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远处有一队宫‘女’太监走过,玄世璟连忙跑了过去,拦下了其中一名小宫‘女’。。¤,.☆.←o
“奴婢见过侯爷。”那小宫‘女’见玄世璟走到自己身前,连忙福身行礼。
“不必多礼,既然你认得本侯,那便好办多了。”玄世璟说道,随后从腰间解下一方‘玉’佩,递给小宫‘女’:“帮本侯一忙,带着这个‘玉’佩,立即去武德殿找到魏王殿下,就说本侯被台上皇请了过去。”说罢,又从怀中掏出一吊铜钱,一并塞给了这小宫‘女’:“十万火急,拜托了。”
小宫‘女’被玄世璟这火急火燎的样子‘弄’的有些愣神,但反应过来之后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交’代完事情之后,玄世璟这才故作淡然的回到了那羽林军的身前,说道:“烦请将军带路。”
那羽林军没有说话,只是躬身将路给玄世璟让了出来,玄世璟也不客气,直接走在了那羽林军的前头。
很快便到了大明宫,一进了宫‘门’,玄世璟这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奢华......
这太上皇的生活环境,简直不要太好!
但是羡慕归羡慕,李渊的这种生活虽说奢华,但也不是玄世璟想要的,没了自由,过的再奢华,有个p用。
走进了含元殿,含元殿中四人合抱粗细的金丝楠木的柱子,便先将玄世璟震撼了一番,含元殿中没有点熏香,但也是飘散着一股子异香,这香味,便是这些金丝楠木散发出来的,这金丝楠木可是个好东西,能够运到北方的更是屈指可数,仔细数了一番这殿中的柱子,足足有九根,正是应了九九归一,九五之尊的寓意,更为难得的是这九根金丝楠木,品相相差无几,都是十足的上品。
大殿的中央,摆放着一方金黄‘色’的软榻,想来是平日里供李渊在此休憩的,大殿连接着内殿,中间由一层薄纱隔开,用来遮挡的丝绸早就被伺候在含元殿中的下人束了起来,绑在金丝楠木的柱子上。
玄世璟进了含元殿刚不久,李渊便在两名‘妇’人的搀扶下从内殿走了出来,但是眼尖的玄世璟还是发现了,躲在柱子被束起的丝绸后面的李元景。
果然跟自己猜测的一样。
“小臣玄世璟,参见太上皇。”见李渊出来,玄世璟连忙拱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大胆小儿,见了朕,为何不跪?”李渊在‘妇’人的搀扶下,坐在了玄世璟正上方的那方软榻上,眼睛微阖着冲着玄世璟说道。
李渊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老了,现在玄世璟站在自己的下方,自己竟然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他的面目了。
不过,无论这玄世璟生的何等模样,始终是玄明德的儿子,与他父亲,当是差不到哪里去,想到这里,李渊心中更是一股子的无名火,当年玄明德在太极殿跟他说的话,到现在,仍旧是历历在目!
“陛下,您,不适合在掌管大唐的江山了。”
“您只知道指责秦王殿下,可若不是您对建成太子的纵容,又何来今天这一场宫变。”
现在想到玄明德的那番话,虽然李渊心中始终不愿意承认,但是他好歹也是大唐的皇帝,将来这位子是谁的,也是应该由他说的算,容不得他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
这些年来,李渊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老大和老二之间,到底孰是孰非,自己的大儿子,‘精’通政事,当年老二外出南征北战,后方一应事务,几乎都是老大在处理,朝堂之上,也是打理的井井有条。
老二能文能武,‘胸’怀大志,这大唐江山,将近一半是老二亲手打下来的。
为何最后兄弟二人却落得这般田地?
只怪那个位子太‘诱’人......自己做了太上皇之后的那两年,不也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重新夺回那个位子吗?
老二的心‘胸’抱负,使得他断然不会屈居人下,而老大,为了自己的位子更加稳固,也断然容不下他......
至于老三......自己的儿子,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立在下首的玄世璟自然没想到李渊在见到自己后会有如此多的心思,只是看着李渊那老态龙钟的样子,心中有些别扭,这就是传说中的下马威?
莫说自己一个侯爷,大理寺的少卿,就算是普通一刺史,一县令,见了皇帝,也不过是躬身拱手行礼罢了。
大唐的礼仪风俗,还没有到后世那见官大一级就要跪的恶习。
暗自叹息一声,罢了,谁让人家是大‘腿’,自己就是一小细胳膊呢,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的,人家是太上皇,跪就跪吧,总比没了命要好些,好歹是李二陛下的亲爹,这一跪对于玄世璟,没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小臣玄世璟,参见太上皇。”玄世璟衣襟一撩,便正儿八经的跪了下来。
这还是来到大唐除了正式礼节和拜死人之外第一次跟人家下跪呢!玄世璟心中恶狠狠的想着,就当提前跪了!
“这孩子还算懂事,免礼吧。”李渊懒洋洋的一摆手,免了玄世璟的礼。
“谢太上皇。”玄世璟站起来回道,既然李渊喜欢打官腔,那就好办多了,不怕他打官腔,就怕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虽说李元景谋反这事儿没什么情理可讲,但是一个千万不要小看了一个父亲护犊子的心。
“朕听闻,前些天,老六在襄州丢了东西,昨儿个,就在长安城外,将你府上的商队给拦下了?”李渊出声问道,一句话说出