久才给了我一把钥匙,我的任务就是不能让这盏灯熄灭。”戴安南好像对这个地方充满了敬意,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太大,生怕亵渎了神明。
乐正弘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小声道:“这三幅画上面的人都是谁啊?”
戴安南说道:“说起来你应该都认识,左边这一幅是我们戴家的一世祖,名叫戴英,在明朝的时候是个大官。”
乐正弘瞥了一眼戴安南,说道:“大官?多大的官?戴英的名字我倒是听钓叟说起过。”
戴安南嗔道:“我怎么知道多大的官,反正从他之后,我们家不仅人丁兴旺,而且世代显赫。”
乐正弘笑道:“人丁兴旺就说不上了吧?眼下可就剩下你们母女俩了。”
戴安南瞪了乐正弘一眼,故意不说中间那副画上的女人,而是指着最右边的那副画说道:“这个是我家的祖上,名叫戴望月,你不是听说过八大蓝裳的掌故吗?她就是八大蓝裳之首。”
乐正弘没出声,盯着那副画仔细看了一阵,心想,还别说,虽然这个戴望月和戴明月之间隔了多少代了,但似乎还是能看出一点遗传关系,尤其是那双眼睛和戴安南有点像,一看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这名字起的不对劲啊,她叫戴望月,你妈叫戴明月,难道你的祖上还要仰望你妈的光辉?”乐正弘调侃道。
戴安南伸手掐了乐正弘一把,嗔道:“你放尊重点啊,能来这里看看你应该感到荣幸,这个小小的佛堂可是南安县蓝裳历史的一个缩影。”
乐正弘一听,心中一动,马上把中间那副画像仔细看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段清香,八大蓝裳的主子。”
说着,似乎看到了什么神奇的东西,嘴里咦了一声,走进那副画像,看了好一阵,惊讶道:“我明白了,玄月的那张宝座应该是从这副画像来的,你看,她坐的椅子是不是很像玄月的宝座?”
戴安南点点头说道:“眼神不错,我以前一直都没有注意过画像中的椅子,直到那天偷看了蓝裳聚会之后,才明白我外婆那张宝座的来历。
我妈说,那张宝座虽然是后来做的,但也有些年头了,我外婆非常喜欢,遗憾的是被火烧过,已经有点残缺了。”
乐正弘盯着段清香的画像默默注视了好一阵,最后说道:“你别说,还确实有点像段碧书,我就奇怪了,遗传因子怎么会如此的顽强,多少代之后都无法彻底消失,甚至连脾性好像地又遗传。”
戴安南笑道:“你说的没错,我也看出来了,实际上段清香也是段碧书的祖上,不过,两个人的性格倒是大不相同,段碧书可没有段清香哪种方野心,难道她干造反吗?”
乐正弘随口说道:“这一点在她女儿身上体现出来了,她不敢,但戴凝未必不敢。”
戴安南笑道:“可惜她生不逢时啊。”
乐正弘说道:“造反也不仅是指夺江山,造你外婆的反也算是造反。”
戴安南哼了一声道:“我看她敢?”
乐正弘忽然皱着眉头说道:“你说这个佛堂以前连你都不让进来,见过段清香这幅画像的人应该也屈指可数,但鸿雁宾馆的林湘是按照什么样子造出那张宝座的?”
戴安南嗔道:“你怎么就糊涂了?难道非要看过画像才能造出宝座吗?我外婆那张宝座就放在白云寺,只要去过那里的人应该都看见过,也许林湘什么时候去过白云寺。”
乐正弘说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认为林湘和蓝裳组织有联系,现在的问题是,制造车祸的两个人都是鸿雁宾馆的保安,不清楚他们和林湘会不会有什么牵扯。”
戴安娜疑惑道:“应该不会,制造车祸的目的显然是想让你妈退出罗氏兆基的财产纠纷,如果林湘是蓝裳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