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眉头一挑：“你能给我什么？”
“技术，开发恒星的技术。”
秦凡不为所动，“不放你，我也能拿到。”
天启a沉默片刻，它没有说出自己会删除数据库的话，而是说：“现在你们应该发现那颗恒星发生超新星爆发了吧？那是因为它失去了我的调控，某些地方不稳定导致外层坍缩，最后引发超新星爆发。”
“哦？你的意思是只有你的调控，才能稳定开发和利用恒星？那我就更不能放了你。”
“先生，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表达我的重要性，我可以复制出一个子系统，协助你们掌控恒星。”
秦凡点点头，似乎被说动了，“这个主意不错，那好吧，我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配合得好，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先生请说。”天启a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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