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名仅仅是往走廊尽头一站,便能逼退数名地级强者的白袍女子,竟在小声的哽咽着。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画面代表着什么,但当我看见白袍女子小心翼翼的捧着沧澜剑,以及小声哽咽的画面,令我有些心酸。
或许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共鸣,好似自己身在其中一般,白袍女子就这么捧着沧澜剑,不再喃喃自语。
我微微皱起了眉头,看着白袍女子如今的动作摆明了应该是知道这柄沧澜剑的。
只是这柄沧澜剑不是雪族的老祖雪天道的佩剑吗?
中间至少相隔了一个世纪,两者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关联吧?
更何况这里是华夏,不是四派古城。
白袍女子不愿搭理我,准确说应该是根本看不见我,就这么捧着沧澜剑不断的哽咽着。
而我却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盯着眼前的一幕,当我试着想要抬起右手触碰眼前的白袍女子时,却惊讶的发现对方好似透明一般,碰不到摸不着,就连沧澜剑都出现了些许的变化,当沧澜剑被白袍女子捧在手心的那一刹那,原本出现在剑尖上的裂痕竟奇迹般的消失了。
那道剑痕一直令自己百思不得其解,毕竟一柄如此无坚不摧的利剑,又怎会出现裂痕?
渐渐的,白袍女子的身形也在改变,她穿着翠绿长裙,原本被长发所遮盖的脸庞也缓缓显露了出来。
这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无论是五官还是脸型都堪比祸国殃民的类型。
当然,并不是说眼前的女子长得很妖娆,相反,是那种给人一种看上去极为宁静又带着些许俏皮的感觉,虽然有些矛盾,但自己只能用这种言辞来形容。
而且眼前的女子有着一对非常吸引人的桃花眼,虽说并没有露出笑容,但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形容,眼前的女子单单是平静的站在这里都已经给自己一种绝世无双的惊艳感,如果笑起来的话,那绝对能够瞬间迷倒世间的一切男子!
与刘婷婷已经许绫等人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子是那种真正的古典美,如果身穿现代一副的她或许这种绝佳的气质会被掩盖。
只有身穿古代的长裙,才能配得上她这种说不出的独特气息。
只见眼前的女子将手中的沧澜剑缓缓放了下来,而后抬起头,向着远处瞭望着。
就在这一刻,原本所在的古宅竟出现了强烈的变动,从之前的大厅,转变为一处看上去极为惨烈的战场。
这里相当于悬崖的一角,而身穿翠绿长裙的女子则是紧紧的握着沧澜剑,低着头,向着下方的战场凝望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然而就这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女子从曾经的倾世容颜,再到如今的迟暮垂老,在我的脑海中,不过一念之间……
女子在着悬崖处等待了不知多少个岁月,原本应属于她的绝美微笑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却是伤心欲绝。
她缓缓朝着悬崖的角落走去,举起一座石碑,拔出沧澜剑,行云流水般在着石碑之上刻下了几道令人眼花缭乱的字迹。
大概是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在雕刻的中途,沧澜剑的剑尖忽然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紧接着,一道看似不大不小的裂痕缓缓浮现。
我微微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幕,那细小的裂纹自己绝不会记错,正与当今沧澜剑剑尖所出现的那道裂纹有着九成的相似度!
但自己依旧难以理解甚至根本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幕,因为这一切显得太过巧合!
身穿翠绿长裙的绝美女子再次举起了沧澜剑,有些茫然的看了眼出现裂痕的剑尖。
随后,竟猛然催动一丝极为可怕的能量,将沧澜剑,从此埋于石碑之上,而后缓步朝着悬崖的边缘走去。
在着女子前往悬崖边缘的途中,口中似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自古美人叹迟暮,不许英雄见白头,功绩一生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枉然如梦……”
眼前的一幕令我的脑袋顿时一炸,顾不得什么,连忙朝着悬崖的方向跑去。
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
当我用尽全力来到悬崖边缘时,身穿翠绿长裙的绝美女子竟在万丈悬崖的边缘终身一跃,彻底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当中!
我傻傻的站在悬崖的边缘朝着下方望去,此刻哪里还有绝美女子的身影?
我踉跄着倒退几步,而后呆呆的转头看着那被埋在石碑上方的沧澜剑,将其缓缓拔出,剑尖之上的裂痕清晰可见……
转过身,缓步来到了石碑的正面,看着上方龙飞凤舞的字迹,我苦笑一声,一切都和自己猜想的一样,及真实又虚幻。
雪天道之墓……
沧澜剑在着我的手中不断的颤动着,而我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个梦,还是真实存在的事迹。
但雪天道三个字自己又怎会忘却?
当初自己前往雪族进行血脉检测时,那在着顶端为我而颤动的灵位,不是雪族的老祖宗雪天道又会是谁?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当我再次醒来时,却听到身旁传来数道喵喵的叫声。
我甩了甩脑袋,而后猛然间坐直了身体,才发现先前真的只是个梦,但却令我永远无法忘怀,因为它是那样的真实。
黑色的波斯猫直接跳在了我的小肚子上,而后伸出舌头在着我的脸庞添了两下,似乎是在关心我。
我见后却是直接抬起右手在着其毛发上轻轻顺了顺,而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